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3月28日 星期日

歷史的意義

 

歷史是人記憶中的過去。

 

一 科技性的歷史

 

追求客觀的歷史重現,解答「何人?何事?何處?何時?如何?」等問題。

 

二 哲學性的歷史

 

以科技性歷史為基礎,對歷史資料加以詮釋,以解答歷史之「為何?」,以及較長時間的「如何?」之問題。

 

三 神學性的歷史

 

哲學性歷史的一種。以基督為歷史詮釋之鑰。

2021年3月12日 星期五

伊拉斯母與路德開始分道揚鑣

 

1520年,路德對自己的立場越來越清晰,便寫下《論善功》(Sermon on Good Works),而伊拉斯姆開始不滿他的強硬態度,並致信給他的門徒墨蘭頓(Philip Melanchthon)建議路德採取較溫和的路線進行游說。在同年615日,買爾已取得逐路德出教會的教諭。結果,路德當然沒有停下來,他繼續出版了《致德國基督徒貴族書》(Address to the German Nobility)和《教會被擄到巴比倫》(On the Babylonian Captivity of the Church)。雖然後來路德致理奧十世一封較友善的信和一本名為《基督徒自由論》(Christian Liberty)的小冊子,但小冊子中強調「信徒皆祭司」的觀念,當然會延續教皇是否最高權威之爭議。在另一道咒詛路德的教諭發表之同時,他被傳召到沃木斯(Worms)聽審,教廷要求他收回他的言論。但是,他經過一晚的考慮後,他仍然勇敢宣告:「我別無選擇,這就是我的立場,願上帝拯救我,阿們。」

 

    從此以後,他們開始各走各路。路德因被通輯而靜靜地被引到瓦特堡(Wartburg)隱居繼續寫作,其中最重要的是出版德文《新約》。伊拉斯姆為了減少爭議,以免敵人有機可承,而無奈地對路德作出多次的批評。後來,他移居至巴塞爾(Basel)後,才逃離他敵人的詭計。伊拉斯姆在巴塞爾同樣繼續他的寫作,雖有友人亞德里恩(Adrian)邀請他到羅馬再一次指控路德,但他卻以工作繁忙為理由而婉拒。

 

    15223月,路德終於現身回到威登堡。當時伊拉斯姆仍盼望有和解,呼籲停止焚燒書籍、侮辱爭論性文章等事情。不過,伊拉斯姆與在政治壓力下被逼與路德劃清界線,以至他們之間的火藥味,只是有爭無減。到15239月,伊拉斯姆在一封寫給享利八世的公開信中宣報:「我寫給你的是要批評近日的新教理,但我不敢在未離開德國前刊登出來。」從這公開信中,大概路德已很清楚伊拉斯姆的立場,所以於15244月,寫信給伊拉斯姆勸籲他靜下來過他餘下的後半生,其餘改革之事,等後輩來延續吧。

伊拉斯母對路德的支持和辯護

 

「早在1502年,伊拉斯母在他的《手冊》(Enchiridion)已經宣稱他討厭神學的教義,而路德卻基本上是一個神學家。」

 

所以,因著大家在改革的基礎上都不同,自然有決裂的危機,但他們起初還是彼此尊重和支持的。在路德於1517年張貼了《九十五條》之後,伊拉斯母於1518年致信給德國一位人文主義圈中出名的人約翰.凌(Johann Lang)表示他歡迎這《九十五條》。

 

他們本應可以建立更友善的關係,可惜的是有針對伊拉斯母的人出來控訴他是路德這異端之父,而令至伊拉斯母在彼此建立互信關係之機會上卻步。不過,他於15194月寫給智者腓勒德力(Frederick the Wise)的信中仍表達雖然他未有仔細看過路德的文告,但仍相信他的用意是善良純潔、絕無機心和貪婪的。

 

不多三個月後,在萊普西(Leipzig)的辯論會中,買爾(Eck)用巧計將路德捲入胡司(John Hus)被定罪案是否合法的風波裡,伊拉斯母為了自保,就立即致信給美因斯的紅衣主教(Cardinal Archbishop of Mainz)申明自己對路德的言論毫不認識,只知他是個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