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3月23日 星期一

馬丁路德論善功之第一段

第一我們應當知道,除了上帝所命令的以外,沒有善功,正如除了上帝所禁止的以外,沒有罪惡一樣。所以凡要知道並行作善功的,除認識上帝的誡命外,不需要別的。基督在馬太福音十九章說︰“你若要進入永生,就當遵守誡命。”當少年人問,他該作什麼善事,才能承受永生,基督只把十條誡擺在他面前。因此,我們必須學會從上帝的誡命,而不是從善功的外觀,大小,和多少,或從人的判斷,法律,和風俗,去分辨善功,有如我們過去和現在所行的,因為我們瞎了眼,輕視了上帝的誡命。

馬丁路德論善功之第十二段

   你自己審察,只用外表的行為來遵守第一條誡,與用內心的信靠來遵守,是有何等天壤之別。因為後者使人作上帝真實活潑的兒女,前者只足以造成更壞的偶像崇拜,和世上最可惡的假冒為善者,他們用虛偽的義把無數的人引入他們的路,使人沒有信仰,以致沉迷不悟,胡言妄語,裝腔作勢。基督在馬太福音二十四章論到這種人說︰“若有人對你們說,基督在這裡,或說基督在那裡,你們不要信;”又在約翰福音四章說︰“我告訴你們,時候將到,你們拜上帝,也不在這山上,也不在耶路撒冷,因為父要人用心靈拜。”

  這些和類似的章節影響了我,也應當影響每一個人去拒絕教諭、印章、旗幟、和贖罪票的炫耀。這些東西誘使愚夫愚婦建立教堂、捐款、設立基金、祈禱,可是信心卻被抹煞了。因為信心既對行為一視同仁,那麼把一種行為高舉於另一種行為之上,就不能見容於信心。因為信心要作為對上帝的惟一事奉,其他行為不得享受事奉的名稱和榮譽,除非行為從信心領受了,即當行為是出於信心和憑著信心時,便從信心如此領受了。這種悖謬舊約已經指明,那時猶太人離棄聖殿,在別處,如園內和山上獻祭。如今人也是這樣行︰他們熱心行各種善事,但對那為主要善事的信仰,他們卻毫不注意。

馬丁路德論善功之第十段

現在你可看出,凡不常常信靠上帝,不在一切行為或苦難中,生和死中信靠的眷愛、恩典、和善意,卻在別的東西或自己裡面追求的愛的人,便是不遵守這條誡和崇拜偶像的,即使他們是遵行了一切誡命,並有了一切聖徒的祈禱、禁食、服從、忍耐、貞潔、和無辜的。

因為主要的行為若缺乏,其他行為就不過是虛偽和假冒,毫無實際;基督在馬太福音七章警告我們說︰“你們要防備假先知,他們到你們這裡來,外面披著羊皮。”

凡要用他們所謂的許多善功來買到上帝的恩典,把上帝當作不願白白施恩的負販或短工的人,就是這種人。他們是地上最剛愎之徒,永不能或很難歸正。那在苦難中到處亂跑,到處請教求助,只不到最應到的上帝面前來的人,也是這種人。

先知以賽亞在以賽亞書九章責備這些人說︰“狂人不歸向擊打他們的主;”那就是說,上帝擊打他們,使他們遭受各種苦難,好叫他們來就信靠。他們卻離開去就人,或就埃及,或就亞述,甚或就魔鬼;以賽亞書,列王紀上,和列王紀下多記載這種偶像崇拜。

所有“聖潔”的假冒為善的人遭受苦難的時候,也是如此行。他們不來就上帝,反離開,只想怎樣靠自己的努力或別人的幫助,解脫他們的苦難,同時還自視為虔誠人,並叫別人看他們為虔誠人。



正典和信經之建立

<信仰準則(Rule of Faith)>

     因為有異端群體和教師(如馬吉安)興起,故此教會必須立刻將正確的教義和受默示的經卷加以確定。在新約正典被確認以前,初期基督徒都須要建立起一種「信仰準則」(拉丁文regula fidei),來確定那些是正確的教義,並分辨那些是錯誤的道理;這就是使徒信經的雛型。最早的信仰準則,就是馬太福音二十八章19節的施洗條款(baptismal formula),這是對三位一體上帝的認信。羅馬信條恨可能就是這個洗禮信條的最佳說明。

     當時有一個簡短的古羅馬宣言(Old Roman Form),那是一個信仰宣言。據說這個宣言來自使徒,由彼得帶到羅馬,第二世紀中葉已經開始使用。這個簡短的古羅馬宣言說︰「我信上帝全能的父,我信我們的主他的獨子耶穌基督,他是從聖靈和童女馬利亞而生;他在本丟彼拉多手下被釘十字架;被埋葬了;第三天從死里起來;他升到天上,坐在父的右邊;他將要再來,審判活人死人。我信聖靈;聖教會;罪的赦免;身體復活和永生。」

<新約的正典>

      在新約正典被承認的初期,保羅的書信都在教會中誦讀,視為權威。愛任紐(Irenaeus)為了對抗馬吉安和諾斯底主義,就承認了四卷福音書。約在主後175年的穆拉爹利經目(Muratorian Canon),除了希伯來書、雅各書、彼得前、後書及約翰壹書外,已列出了所有新約的書卷。亞他那修在主後367年的著作中,也列出了所有新約書卷的名字。此後,新約的二十七卷書就廣泛被人接納。

<使徒信經>

  最古老的使徒信經(Apostles’Creed)版本,約在主後340年面世。使徒信經是用來進一步確定正踴的信仰準則,和駁斥如馬吉安等人的錯誤教訓的。

傳說,使徒信經是由每一位使徒寫出一條。我們可以用一句簡單的話,來說明這個信經的始源,那就是馬太福音二十八章19節。其他根據的經文,還有羅馬書十章9至10節,哥林夸前書十二章3節,十五章4節,及提摩太前書三章16節。

