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6月27日 星期一

教會純正的教導──使徒的教導作為基礎

 

1. 當時教會教導的責任,從屬靈人員轉移到監督(或長老)的身上。

   (1)最初,堂會的講道及屬靈事工的領導權是由屬靈人員負責,他們被稱為「聖靈的器皿」。起初有使徒、先知,後來有傳福音者、牧師、和教師。使徒和傳福音者到處游行工作,而先知、牧師和教師則留在固定的教會工作。

   (2)長老是監督。起初,監督和長老這兩種職位是相同的(徒20:17,28)。使徒後期教父,羅馬的革利免(主後96年)認為監督與長老沒有差別。他們的工作是看管教會。他們顯然有豐富的經驗,負責維持崇拜聚會之秩序。監督—長老最初並不是正式的傳道人或教師。他們乃是指導者與看管者。他們像會堂的管理者。

   (3)後來,屬靈者的工作逐漸落在監督的身上。保羅也贊同這種轉變,因此,監督本身必須有純正的道理,並善於教導(提後3:2)。監督—長老逐漸取代了監督這個專門稱呼。革利免在其書信中(約主後96年)曾宣佈說,監督高過先知,又說監督為使徒的繼承者。他說「就如摩西將祭司的權責交給亞倫家。照樣,使徒便安排其他的人,來跟隨監督。」

2. 主教制的監督制度。安提阿的伊格那丟監督(死於主後115年)是最先提倡主教制監督制度的人。他認為:

   (1)每個會堂都需要有一個監督,他也勸勉會眾要忠心於監督。他說:「正如普世教會的中心是基督,照樣,個別會堂之中心卻是監督。」

   (2)監督應該做為地方教會的首腦。早在愛任紐及特土良時期,就有主教制監督制度之組織,也被全體教會接受。

   (3)在那這個時期支持有監督的理由主要是為了防禦異端。當時教會需要有些人能發表具有權威的言論,以抵抗那遍及小亞細亞的諾斯底派,並確保教會統一和純正的信仰。漸漸這些監督的權柄越來越大,而一些比較大的教區有時有某一位監督也興起成為眾監督的首領。

3. 母教會(mother church)的監督。

   (1)當異端威協教會時,教會便需要依賴母教會的監督,加以抵抗。所謂母教會,就是指使徒曾工作過的教會。例如:士每拿、以弗所、耶路撒冷、哥林多、腓立比、帖撒羅尼迦,及羅馬等教會。當時認為這些母教會曾忠心堅守使徒的教訓。

   (2)監督的特別恩賜。當時也相信監督有特別的恩賜。按照愛任紐的看法,在統緒行列中(apostolic succession )的監督有「一種可靠真理的恩賜」,並被認為是可靠傳統的持守者。這恩賜足以保護使徒教導的純正性。他們不像孟他努派,相信那種特別的啟示,反而堅守使徒的傳統。

   (3)起初,每個會堂都有一個監督。監督的任務就是要堅守使徒的教導。就在這種意義上,他們構成一個有機體,並代表全體的教會。後來,羅馬眾教會之中,被認為最有優勢的。而保羅和彼得也曾在羅馬工作和殉道。大多數的人都認為羅馬存有使徒純正的教導和傳統,並保留有羅馬信條和使徒信經。羅馬教會又比其他的母教會更能排斥異端,並被認為是教會合一的守護者。諸監督承認羅馬有特別的地位,因此,早在主後220年羅馬克理斯都(Callistus)監督便自封為「最高祭司長」。特土良也特別指出羅馬為大公教會的中心地。居普良的看法更偏激。他說,羅馬代表普世的合一,正如彼得代表使徒間之合一一樣。彼得曾作過羅馬的監督,代表使徒間的合一。因此,羅馬必須代表普世教會的合一。從此之後,羅馬便成為教會外在合一的象徵。那樣,羅馬的監督的地位更加強大。

 

蘇格蘭的長老教會

 

    威廉和瑪利當政時,長老教會是蘇格蘭的國家教會,在繼任的皇后安妮(Anne)的統治之下,國會通過一項法案,這法案引起無止境的難處,因為它恢復了「平信徒委派權」(lay-patronage);也就是說,國王和郡主有權委派他所揀選的人,在蘇格蘭講道;但他們所指派的牧師,往往是會眾所不喜歡的人。因此,這個法案造成許多問題,到一個地步,甚至改寫了蘇格蘭長老教會的歷史。

