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8月6日 星期一

愛德華滋

    愛德華滋  , 愛德華滋小傳 ,

    愛德華滋論『屬靈人』 , 愛德華滋論『屬靈人』系列(二) ,

     屬靈人──之三   ,  屬靈人(四)  , 屬靈人(五)  ,

    基督徒走天路  , 

    基督徒走天路(1)  , 基督徒走天路(2)  ,

    關於"落在忿怒之上帝手中的罪人"  ,

   落在忿怒之上帝手中的罪人 (1)  ,

   落在忿怒之上帝手中的罪人 (2)    ,

   “落在忿怒之上帝手中的罪人”讀後感   ,

     真實信仰的總歸就是愛  , 源於內心 , 開場白 ,

      謙卑  , 本性改變 , 真僞之差異  , 渴慕聖潔行為才是果子 , 關於情感 ,

     情感與職責 ,情感與剛硬的心 , 各類的情感 , 強烈的情感  , 上帝本性之美 ,

     聖潔情感的榜樣   ,不同的情感  , 真實信仰主要在乎情感 , 安慰與喜樂 ,

    情感由經文而來  , 自以為得救之確據  , 動人的見証 , 對上帝的確信 ,

    和諧與平衡  ,  天上的情感 , 外來的情感 , 反省與學習 , 結語 ,

    由理性通常所觀察到的若干事  , 開口讚美  , 外表的敬虔 ,

    申論理性叫我們假定上帝創世所要達到的事 ,

   既假定上帝以發揮本性為創世之究竟目的,茲進而討論上帝如何在祂的一切作為中顯明祂對自己有最高究竟的重視  ,

愛德華滋

  愛德華滋 (Jonathan Edwards, 1703-1758),是美洲殖民地和美國最偉大的神學家和哲學家,1703年 十月五日 ,生於康涅提克州的溫莎(Windsor)。他的父母都是出身於清教徒後代的家庭:父親是牧師;母親是北翰堡屯 (Northhampton) 第一教會牧師司陶達 (Solomon Stoddard)的女兒。他自幼在家受虔誠的宗教教育熏陶,在十三歲,入耶魯 (Yale) 大學。1720年畢業,繼續在校研讀神學。
 
   在十七歲時,愛德華滋得到重生的經驗。他讀到提摩太前書第一章17節:“但願尊貴,榮耀,歸於那不能朽壞不能看見,永世的君王,獨一的神,直到永遠,阿們。”他想到將永遠享受那樣一位神的同在,心中無限喜樂。

 
   1722年八月,那個不足十九歲的青年,還在耶魯修讀神學,受聘任紐約蘇格蘭長老會的牧師,到1723年五月。

 
   1723年 一月十二日 ,愛德華滋“莊嚴的向神奉獻自己”。而且記下:


“我將自己的生命和一切所有都奉獻給神;將來凡事都不自己作主;凡事都不自己行動。我莊嚴許願,要惟獨以神為我的整個生命和喜樂;在盼望和生活上,決不以別的作為生命的一部分;且以神的話作為我服從神的規範;應竭力抵擋世界,情慾,魔鬼,直到此生盡頭。”

  那年,獲碩士學位 (M.A.)。次年,留在耶魯任教。不到二年,即於1726年,因病辭職。
 
   1727年,愛德華滋受邀為他外祖父的助理。同年七月,與撒拉.彼伊本 (Sarah Pierrepont) 女士結婚。兩年後,司陶達牧師以八十五歲高齡去世。愛德華滋繼任為牧師。
   司陶達信仰純正,講道有能力,可算福音派信仰,也傳揚悔改赦罪的道。不過,許多年來,他主張一種於聖經真理不合的“半途信約”(Half-Way Covenant):雖然明知某人未得救,也接受守聖餐,以為可以造就他,引他重生。這樣,信與不信的界分就混雜了。以致信徒反應淡漠,大多數是不冷不熱。但司陶達的聲譽很好,新英格蘭大多數教會,都接受他的觀點,形成風氣,以為可以增加信徒人數。

