約翰‧溫索洛普在橫渡大西洋的船上,講了一篇“基督徒愛心的模型”(A Model of Christian Charity)的道,他指出在海上要小心避開海難,在陸地上也要避免災難,唯一的辦法就是遵照先知彌迦的教導:“只要你行公義,好憐憫,存謙卑的心,與你的上帝同行。”(彌6:8)
“因此,我們要團結工作如一人;如果我們這樣做了,耶和華上帝就是我們的上帝,也喜歡與我們同在。”
溫索洛普認為清教徒的冒險行動,是要見證一個國家如何可得興盛與蒙福的途徑,上帝會使我們成為讚美與榮耀。今後人們談到移民將要說:“是上帝讓他們像新英格蘭那樣。”總之,我們要記得:我們的城是建在山頂上,所有的人都在注視著我們。
清教徒認為政府的重要責任是:注意居民的行為與信仰,有無破壞與上帝訂的約,有無得罪上帝。居民應該從聖經瞭解上帝的旨意,忠實遵行上帝的旨意。
傳道人應該解釋並執行上帝的旨意,每個城鎮都有聚會的房子,便於共同敬拜讚美遵行上帝的旨意。
信徒應該研讀聖經,檢查自己的心,好走在正道上,整體聖徒的團契交通是教會完整的保證。
各會堂自負責任,包括聘請或辭去傳道人,對會友的要求等等,沒有主教或公會來管理,因此,清教徒後來採用公理會(Congregationalists)的名稱。
清教徒認為禮拜天不是用來遊樂或運動的日子,乃是用來敬拜上帝與
默想的時候。他們不理其他的聖日或節日,甚至聖誕節也不守的,認為這是與教皇有關的。守聖餐時不跪拜,因為拜了那些物件,就表示基督的身體就在那物件上,
且可以在座位上享用聖餐。沒有牧師聽懺悔的事,也不把結婚當成一種聖禮。
主張敬拜應該簡單,才表明真實。在人與上帝之間不應該有教士或主教。不設甚麼祭壇,因為基督的犧牲,已不必再重複進行獻祭了。
聚會時沒有詩班,不用多聲部的詩,不用風琴。聚會禱告達一小時,講道二小時,聚會座位有規定,最好的座位留給傳道人及其家屬,最差的座位給黑人或印地安人,男女分座,婦女在家庭的勞動受到尊重,要求單身男女要在家庭裡住,禮拜天不參加崇拜,是褻瀆上帝,要受處分。
在新英格蘭的教友派信徒(Quakers)及浸信會會友要繳交較高的稅,否則便被驅走。清教徒看不起羅德島容納各宗派,對居民無信仰要求的做法。公共利益先於個人利益,規定得利的限度。
聚會處所沒有彫像、圖畫,也沒有彩色玻璃,以免分心,不能集中於上帝與聖言上面。不設禱告的書本來教導你何時禱告,禱告甚麼,如何禱告。卻允許在家中用掛畫作佈置。
認為救贖是上帝的恩典,不是人的努力賺來的,不是功勞,純是上帝賜給被揀選的人。這種“預定”的教義常被誤會為愚鈍的宿命論(fatalism),實際上是他們對上帝絕對主權的信賴。
新英格蘭居民的識字程度是相當高的,因為清教徒相信聖經,要求人民讀聖經,做母親的在家中教小孩讀書寫字。不久就有了文法學校(Grammar schools)讓男童上學,也有比較不正規的學校教導女孩。
清教徒中不少來自劍橋大學(Cambridge University)的畢業生,來了六年,就籌辦了仿效劍橋的宗教學院,哈佛學院(Harvard College)。除了訓練傳道人的課程外,還有其他古典的學科,如文藝復興的語言,亞里斯多德的物理學,自然與道德哲學等。哈佛所在地也稱為劍橋 (Cambridge),以記念英國的清教徒,並憧憬美好的未來。
清教徒追求的自由不是抽象的宗教自由,乃是特定信仰的自由。他們並不打算建立一個兼容並蓄各樣信仰的殖民地。
他們要的是“新英格蘭的道路”(The New England Way),言行一致,純潔不被污染的生活方式。他們不單進行教育,有時還進行清除,逼迫驅逐,甚至施行絞刑。
不過他們倒容許不少歐洲民間的迷信行為:如依星圖行事、占卜、異象,私下的迷信行為,期望農作物增產或人丁興旺。
清教徒聚會的講道是講解經文,然後綜合,指出如何用於自己的生活。用的字句也盡量通俗,不追求詞藻的華麗,而要求把真理分解清楚,讓普通人也能明白,正如大人彎下腰來好讓小孩爬上去,摘樹上的果子一般。
清教徒所在之處,人民敬虔,安居樂業,沒有失業,社會安寧。有人在當時觀察了七年之久,連一個乞丐也沒有見過,比起英國或其他各國,貧民、盜賊眾多,實有天淵之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