    西元1740年,爾斯金(Ebenezer  Erskine)和幾位牧師大膽反對平信徒委派權而遭革職,引起了教會第一次分裂。後來,由於基勒斯比(Thomas  Gilespie)拒絕參加一位由平信徒委派之牧師的就職典禮,又引起另一次分裂。

    每次分裂都得到許多熱心信徒的支持。這幾批脫離國家教會的信徒們,於西元1847年另組了協和長老教會(United  presbyterian Church)。

    由於這些熱心信徒的離開,國家教會的靈性隨之低落;再加上自由主義的滲透,便興起了所謂的「溫和主義」(Moderatism)。在平信徒委派制度下,他們委派一些溫和主義者,或自由主義者擔任牧師。但信徒們所期望的是忠於傳統信仰的牧師,在這種情形下,於西元1843年,有四百七十四位牧師在查麥士(Thomas  Chalmers)的領導下,退出國家教會,另外組織了蘇格蘭自由教會(Free  Church  of  Scotland  )。

    查麥士不但是蘇格蘭一位忠於傳統信仰的真理鬥士,也是一位傑出的講員、社會改革家、神學教授和宗教領袖。

    到此時,差不多有三分之一的信徒脫離了國家教會,使信仰和熱誠也消失殆盡。但,國家教會並未從此一蹶不振,因為脫離者的熱誠有時也在國家教會中產生感應,挑起新的復興之火;而且,到西元1874年時,這項「平信徒委派權」終於被廢。

    西元1900年,蘇格蘭自由教會和協和長老教會合併,成立了蘇格蘭長老教會(United  Free  Church  of  Scotland)。

 

達秘

 

達秘(John Nelson Darby,1800~1882),他初為愛爾蘭國家教會(聖公會)牧師,約於一八三○年,從聖經的亮光中得知宗派的罪惡,深覺教會需要恢復非拉鐵非弟兄相愛的光景,遂脫離聖公會,和一些清心愛主的人一起聚會。開始時,僅在愛爾蘭及英格蘭西部形 成所謂「弟兄會」運動,後來進而影響歐洲、美洲各地很多信徒,紛紛脫離宗派,自成一個聚會團體。由於這個弟兄會運動,是在英國的普里茅斯起頭的,故人多稱 他們為「普里茅斯弟兄會」(Plymouth Brethren)。

    弟兄會運動以達秘為首領。達秘最著名的工作,乃是將全部聖經譯成德文和法文,並將希臘文新約譯成英文;他一生不斷地寫作、講道,詮釋聖經各種問題,使真理大得顯彰。

    弟兄會的信徒喜歡稱自己為「弟兄」,他們努力尋找聖經裏面的教訓和榜樣,希望以新約的模式建立教會。他們強調個人悔改,認為社會改革沒有用處;教導人基督徒的使命就是拯救人脫離世界。他們施行浸禮,每星期日都擘餅記念主,沒有按立的牧師,由平信徒傳道。

    達秘所領導的弟兄會運動的原意是要反對一切宗派組織,而要實行初期教會的生活與方式,但由於跟從者過份高抬其領袖達秘,凡是達秘未講的道理,他們都不敢講,也不能講;由是,不知不覺形成了一種極端的教權獨裁團體,實際上是一個沒有宗派之名的宗派,甚至比宗派還要集權。不久,弟兄會內部逐漸有人起來反對這種過當的實行方式,而達氏竟也不能容忍,將批評者開除會籍,遂分裂成「閉關弟兄會」和「公開弟兄會」兩大派,其後公開弟兄會一分再分,形成許多支派。

 

英格蘭的大覺醒

 

    十八世紀開始的時候,英格蘭人的靈性生活正處於最幽暗的時刻;清教徒的靈火快要熄滅了,大多數的教會,高舉「自然神學」,大部份講道缺乏熱誠,都是一些枯躁無味的道德論調,沒有上帝的啟示。人心全為黑暗籠罩了,法院內滿是詭詐,人民毫不以污穢的事為恥,政府高級官員收賄更是常事。那是粗鄙的、趨炎附勢的時代。人民各方面都退步,漸至與野蠻人無異,就在英格蘭道德快要沉淪的時候,忽然來了一個大奮興,國家得著榮耀的興旺和發展,連唯理派的歷史家也承認,英格蘭在 這時候得了救。