 
   年輕的愛德華滋,和當地其他的教牧,感覺到教會昏睡的情形,對人的靈魂極為關心。在1734年,他在教會講台,開始強調傳揚福音的重要。起初,沒有顯著的影響,但他努力不懈。在年底以前,看見聖靈奇妙的動工。幾年內,翰浦屯附近的村鎮,有相當多人皈主,呈現復興覺醒景象,他的會眾有三百多人承認基督的名。愛德華滋自少年時就長於邏輯分析,表現出深諳科學的治學方法;現在他用於對屬靈現象的觀察和報導,結果成為一本書,是神希奇的作為紀實(Faithful Narrative of the Surprising Work of God),於1737年,同時在倫敦和波斯頓出版,到1738年末,已經再印了許多版。此書被普遍傳誦,為“大覺醒”作了準備。他觀察到,起初是人關心罪行的敗壞,以後就注意到罪心的問題,而有深刻的悔改。
   愛德華滋事奉上的重大轉變,在1737年。有一次,他照著平常的習慣,乘馬到林中禱告默想。他說:


“我在異象中,看見神子耶穌基督,是那樣的榮耀,奇妙,偉大,完全,聖潔,祂滿有恩典和慈愛,溫柔而謙和。祂的恩典平靜而甜蜜,偉大充滿天上。基督是那樣的超奇完美,超過言語所能形容,足以涵蓋所有的思想和觀念。我想,如此繼續約有一小時之久;在那段時間中,大部分我流淚並放聲大哭。我不知如何形容,只能說感覺靈魂灼熱,倒空並消沒;躺臥在地上,又完全被基督充滿;用神聖清潔的愛愛祂;信靠祂,為祂而活;事奉並跟隨祂;全然的成聖並成為清潔,有神聖屬天的清潔。我有多次大致相同性質的看見,並且有同樣的效果。

我也有許多次經歷真神第三位的榮耀,作成聖的工作;這神聖的運作中,把神聖的光和生命輸送給靈魂。神的聖靈顯現出無限的神聖榮耀泉源和甜美;能夠完全的充滿靈魂,澆灌甜美的交通,像太陽的榮耀,甘甜而喜樂的注入光和生命。有時我感到神超奇的話是生命之道;是生命的光;甘美的,超越的,能賜予生命的道;伴隨著渴慕神的話,豐富的住在我的心裡。” (The Works of President Edwards, vol. I

  1740年,威特腓(George Whitefield, 1714-1770) 由英國來到了美洲殖民地,聖靈的能力與他同在,彷彿猛烈的風掃過,神使用祂的僕人,賜下了靈性的“大覺醒”。神的時候到了。
 
   愛德華滋聽到青年佈道家威特腓的盛譽,寫了一封情詞懇摯的長信,邀請他來講道,期望對自己和會眾的靈命有益處。

 
   1740年 十月十七日 ,威特腓在新英格蘭旅行佈道中,到愛德華滋牧養的北翰浦屯教會,在新擴建的宏大教堂講道。在他的日記中記載:



十月十七日,星期五。  愛德 華滋 先生是堅實的,最優越的基督徒,但現在身體軟弱。我想,我在全新英格蘭地區未見到可以跟他相比的。當我登上他的講台…提到他們起初的經歷,那時他們如何的熱心和活潑,牧師和會眾都深深哭泣。

  當時並不是旅遊發達的時代。那個週末,威特腓受到愛德華滋牧師的接待,在牧師住宅中。女主人撒拉,對客人溫和有禮,兒女成群(後來共生育十一名兒女,八女三男)。是一個溫暖的模範家庭,給威特腓深刻的印象。

十月十九日,星期日。  在愛德 華滋 先生的家,感到大為滿足。他們是我所見過最可愛的夫婦。孩子們並沒有穿著綢緞,非常樸素,卻顯出基督徒簡約的榜樣。愛德 華滋 夫人是以溫柔安靜為裝飾;專談論神的事,顯然是她丈夫的賢慧助手。有好幾個月,我沒有為自己的婚事禱告了,看到她,使我重新在神前祈求,如果合乎祂的旨意,賜下亞伯拉罕的女兒給我為妻子。


  那時,威特腓二十五歲,愛德華滋比他大了十多歲,在思想上已經相當成熟。但他對這青年人的愛護推重,是非常難得的。威特腓的神學觀點,轉變為改革宗思想,據衛斯理兄弟想,可能是受愛德華滋的影響。

   愛德 華滋 夫人寫信給他任牧師的弟弟,說到在北翰浦屯教會聚會的情形:

我看到成千的人,屏息靜聽,只偶然有掩抑的啜泣。他對未受教育和有良好修養的人,都有影響。據說:他在英國佈道的時候,許多礦工聽道流淚,在他們烏黑的面頰上留下兩條白痕。…他從灼亮熱愛的心講話,口若懸河,滔滔不絕,幾乎無法抗拒。從聽到他傳揚基督和救恩,在北翰浦屯,有許多,許多的人,開始有了新的觀念,新盼望,新目標,新生命。…我該告訴你,愛德華滋和有些人,認為他在某些觀點上錯誤;但他大體上的影響那麼好,儘可不必計較。