     使徒信經始於使徒時代,包含使徒所講的道和教訓。信仰準則(Rule of Faith)這名詞,是指雛型的使徒信經而說。信經演變成力兩個版本,一個是簡短的版本,稱為古羅馬宣言(Old Roman Form);另一個較詳盡的版本,稱為公認宣言(Received Form)。公認宣言內容如下︰「我信神全能的父,天地的創造主;我信耶穌基督,我們的主,他的獨生子;他因聖靈受孕,由童女馬利亞而生,在本丟彼拉多手下受苦,被釘十字架,死了,而且埋葬;他曾落到陰間;第三天從死里復活;他曾升到天上;坐在全能父神的右邊;他並且將要再來,審判活人死人。我信聖靈;我信聖而公的教會;我信聖徒相通;我信罪得赦免;我信身體復活;我信永生。阿們。」這個詳盡版本的使徒信經,最早在主後650年已經使用,但它在主後460年已經存在。

     使徒信經的目的,不是要取代聖經,而是要堅固聖經的教訓,使教會不被異端滲透。舉例說,信經中宣告上帝是全能者,是天地的創造主,這是針對馬吉安所說的,上帝是一位邪惡的創造者;信經中宣稱,耶穌是由童女所生,曾經死去,是要排除諾斯底主義和幻影說的錯謬,這些學派以耶穌單單是一個幻象。

初期教會中的偏差

<關於摩西律法>

     歸信基督教的猶太人仍然擺脫不了摩西律法的桎梏,這是不難了解的,因為新約的偉大人物如彼得,也未能免去這問題的困擾。這也正是教會在使徒行傳十五章所要處理的問題。

在初期教會歷史,有些猶太基督徒的派系說,人要得著救恩,必須依循律法。拿撒勒派(Nazarenes)是一個嚴格遵守摩西律法的派系,他們遵守安息日,實行割禮和食物的律例,盡管他們沒有將這些律例加諸外邦人身上。拿撒勒派確認童女生子和基督的神性;他們也確認基督的教訓,是超越摩西和先知的。拿撒勒派採用希伯來文版本的馬太福音,不過,他們也承認保羅的使徒地應。

伊便尼派(Ebionites)則否認童女生子和基督的神性,他們說,基督不過是馬利亞和約瑟自然而生的兒子,耶穌不過是人,一位先知;他們又否認保羅的使徒地位,認為保羅是律法的背叛者。

愛爾克塞派(Elkesaites)說,有一位天使曾將一本書交給愛爾克(Elkesai),並說基督是人類父母所生的天使;他們否認基督是由童女所生,卻說基督是最高的天使長;他們又認為律法仍然生效,並教訓說,守安息日和施行割禮乃屬必須。歌羅西書和提摩太前書所指的,大概就是這個異端。

<關於諾斯底哲學>

     諾斯底主義(gnosticism),希臘文gnosis的意思是「知識」。這字的意思,說明了這個異端的特性。諾斯底主義是一個哲學系統,建基在希臘哲學之上;他們強調物質是惡,靈魂是善。果若如此,上帝就不可能創造了這個物質世界。在他們的哲學系統裡,建立了一系列的愛安(aeons),即發出物;這些愛安的發出,是從至高的上帝開始,這上帝是完全的靈體。在這系列中,有一個中間體,稱為德謬安(demiurge),他是舊約的創造上帝。這上帝是他們所否定的;這位德纓安,「本身有充足的靈,以致有能力創造,也有充足的物質,創造物質的世界」。

     這個哲學系統,影響到諾斯底派對耶穌的觀點。這些觀點大概分為兩方面︰有一種說,因為物質是惡的,耶穌不可能真實地以人的身體來到;他只是以人的身體來顯現,並且顯現接受苦難。另一個觀點說,神性的道臨到為人的耶穌,這道在耶穌釘十字架前就離開。他們的救恩也是哲學性的——救恩就是認識真理,這真理只秘傳給一些人(是一些特別授徒﹞。罪惡與邪惡都與無知和缺乏知識有關。

基督教科學會(Christian Science)就是一種現代形式的諾斯底主義。

<關於馬吉安的正典>

     馬吉安是個富翁,他在主後139年來到羅馬,嘗試在那裡的教會中發揮影響力。但不能成功,就自己組織教會,另立特別的教義。他採納了諾斯底主義某些方面的教訓,但放棄了諾斯底主義哲學的形式。

馬吉安相信,加拉太書是福音真理的根基,福音是因為與律法混淆而受損壞。可是,除了保羅的十封書信和路加福音的編訂版本外,馬吉安拒絕接受其他聖經經卷。

他將舊約的創造上帝(德謬安)和新約的上帝區別;舊約的創造上帝頒布了舊約的律法,而這些是馬吉安所認為是邪惡的。新約的上帝卻在基督裡啟示了自己,這樣,基督就不是舊約的彌賽亞,他也不是以肉身降臨,但他啟示出新約的慈愛的上帝,這上帝和舊約的上帝是對立的。耶穌也拒絕了舊約的上帝,因為他反對律法。由於這個原因,猶太人釘死耶穌;可是耶穌沒有受到傷害,因為他不是一個真實的身體。馬吉安宣稱一個信心的救恩,這救恩和憑知識得著的救恩是相對的。