(一)衛斯理家世

    這個大復興首先出現在牛津大學,但它的泉源卻來自一個熱心祈禱的母親心裏。其實,復興的歷史大都是發源於祈禱的母親。蘇撒拿‧衛斯理(Susanna Wesley)是教會歷使上一個偉大的婦人,她堅強不屈的精神,對她兒子的影響很大。蘇撒拿嫁給一位英國國教的牧師叫撒母耳‧衛斯理(Sammuel Wesley)。他們一共生了十九個孩子,其八個夭折,第十五個是約翰(John),第十八個是查理(Charles)。這兩個孩子成了教會歷史上重要的人物。

    主後1709年,衛斯理住家被焚,約翰和查理幾乎燒死;那時約翰剛六歲,一生無法忘懷自己從火焰中被救的景象,他常自稱是「從火中搶救出來的一根柴」。

(二)「聖潔團」

 

    約翰和查理都很會讀書,後來相繼進入牛津的基督教會學院(Christ Church College)。約翰於畢業後被按立為牧師。當約翰不在牛津時,弟弟查理發起組織了一個社團,研讀有關基督徒靈命的書。後來約翰也回來加入此社團,而成為這個團體的領袖。主後1730年,約翰領導團員開始前往牛津監獄做探訪工作,也開始實行紀律的禁食。其他牛津的同學們譏笑他們,而戲稱他們為「聖潔團」(The Holy Club)、「聖經蠹」;因為當時大部份學生都過著放肆的生活,而這個社團裏的人卻過著循規蹈矩的生活,又因看見他們做事很講求條理,便叫他們「循道派」(Methodists)。

(三)悔改歸正的經歷

 

    在此之前,衛斯理兄弟雖然熱心尋求上帝,也從事傳教的工作,但並未有過悔改的經歷。主後1738年5月21日,查理在一場大病中悔改歸正,得著了內心的平安。三天後,即主後1738年5月24日,是衛斯理一生的轉捩點。那天,他不大情願的去到阿爾德斯門街(Aldersgate Street)和一班信徒聚會。一位弟兄念了馬丁路得所著的《羅馬書註釋》序文,約翰聽的時候大有感受,基督的靈彷彿馨香的風吹透他的身體。他不再做徒勞無功的掙扎了,只將自己如同小孩臥在耶穌懷裏。他這時纔得著了由上帝來的、不可形容的平安。

    自此,他就滿心篤信地傳講福音。可是他講的越懇切,教會越排拒。屢次他講完的時候,牧師便向他發怒說:「衛斯理先生,不要再來這裏講道了。」但平民大眾卻喜歡聽他,一些人心裏受了感動,漸漸聚攏起來,組成小團契,同心祈禱討論。他們起初在福特巷(Fetter Lane)設了一個小會堂作為總部,但攔阻他們的力量日增,最後竟被逼到野外去。誰知這竟是上帝奇妙的計劃。

(四)成為戶外佈道家  

 

    懷特菲(George Whitefield)是 一個旅館主人的兒子,被衛斯理兄弟引進他們的「聖潔團」。他講道很有口才,但不久有人指摘他把人民弄得狂了,教會逐漸又不要他講道。一日,他在一家教會講道,會堂內擠得滿滿的;這時,他轉睛向外看,見到外面有千多人站著不得進來,顯出很失望的樣子。於是他想到為何不到外面露天佈道呢?

    這是破天荒的事,教會的弟兄們都很不贊成,認為是狂妄之想。後來,他到布里斯托去講道。但當地的教會人士並不欣賞他的熱心,兩個禮拜內,各會堂都拒絕他。既然不受教會歡迎,他就到監獄裏向犯人傳福音。不久,連這一個門也被市長關了。成千成萬的人急欲得到生命的糧,可是到處都容不下懷特菲,不過他毫不灰心。他已清楚看到上帝的指示,於是他離開關了的門,轉向野外。那在加利利把青山草地當做講台的主,親手招他去做同樣的工作。