  那些“觀點”,可能包括對自由意志和預定論意見不同;但他們可以有時間談論。到 十月二十日 ,威特腓離去的時候,愛德華滋騎馬遠送到溫莎,才依依不捨而別。
 
   威特腓的講道,聽眾常是多達數千,沒有夠大的教堂可以容納得下,必須在戶外講道。消息一經傳出,幾十哩範圍內,工人放下工具,田野沒有人耕作,只有丟下的農具,散落在隴畝間。據參加的人說:成群的馬,蕩起的煙塵,長達十多哩,可以掩住遠山和綠樹。

  對於“大覺醒”,當時的人持有不同的反應。

   自由派的態度,是譏笑和否定。他們保持冰冷的禮儀,枯燥的講章,對於復興不感覺興趣。這些人以波斯頓第一教會的昌西 (Charles Chauncey, 1705-1787) 為代表,這些人稱為“老亮光”。

   另一種則是極端派,激動情感,無秩序,無節制的吵鬧,雖然比“舊酵”好一些,但過分的“新酒”,有的人受不了,而給大覺醒帶來惡名,招致反對。
 
   還有穩重的中間派,佔信徒中的最多數,不反對聖靈的工作,但避免過度的動作,是愛德華滋所主張的,被稱為“新亮光”;他們為大覺醒感謝神,分辨靈的真假和悔改的是非,傳赦罪的恩惠福音,引導人重生得救,進入神的國。

   愛德華滋不是僅守住自己地盤的人,他也遊行佈道,願意把福音帶到更遠的地方。
   1741年 七月八日 ,他受邀往恩斐(Enfield, Conneticut) 教會傳講信息。在那裡,愛德華滋講了他著名的“罪人落在忿怒的神手中”(Sinners in the Hands of an Angry God)。
 
   他關切罪人的靈魂,不願意人受審判,遭沉淪:


啊,罪人啊!想想你們在何等的危險當中!那是一個巨大的烈怒火湖,極廣闊的無底坑,滿了烈怒的火!神的忿怒向你們發作,…沒有誰能救你脫離這忿怒之火!…


  他並不是狂呼大叫的那類人物,只是以平靜而侵徹的聲音,宣講神上面來的信息。聖靈動工,會眾不能自約的哭泣,有的抱住座椅或教堂的柱子,恐怕就墜入地獄,混亂的情緒,淹沒了講員的語聲。他只得停下,叫會眾安靜不要哭喊,讓他講完信息。

   有的人誇張渲染,以為愛德華滋專愛講硫磺火湖一類的信息,那實在是誤會;其實在他留下的一千多篇講章中,這類信息僅約百分之一。
 
   愛德華滋的名字,時常同美國的“大覺醒”連在一起;但絕不是狂熱分子。他作過紐澤西大學(後為普林斯頓大學)的校長;但絕不是只重知識的學院派人物。他主張平衡的基督徒:


在今世裡,基督徒品德的均衡,難以期望達到完全。由於缺乏教導,判斷錯誤,天生的氣質,和許多別樣的條件,以致常是不能完全。雖然如此,真基督徒絕不能像假冒為善的宗教人,表現那種醜惡的不相稱。

且舉例說明我的意思。在真基督徒有喜樂和安慰,也有屬神敬虔的憂愁並為罪悲傷。我們絕不能有屬神的憂愁,直到成為基督裡的新造;真基督徒的記號之一,是他的憂傷,繼續為罪憂傷:“哀慟的人有福了,因為他們必得安慰。”(太五:4)在真宗教裡,救恩的喜樂,與照著神的意思為罪憂傷,二者並行。另一方面,許多假冒為善的人,歡樂而沒有戰兢。
假冒為善的人,另一種醜惡的不均衡,表現在對待不同的人和不同的事上。以他們對愛的應用來說。有人極力表現出對神何基督的愛,對人卻是分爭,嫉妒,好報復,並譭謗。這全然是假冒為善!“人若說:‘我愛神’,卻恨他的弟兄,就是說謊話的;人若不愛他所看見的弟兄,怎能愛沒有看見的神呢?”(約壹四:20)在另一方面,有人似乎很熱情友善對人,卻不愛神!
也有人愛那些愛他敬他的人,卻不愛那些反對不喜歡他的人。基督徒的愛必須是全面的!“作你們天父的兒子:因為祂叫日頭照好人,也照歹人;降雨給義人,也給不義的人。你們若單愛那愛你們的人,有甚麼賞賜呢?就是稅吏不也是這樣行嗎?”(太五:45,46)