     由於馬吉安自己挑選正典,他的舉動無形中是提醒了教會,令教會也要去確定那些是真正的正典。

<關於孟他努派(Montanist)的教訓>

     在諾斯底派以外,當時還有一個稱為孟他努(Montanus)的人,在小亞細亞的弗呂家興起,提倡嚴格禁欲的道理。孟他努受洗時曾說方言,宣稱聖靈的時代已經降臨,世界快要接近末日。新耶路撒冷將要從天上降下,千禧年時代快要開始。他和他的隨眾,都是最後一代的先知,他們要將上帝的真理帶給世界。他的門徒中有兩個婦女,也破稱為先知的,她們要帶來新的啟示。孟他努獨愛約翰的著作,孟他努說,自己就是聖靈保惠師的代言人,要將聖靈啟示給世界。雖然孟他努所持的教義都屬正統,但他教訓說,「聖靈要繼續借著先知說話,而這些先知是包括婦女在內」。因為這世代將要結束,聖靈就要彰顯他的恩賜。

     孟他努向跟從者頒布嚴格的道德誡律,因此,他在小亞細亞有不少隨眾。他宣講禁食,禁止在配偶死後再婚,提倡獨身,鼓吹殉道。

     雖然在主後381年,君士但丁堡會議(Council of Constantinople)否定了孟他努主義,但他的教訓廣泛被人接受,特土良也受到他的影響。


2020年3月22日 星期日

馬丁路德論善功之第三十八段

再者,假如誡命沒有吩咐人作別的工,光是祈禱,豈不就夠使他在信仰中操練一生麼?屬靈的階級就是特別為祈禱而設立的,正如古詩有些教父是日夜禱告。真的,所有的基督徒都有時候可以常常禱告。但我所說的,是屬靈的禱告,即是︰若人願意的話,誰也不會太忙,以至於不能在工作的時候,心靈與上帝交談,將他和別人的需要量呈在耶穌面前,求幫助,並且藉此操練並加增自己的信仰。

  這就是主在路加福音十八章所說的意思,耶穌說︰“人應當常常禱告,不可灰心,”不過耶穌在馬太福音六章禁止人作冗長的禱告,責備這樣行的是假冒為善的人;這不是說,嘴唇上的冗長禱告是惡的,而是說,這種禱告並非是那時時能夠作的真禱告,並且這種禱告若不是出於信心,就都是徒然的。因為照這條誡所吩咐的,我們在適當的時候,尤其在舉行彌撒的時候,又在對內心的祈禱和信仰有補助的時候——不句是在屋裡或田裡,作這工或作那工——,我們也必須作有形的禱告。關於這一層我們現在無暇多說。因為那是屬於討論主禱文的範圍,在其中一切祈求和出聲的禱告都用簡短的話總括了。

馬丁路德論善功之第二十二段

有人想,以榮譽心和羞恥心誘導青年行善,乃是好的。因為有許多人行善,不作惡是由於怕羞恥,愛榮譽。我任憑他們發表意見罷。但我們現在所要尋求的是怎樣才真能行善,凡真要行善的人決毋須為怕羞愛名之心所驅使;他們有著更高貴的動機,即上帝的誡命和嘉許以及敬畏愛相信上帝的心。凡沒有或不注意這種動機,反為羞恥和榮譽之心所驅使的人,也有他們的賞賜,正如主在馬太福音六章所說的;動機如何,行為和賞賜也如何,它們除只在世人眼中看為是善的以外,都不是善的。

  我認為用敬畏上帝的心和上帝的誡命來訓練並激發青年人,比用其他方法,要容易些。否則,我們必須容忍他們,讓他們因怕羞恥愛榮譽而行善避惡,正如我們以上所雲,必須容忍惡人或不完全的人一樣;我們除了告訴他們,他們的行為在上帝面前既不正當,也不如意以外,不能另作什麼,因此要任憑他們,直到他們也學會因上帝的誡命而行善。正如孩童是由父母用獎賞和應許誘導去祈禱,禁食,學習一般。然而若終生如此對待他們,就不好了,那樣他們就永不會因敬畏上帝而行善;若他們習於因稱讚和榮譽而行善,那就更壞了。

馬丁路德論善功之第十五段

   我們既不都是一樣,就必須容忍這種人,遵守他們的禮儀,分負他們的擔子,不輕視他們,但要將信仰的真道路教訓他們。聖保羅在羅馬書十四章這樣教訓我們說︰“信心軟弱的,你們要接納,要教訓。”

我們在哥林多前書九章看到他自己如此行了,他說︰“向律法以下的人,我雖不在律法以下,還是作律法以下的人。”

馬太福音十七章記者,基督毋須納稅,但有索稅的人來時,就問彼得說,君王的兒子是否必須納稅,還是只有外人必須納稅。聖彼得回答說︰“只有外人。”基督說︰“既然如此,兒子就可以免稅了;但恐怕觸犯他們,你且往海邊去釣魚,把先釣上來的魚拿起來,開了他的口,必得一塊錢,可以拿去給他們,作你我的稅銀。”

  在此我們看出,一個基督徒因著信仰就在凡事上有自由;但因別人尚不相信,他在毋須行的事上,同他們去行,容讓他們。但他是甘心去行,因他確知這是討上帝喜悅的,他把它看為其他任何一種非由自擇的自由工作,因為他所願所求的,無非是在他的信仰中作上帝所喜悅的工。

  既然我們在這篇論文裡要教訓人什麼是善功,並且現在所談的是最高的善功,那麼我們所論的顯然不是第二,第三和第四種人,而是第一種人。其他各種人都要長成第一種人的樣式。第一種人必須容忍他們,教訓他們,直到他們達到這目的。本來這些信心軟弱的人樂意學習,行正路,但是因他們所拘守的禮儀,以致不能明白。所以我們必不可輕視他們,好似他們無可救藥一般;我們倒要處責他們的愚昧瞎眼的師傅,這些師傅從來不將信仰教訓他們,卻把他們深深引入了行為。我們必須溫柔地逐漸地把他們領回到信仰,好像對待病人一樣,為他們良心的緣故,讓他們一時還拘守一些行為,作為得救所必須的,只要他們正確地把握著信仰就是了;我們若把他們忽然搶出來,恐怕他們軟弱的良心要大受騷擾,以致信仰和行為兩空。