    離布里斯托不遠,有一個地方叫京斯維,那裏住的都是煤礦工人。他們沒有禮拜堂,作風很野蠻粗鄙,不講守法。懷特菲從布里斯托被趕出來後,就到這被人輕看的地方來。主後1739年2月17日,他站在一個小山坡上講起福音來,有二百個煤礦工人滿心驚奇的圍著他,他們從未見過這樣的事──一個穿寬袍垂錦帶的人站在山坡上講道。懷特菲天天在那裏講道,圍觀的人增加至二萬之多,路邊滿是人,樹上也是人。溫暖的夏天分外可愛,太陽懸在藍天之下,萬籟似乎都靜下來讓懷特菲說話。這位青年清脆有力的聲音,滿載著真神的慈愛,達到會眾的心底,動人心弦的場面立時就出現了。

    那些礦工的黑臉上湧現出悔改的眼淚,像無數的白色的河道,要將他們的黑臉洗白,甚至黑色的心也洗白了。講完道後,懷特菲即刻寫信給在倫敦的約翰‧衛斯理說:「來呀,這裏的火燃起來了。」

    衛斯理應命而來,看見上帝的恩典,極其興奮,後來懷特菲被請到別處去,就留下衛斯理繼續作工。這就是衛斯理成為戶外佈道家的開始。從此以後,全球都成了他的講台,他所到的地方,都有上帝的聖火伴隨,一直到英格蘭最遠的地方,又跨越大西洋,把普世教會都奮興起來。

 

擁戴教皇的著名教士

 

(一)伯爾納(Bernard,1090~1153):

 

    在教皇權勢高於世俗君王的時期,大部分聖職人員和修道士的屬靈情況,反而日趨下沉。然而,在這段黑暗時代中,也不是沒有真誠的基督徒;從中世紀許多詩歌中,可以看到深度靈命的流露;其中很熟悉的一首是伯爾納所寫的「至聖之首今受創傷」。伯氏曾寫信給教皇說:「誰能讓我在離世之前,看到教會恢復舊日的秩序?當日使徒撒網,是為得人,不為得金銀!」

    伯氏以講道著書博得大名,然而更受大家佩服的,是他活潑的信心,和清潔的行為。他信心和行為的特點,出於他常記念耶穌替世人受苦,因耶穌的愛,他就生出愛耶 穌的心來。他說:「我們越愛上帝,就越知道認識上帝。」

    伯氏在當代宗教界影響力空前偉大,至今都承認他為中世紀聖徒領袖之一。伯氏且是一位殷勤努力致力於將基督徒帶回羅馬大公教會的人士。他口才出眾,精力過人,思想敏捷,並且擁有當時羅馬大公教會中很少有的特性,那就是品格高尚,所以後來路德和加爾文也對他稱許有加。但是他是一個極端不容忍的人,他苦毒地批評攻擊那些不受他們承認的創始人的團體,他說那種團體中的人乃是魔鬼之靈的傳人。

    (二)法蘭西斯(Franciscus,1182~1226):

    法蘭西斯於1182年生在義大利。父親是個富商,自幼過享樂的生活;二十歲時,因一場危險的疾病而歸向基督,從此以後,獻身過貧窮、慈善的生活。與他有同樣看法的人,也加入他的陣營,成立了「方濟會」。

    法氏堅持過貧苦生活,僧侶們必須親手做工,不計酬勞,也不可為明天憂慮,除了當天的必需品以外,其餘全部賙濟窮人。法氏酷愛一切被造之物,他甚至向小鳥講道,並以「貧窮女士」為他的情人,為她歌頌。他的口才極佳,藉講道,他感動了無數人心。

    法氏極為熱心,對主以及完善的品格有一份的狂熱。身體軟弱,但是為了宣教的異象,他遠赴埃及和敘利亞,向穆罕默德的信徒傳講基督。他當初為門徒所訂立的規 條,後來反倒被募捐所取代,原本追求的貧窮反倒成了富足。這些規則一直腐化至成了捆綁人於羅馬大公教會的權威之下。法蘭西斯生前看到這些變化,使他哀痛至深,雖然後悔,可是他依然不改對羅馬大公教會體系的忠貞。

 

章伯斯簡介

      奧斯瓦德·章伯斯 1874 年出生於蘇格蘭,在倫敦的皇家藝術學院和愛丁堡大學接受教育。在他 22 歲那年,他感到上帝在呼召他成為一位傳道人,雖然他很有文藝天賦。在都倫的一所很小的神學院學習和教書之後,他搬到了一個宣教機構,這個機構的宣教範圍覆蓋英國、美國和日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