但頑梗的人在自己的行為中變得剛硬了,毫不聽那論到信仰所說的,並且反對信心,對他們我們就必須像基督所行所教訓的一樣,任憑他們走錯路,瞎子領瞎子。

2020年3月11日 星期三

約翰衛斯理福音運動的基本特質


   1738524日,約翰經歷了「重生」,也展開了循道宗的奮興運動,衝擊著腐化而喪失活力的英國國教,儘管約翰終其一生苦戀英國國教而未脫離,但他死後循道家就別立門戶她雖沒有取代英國國教,但以自己的價值觀感染了整個民族,並創造了「維多利亞道德風尚」,從而成為整個民族的主流思想。約翰衛斯理的復興運動,並非獨領風騷,當時有許多的復興運動,但他的影響力能深遠長久,其特徵如 下:

   約翰衛斯理不像一般的奮興佈道家,這些典型的靈恩佈道家(如懷特菲德 George Whifefield),其工作是建立在吸引人大量地皈依基督,約翰卻是富有組織能力的天才大師,但並非建立一個龐大的傳福音機構,而是將這些渴望求施恩的人組成班會(小組),再透過班會去吸收大量的成員。

   約翰的福音復興運動,也不像一般追求聖潔、完全的奧祕派,只偏重靈性的追求,而離群索居,追求與世隔絕,但他所追求的成聖是「完全的愛」:對上帝人的愛,深入基層群眾去服事他人。

   約翰衛斯理是個既保守(正統)又激進的人,他一直活在矛盾中,他說:「在宗教方面,我儘量贊成越少革新越好。我喜愛的仍是陳舊的酒。」

    所以他不曾開風氣之先,但卻敏銳於聖靈的工作,一看到風氣已開,就急起直追,再加上優越的組織能力,並以保守的心態守恒地實踐——堅持下去。就如戶外佈道是懷特菲德先開風氣,他突破之後就繼續四十年之久;班會、宗教會社、慈善工作、平信徒、證道……等,都是別人開創,他則是敏銳地抓住時代脈動,善用原有的社會結構(如宗教會社)和動力,付諸實踐。

   衛斯理的社會改革與貴格會也迴然有別。他優先關懷個人的靈性和道德,首要之務是把人們從罪惡中拯救出來,所以只在開始時受到嚴厲的反對而已,他一直把自己定位成「忠誠的反對者」,強調對原有社會的忠誠,因此能夠有效地使工人接受某種程度的保守主義,成為「社會的凝結劑」,而未採取激烈的對抗。





2020年3月9日 星期一

德國敬虔運動

1. 十七世紀敬虔運動
三十年戰爭後,德國正式成為一個新教的國家。然而,教會始終沒有脫離與政權的關係。教會中的神職人員,在政府的安排下,形同公職,造成靈性上的低落。此外,路德重視個人與上帝主觀經歷的概念,逐漸被墨蘭頓條理式的信仰所取代,發展成了經院哲學般的信義主義─—名義上根據聖經,實際上卻是一種刻版、僵化的教理解釋。短短一百年,信義會(路德的跟從者)就從原先注重與上帝相交的主觀信心中,再度落入了死沉的道理與儀式。只要謹守洗禮、領受聖禮、遵守規章、定時禮拜、講道,就稱得上是一位好信徒。在此一前提之下,有一些復原派人士開始追求的更深、更有意義的基督徒生活。這一波注重生命經歷的敬虔運動在十七世紀的歐洲普遍展開。他們注重信心與重生的經歷,重視讀經,並追求一種活潑的敬虔生活,因此人們稱其為敬虔派。

敬虔派的信徒並沒有推翻或脫離信義會,他們乃是將路德所主張的「理想」,一件件地實行出來。他們在家中聚集,幾個家會來在一起讀聖經和禱告。聚會並非一人講、眾人聽,乃是在「人人都是祭司」的原則下,共同分享。他們十分重視聖經,認為讀經不重在知識,乃重在生命與餵養。聖經必須應用於實際的生活中,以活出聖潔、道德的生活。在個人經歷方面,他們注重信徒悔改與重生的主觀經歷,並且以基督為中心,被祂的恩典所充滿。此外,他們也實行社會救濟,賙濟窮人和寡婦,並且極力推行海外佈道,為當時僵化的路德教會,注入了一股新鮮的活力。

2. 德國的敬虔運動的起始─施本爾(Philip Jacob Spener)

德國敬虔運動的主要人物為施本爾。施本爾於1635年生於亞爾塞斯(Alsace),35歲就成為法蘭克福路德會的牧師。他曾經走訪瑞士,並在那裡受到拉巴第信徒(Labadists)的影響。拉巴第(Lababie)原為天主教修士,因著看見當時天主教與更正教的敗壞,決心回復聖經中初期教會的樣式。他認為敬虔生活的能力,源自與上帝的交通;人只能透過聖靈的光照,才能明白聖經。拉巴第先是在日內瓦執牧,後轉往荷蘭米第堡(Middelburg)進行改革,並曾試圖在阿姆斯特丹建立「家庭教會」。然而,至終拉巴第的改革並沒有成功。施本爾除了受到拉巴第信徒的影響外,也受到亞仁特(Johann Arndt)《真基督教》(Ture Christianity)的影響。由於三十年戰爭所帶來的動亂與靈性低落,施本爾深感教會極需改革。他強調重生的重要,鼓勵信徒對基督都有個人的經歷,並建立個人禱告、讀經等習慣。他於1675年,出版了一本名為《敬虔願望》(Pia Desidera),提出復興路德派的六項建議:

一,個人精讀聖經;
二,恢復信徒皆為祭司的真理與實行;
三,不僅有聖經的知識,也要有愛心的行為與生活;
四,讀經不重在教義的辯論,乃重在尋求真理;
五,需以崇高的道德標準重組大學;
六,復興福音講台,廣傳福音。

施本爾在家中召聚信徒讀經、禱告、分享,盼望恢復使徒時代人人盡功用、彼此互相的聚會方式。

儘管施本爾自始至終都是一位虔敬的路德會員,但是他的改革卻受到路德會神學家猛烈的抨擊,認為他過分重視靈修,輕忽教義。儘管如此,施本爾的改革還是吸引了許多尋求敬虔的信徒,為十七世紀的德國基督教注入了一股清流。

3. 德國敬虔運動的發展與興盛─富朗開(August Hermann Francke)
深受施本爾影響的人中,有一位名為富朗開的青年講師。富朗開在1687年經歷了主觀的悔改與重生,後在德勒斯堡與施本爾共居兩個月之久,完全接受了敬虔主義。他返回萊比錫後,大學裏演講,深受歡迎。此舉引起路德派選侯的不安,下令禁止居民舉行「小聚會」,富朗開便轉往爾弗特執牧。

1691年,布蘭登堡選侯腓德烈三世(後作了普魯士王腓德烈一世)於哈勒(Halle)自建了一所大學,在施本爾的引薦下,富朗開前往哈勒附近的格勞查(Glauchau)小鎮牧會,並出任哈勒大學的教授。在他長達三十年的影響之下,哈勒大學成了敬虔運動的中心。他創辦兒童教養院、聖經學院、拉丁學校、孤兒院、救濟中心、醫療所、以及其他印刷聖經的出版機構,救濟窮人,並且興辦教育。到他去世之時,受教育的學生已達二千二百位之多,另有一百三十四名的孤兒受到妥善的照顧。新生鐸夫(Zinzendorf)亦曾在此寄讀。這些浩大的開銷來自於富朗開的信心、禱告、以及歐洲各地的捐款。

哈勒敬虔運動另一個令人矚目的特點,就是其海外宣教的熱忱。1705年丹麥國王徵召到印度開展的傳教士中,就有兩位哈勒的學生。十八世紀期間,哈勒及其教育機關更是差出了不下六十名的海外宣教士;其中最有名的是士瓦次(Schwwartz),畢生於印度傳道,直到逝世。

而在教會歷史方面,敬虔主義也有其貢獻。一位激烈敬虔派信徒亞爾諾德(Gottfried Arnold)於1699年發表了《中立的教會與異端史觀》,認為我們不能因當代潮流而判定異端,必須深入其思想。他甚至認為基督教歷史中,許多「異端」所闡明的真理,比所謂的「正統」所闡明的還要多。相較於當時普遍駁斥與主流教會不符的教會歷史而論,此觀點無疑是一大進步。
 

馬丁路德論善功之第三十四段

講道應當只是 為宣揚這約,而別無其他目的。但是若沒有人講道,誰能聽呢?然而那應當講這道的,自己卻不明白。因此講道離了題,牽涉到其他無益的故事中去了,把基督忘記了,我們像列王記下七章中的人一樣,親眼看見豐裕,卻不得享受。傳道者論這也說︰人蒙上帝賜他貲財,只是上帝使他不能享受,這也是禍患(傳62)。 我們觀無數的彌撒,卻不知道彌撒是不是約,或是什麼,好像它是其他任何一種普通善功一樣。上帝阿,我們是多麼瞎眼呀!但在何處將這正確地傳講了,人就必須 殷勤聽著,把握著,保存著,常加思索,好使信仰堅固,可以抵抗過去,現在,或將來的一切試煉。

  看阿!這就是基督所設立的惟一禮儀或實施,基督徒要聚集在其中,同心合意予以遵守;耶穌並不只把它當作一種行為像其他禮儀一樣,而是將一極大的豐富寶貝放在它裡面,提供並賜給所有相信的人。

   這種講道應當引起罪人為罪的憂傷,使他們心裡渴慕這寶貝。所以人若不聽福音,藐視這寶貝和這樣豐盛的筵席,就必定是犯了難堪的罪;但若不傳福音,讓許多願意聽的人滅亡,罪就更重了,因為基督已經嚴嚴吩咐,要傳福音和這約,除非傳福音,耶穌甚至不願有彌撒舉行,正如耶穌說︰你們每逢如此行,為的是記念我(參林前1126);那就是,如聖保羅所說︰你們要傳揚耶穌的死。因此當今做一個主教、牧師、和傳道人,乃是可怕的事,因為不再有人知道這約,且 不說不再有人傳這約,其實傳這約就是他們最高和惟一的責任。許多人因缺乏這種傳道而滅亡,作教牧的應當負多麼大的責任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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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得>

馬丁路德在此強調傳講福音真理,可以使人聽道而信道,免於沉淪。


布根哈斯

     歐洲教會領袖紀念改教家布根哈斯逝世450周年 ,

 

 

  ** 請繼續閱讀      宗教改革人物 

歐洲教會領袖紀念改教家布根哈斯逝世450周年






2017年,是宗教改革運動500周年,為此,全球各地教會展開了多種活動紀念慶祝,諸如世界路德會9月啟動紀念馬丁路德的十年慶典,另一紀念加爾文的活動「國際加爾文年」也將在11月份開始。日前,另一位改教家的名字也再次被提起——歐洲教會領袖、德國學者與政治領袖們一同紀念450年前去世的布根哈斯(Johannes Bugenhagen)。

雖然是馬丁路德的好友兼同工,但是他的名字相比於馬丁路德、加爾文來說,還是令人頗感陌生,特別是對華人教會而言,他的事蹟更是顯得鮮為人知,但是他對於基督新教的貢獻不可磨滅。

位於北歐波羅的海的波美拉尼亞地區福音教會的主教Hans-Juergen Abromeit在一場講道中說,波美拉尼亞福音教會的誕生應該歸於布根哈斯在宗教改革中的作為。「毫不誇張的說,如果沒有布根哈斯,今天德國北部和北歐的政治、教會局面會是另外一副摸樣。」

布根哈斯1485年出生於波美拉尼亞,宗教改革前曾是博學的修道士神學家,本來對馬丁路德攻擊贖罪券大為不滿,抱著予以駁斥的心阅讀《教會被擄於巴比倫》一文,但是讀完後卻堅信:「全世界可能錯誤,但路德是對的。」他後來成為馬丁路德好友兼顧問。之後他接任威登堡教區的職位,一直到信義宗等新教宗派有正式的主教之前,他給數千位新教神職人員授予牧師職位,僅僅只是威登堡的數字就達到1470位,馬丁路德稱呼他是「宗教改革的主教」。

他的另一大貢獻是在建立新的教育制度和教會體制方面。來自慕尼黑的路德會世界聯盟(Lutheran World Federation)德國委員會的主席Johannes Friedrich主教說,和願景主義者馬丁路德等改教家相比,布根哈斯更像一個現實主義者。他雖然不像馬丁路德寫了很多革命性的、綱領性的重要文件,他影響最深遠的貢獻是非常辛苦而詳細的起草了新教教會的體制,這是把改教家們的遠見和目標轉化成具體執行的形式,可以說,他投入自己的全部精力給我們回答了一個重要的問題:「作為一個基督新教徒,我具體要做的是什麼?」





2020年3月8日 星期日

馬丁路德論善功之第五十二段

我們從此就能明白,有些孕婦 所行的是聰明還是愚拙,並且明白應當怎樣對待病人。愚拙的婦人堅持禁食,以致使她們所懷的胎和她們自己冒著大險。別人禁食時,她們不應當禁食。在無關良心的地方,他們卻注重良心,在有關良心的地方,他們反倒不注重良心。這全是由於講道者的錯失,因為他們喋喋談禁食,從來就不指出它的真用法、限度、果實、原因、和目的。所以我們也應當讓病人照所喜好的每天吃喝。總而言之,那裡肉體的情慾止息了,那裡對禁食、儆醒、勤勞、吃這或那的理由也就都消失了,而毫不再有任何必須遵守的命令。

  但是我們必須小心,免得這種自由使人懈怠,便對滅絕肉體的情慾一事,馬馬虎虎起來;因為欺詐的亞當特別狡猾,要尋找機會,以有損身心為藉口;如是便有人跳進來,說禁食或克慾既不需要,也未經吩咐,任性吃這吃那,毫無畏懼,好象他們久有許多禁食的經驗一般,其實他們從來就沒有嘗試過禁食。

  有些人認識不夠,看見我們禁食或吃喝不與他們一樣,他們便認為我們是犯了大罪,對這種人我們也要小心,不冒犯他們,我們必須和藹地教訓他們,不要高傲地藐視他們,也不要不管他們去吃這吃那,倒要告訴他們為何這樣行是對的,好逐漸使他們有正確的了解。但若他們頑固不聽,我們就要任憑他們,照我們所知道是對的去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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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得>
 
敬虔之操練是治死身體的情慾,不是為要滅絕身體的生命或功用,所以不要為虛假之敬虔傷害身體。當然另一方面,也不要為肉體之軟弱尋找犯罪之藉口或放縱情慾之機會。
 
 

馬丁路德論善功之第四十三段

這種共同的禱告現在從古時所餘留的痕跡,乃是在講道終了,在講道台上認罪,並為全基督教禱告。但像現在所行的,以此為止,乃是不當的,講道者應當 勸勉我們在全彌撒中為那從聽道所感到的需要禱告;他為求使我們配禱告起見,要首先勸告我們認罪,使我們謙卑。這要盡量簡短地行,然後全會眾要認自己的罪, 用誠實和信仰的心為人人禱告。

  假如上帝使一群會眾這樣聽彌撒,禱告,叫全體共同懇切的呼求達到上帝那裡,這就要產生多麼無限量的效力和益處阿!對一切邪靈還有比這更可怕的事麼?在地上還能行什麼比這更大的事,可以使許多虔誠人得蒙保守,使許多罪人歸正麼?

   誠然,地上的基督教會沒有什麼比這種共同的祈禱更有力量,足以抵抗那反對它的一切。邪靈深知這一點,所以他盡力阻止這種祈禱。他高興讓我們繼續建造教堂,為修道院建立基金、作樂、念誦、歌唱,舉行許多彌撒,增添禮儀無窮。這並不使他難受,他甚至幫助我們做,使我們看這類事為最優美的,使我們認為如此行,便是盡了全部責任。同時這種共同和有果效的祈禱,卻歸於消滅,並且它的消滅因這種炫耀而不為人所察覺,如是魔鬼便達到了目的。因為祈禱不一振,便沒有 人能從魔鬼取去什麼,也沒有人能抵御他。但他若注意到我們要作這種禱告,雖然是在草舍或豬圈中,他就不能容忍,他怕這樣一個豬圈過於怕沒有這種禱告的一切高大華麗的教堂,鐘樓,和鐘鈴。所以問題不是在我們聚集的地方和場所如何,而只是在有沒有這不能勝過的祈禱,就是有沒有我們大家在上帝面前共同的禱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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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得>

公共導告是非常重要,不可輕忽,這是勝過魔鬼之利器!

2020年3月6日 星期五

福音傳進埃塞俄比亞 (或譯埃提阿伯)

    埃塞俄比亞在西元第四個紀成為在亞美尼亞之後世界第二個基督教國家。在非洲傳說有位太監即為我們所知的Qinaqis也在埃塞俄比亞講道幾次。

    在接下來幾個世紀基督徒教師和商人慢慢地沿尼羅河谷、紅海和北非的商業路線進入非洲。有二位早期最偉大的拉丁語系教會之教父特土良(Tertullian或譯特圖裡安、德爾圖良)和奧古斯丁(Augustin),他們的家鄉就是在北非。

    阿克蘇姆(Aksum )王國領土橫跨現今厄立特里亞(Eritrea,是一個位於非洲東北部的國家,瀕臨红海,面積12.5萬平方千米)、北埃塞俄比亞、也門、南沙烏地阿拉伯北索馬里、吉布地 和蘇丹北部。阿克蘇姆王國的首都位於現今北埃塞俄比亞,曾經是一繁忙的大都會和經濟重鎮,現在為一個小村莊。兩個小山丘和二條小河座落此城的東部和西部; 或許因這樣的地理位置讓他們選擇此地定居下來。沿著城外的小山和平原,阿克蘇姆人有公墓裡有精緻雕琢的墓碑稱Steale或方尖碑。其它重要城市包括耶哈 (Yeha) 、Hawulti 、Matara 、Adulis, 和Qohaito,最後三個城市為現在的厄立特里亞(Eritrea) 。

    西元第四世紀基督教信仰進入埃塞俄比亞。有一位從推羅來的基督徒哲學家名叫米羅庇烏斯(Meropius),携兩弟子弗鲁門修斯(Frumentius)和 埃德修斯(Aedesius),在航向印度的途中遭遇海難。米羅庇烏斯死了,他兩位未成年人的弟子弗鲁門修斯(Frumentius)和埃德修斯 (Aedesius)幸免被沖上岸上並被帶回阿克蘇姆皇宮。Ella Amida皇帝賞識二人的才智,於是分別任命他們為私人秘書和皇家酒政(持杯人)。他們將國王服侍地非常好,並且當Ella Amida 死後,王子埃扎那(Ezana)年紀尚幼弗鲁門修斯被認命為攝政大臣。弗鲁門修斯(Frumentius)和埃德修斯(Aedesius) 並且被允許改變阿克蘇姆(Aksum )(當現代埃塞俄比亞然後為人所知)轉信基督教。在某時之候,Frumentius 和Aedesius 回到地中海,以尼羅河縱貫埃及。當他們到達了埃及,Frumentius 與亞歷山大主教Athanasius 聯繫乞求他差派傳教士回到阿克蘇姆(參見Aksum 王國地圖), 因為那裡的人民已準備好接受福音書。

    Athanasius 同意這個迫切的需要,並且立刻任命弗鲁門修斯,因為那裡需要一位可以說流利的當地語言和瞭解阿克蘇姆的風俗習慣。弗鲁門修斯被任命為埃賽俄比亞正統教會第 一位abuna或主教。弗鲁門修斯後來成為人所皆知的Abuna Salama 或和平主教。他宣教的卓越成就並且有埃扎那(Ezana) 國王的支持,埃塞俄比亞成為了基督教國家。阿克蘇姆發展成為勢力橫跨紅海兩岸,貿易發達,與羅馬、阿拉伯南半島甚而與高盧(Gaul現今法國)有頻繁的貿易有400多 年之久。當回教在第七世紀興起,基督教國家開始衰弱。

    從第1 世紀起阿克蘇姆在國際貿易進口國一名重要的成員(《厄立特里亞海航行記》Periplus of the Erythraean Sea ),直到大約1 千年末,陷入長期的衰退,與來自於伊斯蘭教同盟各樣的壓力相對抗。

宣教事工擴展到印度

    從使徒聖多馬在西元52年抵達到印度Cragnanore岸口來追溯喀拉拉(印度)的基督徒的起源和隨後屬靈穩定成長。根據傳說,多馬首先向科欽(Cochin)及附近的猶太移民講道,之後他的事工也包括印度教、佛教和教耆那教(Jainism )宗教團體。有許多關於他所行的神蹟奇事及事工,他帶領顯要的高世襲的社會等級Vedic 婆羅門,轉變他們的信仰成為基督徒。他組織了七個基督徒社區及從四個主導的家庭任命長老。這七個教會為:
1 。Cranganore (Malankara)
2 。Chavakad (Palur)
 3 。Parur 靠近Alwaye
 4 。Gokamangalam,
 5 。Niranam
 6 。Nilakkal (Chayal)
 7 。Quilon (Kollam)
    使徒開始他在印度的福音事工,從一個小鎮“Malayankara” 開始(位於在喀拉拉’ Paravur ’ Taluk 沿海,非常靠近Cranganore岸口)。這些地方除了Nilakkal 以外,都在沿海附近。Nilakkal位於Sabarimala 附近,是印度教朝聖之地。

從多馬至西元503年印度宣教事工概略的時間表

期間    歷史事件
40s年代 使徒多馬服事於Takshasila Gondaphares的君王
52年11月21日 使徒多馬在Cranganore(Kodungalloor, 在現今的特裡蘇爾(Thrissur) 區)登陸

52年-72年 使徒建立7 個教會: Palayoor, Kodungaloor, Parur, Kokamangalam, Niranam, Nilackal, Kollam 。

72年7月3日 聖多馬在Mylapore附近的馬都拉斯殉教。

98年-117年 美索不達米亞和亞述成為羅馬省。

190年 潘代努Pantaenus ,可能是著名Alexandrian學派的領導人及神學院創建者,曾前去印度和Nazranies。

232年 薩珊王朝 (Sassanians) 成為主要力量。

325年 於尼西亞大公會(the first Ecumenical Council of Nicea ) 大主教約翰被任命為波斯和大印度的主教。

345年 加納(Cana) 的多馬與72 個移民家庭從波斯出發登陸在Cranganore。

340年-360年 Thazhekad Sasanam區「拿撒勒人」授予了特別權利和特權。

400年 Pudukkad北部教會建立了。

480年 Angamaly建立Hormis 教會。

500年 建立Enammavu 教會。

503年 Edappally 建立聖喬治教會。

    大約400 位基督徒於西元345年 在多馬加納的領導下從敘利亞移居到印度, 他們開始融入周遭的事物被稱為"Malankara" (發音相似於’ Malayankara ’) 。在此段期間,當這些遷入移居者分散到各地, 所有講馬拉雅拉姆語(Malayalam)的地區整合成為’ Malankara ‘語 (與地方語言押韻,馬拉雅拉姆語也是)。根據安提阿主教區的使者Mor Youseph所記載,主教派遣人們至此地來協助敘利亞基督徒移居者調整新的環境及挑戰。

    西元345年這些敘利亞基督徒傳教士到此,整個 Malankara 基督徒引用安提阿敘利亞教會的禮拜儀式,也成為宗主教區(Patriarchal See)的一部份; 因而早期基督徒改變信仰者(聖多馬基督徒) 與新基督徒移居者(Knanaya 基督徒)即為大家所知的敘利亞基督徒。

西方拉丁語系及塞爾特語系教會成就的介紹

康斯坦丁大帝在西元313年接受基督,因此一個新時代開始了。一些人持守米蘭諭旨(Edict of Milan;一個政治的裁決), 大約於西元313年基督教成為了國教。實際上,似乎從那時開始基督徒被容忍接納。

    早期的基督教會擴展,教會沿著羅馬帝國所建的道路到各地去講道傳福音。當這樣擴展的細節與主要羅馬道路的地圖比較,基督教的擴展的特徵最顯明。在羅馬帝國逼迫時期之後, 於主後313 年康士坦丁大帝統御之下,基督教成為了國馬帝國最主要的宗教。 (康士坦丁並將羅馬首都東遷到一個新城-康士坦丁堡「Constantinople」)

    基督徒信仰在地中海一帶擴展的範圍。 從一些證據也發現,基督徒出現在印度(從第一世紀)、斯里蘭卡(從第一世紀) 及中國(在多馬時代和在第6 世紀)。
三個主要禮儀開始塑造基督教: 西方拉丁、拜占庭(Byzant )希臘和東方敘利亞-安提阿(Syriac-Antioch) (亞述人[ Nestorian聶斯托留派] & Jacobite詹姆斯二世黨脫離者) 禮儀。他們發展到印度南部Malankara、亞美尼亞人- 埃及人(科普特人) –及埃比西尼亞(非洲Ge'ez) 教會禮儀,科普特教會從一開始就有自己的禮儀權利,也顯出與其它教會互助合作的精神。
在非洲宣教事工這些年當中Salomonian王朝時期阿克蘇米特(Aksumite)王國的地方禮儀要素,在傳教士努力之下和獨特的埃提阿伯的教會的許多猶太教(judaistic) 禮儀要素,融合成為一種新信仰。同時亞述人(“Nestorian”) 教會開始在努白(Nuba)傳入他們的傳統禮儀。

2020年3月2日 星期一

遇到瘟疫馬丁路德認為基督徒有該盡的義務


1527年,路德所在的維騰堡及周邊城市遭受了黑死病的侵襲。距離上壹次黑死病肆虐歐洲,造成歐洲人口總數壹半以上死亡還不到兩百年。談及普通人在傳染病中所承擔的責任,改教家路德在他的信件《人是否應逃離致死的瘟疫》中提出了他的意見。在現今疫情爆發的狀況下,他的建議尤其有針對性。

首先,路德提出任何對其他人有服侍責任的個體都不應該逃離。對於全職侍奉的人,“必須至死謹守崗位。”被感染和走向生命盡頭的人需要有壹個好牧人來堅固他們,安慰他們,給他們施行聖禮—免得他們在離世前得不到這樣的機會。 市長,法官等官員,也需要盡忠職守保障社會秩序。其他公職人員,比如公立醫院的醫生和警務人員,也需要延續他們的專業職責。父母,監護人對於他們照看中的孩童也有這樣的職責。

路德認為,照顧生病者並不僅僅是醫護人員的職責。如今武漢面臨著醫院床位和看護人員的緊缺,他的建議更顯得中肯。武漢是中國人口密集的城市,有著約1100萬人口。城市也在迅速建造兩個醫院來收治日益增長的感染人群。其他社會人士,即使沒有任何的醫護培訓,也依然可以為患病人群提供照料。路德挑戰基督徒學習耶穌的榜樣(太25:41-46)尋求機會來照顧傷病者。對上帝的愛,引發我們對鄰舍的愛。

但路德並不鼓勵人們不顧死活,撲向危險。在他的信件中,他一再提及一枚銀幣的兩面:既要重視自己的生命,也要重視有需要之人的生命。路德提到,上帝給我們本能,讓我們知道保護自己,照顧好自己的身體(弗5:29 林前12:21-26)。他也認為隔離等醫療措施是合理的,並鼓勵人們尋找藥物救助。事實上,他提出,不採取適當的醫療措施是無知莽撞之舉。正如上帝恩賜我們身體,上帝也恩賜我們各樣的藥物。

若是基督徒仍舊選擇逃離怎麽辦?路德認為,若是沒有造成緊急事件,他們也安排好“會在他們的職位照顧傷病者”的替代者,這或許也是那些基督徒順從上帝帶領的選擇。值得一提的是,路德提醒讀者,救恩並不是靠好行為得到的。 他最終留給基督徒一個挑戰,讓他們通過禱告和默想聖經,決定自己瘟疫中是逃離還是留守,路德堅信,專心尋求的,上帝會帶領他作出信心的選擇。對傷患者的照顧應該是出於恩典,而不是被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