有的愛人顧及他們身體需要,卻不愛他們的靈魂。有的裝作極愛人的靈魂,卻不顧卹人的身體。(大表演對人的靈魂憐憫慈悲,常是不費分文的事;憐憫人的身體,我們就得拿出錢來!)真基督徒的愛,是兼顧到我們鄰舍的靈魂和身體。在馬可福音第六章,我們可以看到基督的憐憫。祂憐憫人的靈魂,使祂教導他們;祂憐憫人的身體,就行神蹟,變化五餅二魚,給眾人吃飽。

這樣,你就明白我的意思,假宗教的不均衡而缺乏勻稱。我們也能從許多別的方面,看出其不均衡。就如有的人,為了其他基督徒的罪而激動,卻不為自己的罪煩惱。不過,真基督徒,感覺對自己的罪關心,過於別人的罪。當然他為了別人的罪難過,但他常更容易發現而責備自己的罪。也有人熱心作屬靈的領袖,卻沒有相等的熱心禱告。有的人在基督徒中間,會有宗教熱情,在個別獨處的時候,卻是冷淡。(見Jonathan Edwards, The Experience that Counts

  1750年 六月二十二日 ,北翰浦屯教會以二百三十票對二十三票,通過辭退愛德華滋牧師。那並不是偶然的事件。原來他教會裡,一年多來就有所謂“半路信約”信徒的爭執:照他外祖父司陶達時代的向例,受過洗禮的人,雖然自己知道他沒有悔改重生,也可以領受聖餐,這種信徒稱之為“半路信約”,他們的兒女也是如此。後來,愛德華滋覺得那樣不對,決定只有真正清楚重生得救,而有良好品德的人,才可以有資格領受聖餐。為了區分誰合格,誰不合格,自然不得不指明不合格的理由。愛德華滋不顧情面,只堅持真理。有些放縱情慾的青年,受到指責,家長認為有失體面;其中有的是愛德華滋有名望的親族。這樣,是大部分會眾所不能接受的。而反對他的人,就乘機煽動。外祖父錯誤教訓的果子,落在外孫的頭上,造成教會辭退忠心服事二十三年多的牧師。
 
   七月一日 ,四十六歲的愛德華滋,講了“告別講道”。經文是哥林多後書第一章12,14節:“在我們主耶穌的日子”,平靜的勉勵會眾不可分爭,“最後,再會。要作完全人,要受安慰,要同心合意,要彼此和睦。如此,仁愛和平的神,必常與你們同在。”(林後一三:11)並提醒大家,有一天都要站在主的面前。阿們。


  一位體弱的牧師,帶著一大家的妻子孩子,前途茫茫,何去何從?愛德華滋等候,仰望主的引導。
 
   在這期間,愛德華滋安靜禱告,讀書。他的親家好友德威特上校 (Colonel Timothy Dwight),勸他設立第二教會,並願分他的薪水支持。但愛德華滋不接受。而且當他在家的時候,還受原教會的邀請,不定期的代替講壇(有12篇講章保留下來)。

 
   在蘇格蘭的朋友們,奉獻寄款支持愛德華滋和家人,並邀請他去蘇格蘭。維琴尼亞長老會的戴維斯 (Smauel Davies),寫信給愛德華滋的朋友,那青年牧師表示,全世界只有愛德華滋最適於領導他們的教會,他願意再去開荒。但愛德華滋接受了去樹樁橋 (Stockbridge)。

 
   1751年,他遷移到當時的邊遠地區樹樁橋,在麻薩諸塞州的西部,任公理會教會的牧師,並作為印地安人的宣教士。那是布倫納德(Rev. David Brainerd, 1718-1747,愛德華滋女兒 Jerusah 之未婚夫) 曾工作過的地方。從過去二年的爭持,變遷去到那樣的新環境,頗像是流放。但愛德華滋知道是神的旨意,自己沒有違背真理原則,對一切橫逆都安然接受,無怨無悔,而且能夠潛心讀書寫作,他有好些重要著作,是那時期的作品。

 
   初到的時候,環境有困難,而且有印地安部族戰爭,和法國入侵的威脅。但愛德華滋靠主安然居住,也接待過訪的傳道者,也有遠道來訪的同道。約七年的艱辛工作和教育,漸漸看見工作的果子,教會有發展,也獲得印地安人的信任,有多人皈主,並在真理上長進。

 
   1752年愛德華滋的三女,二十歲的以斯帖,嫁給了長老會布爾牧師 (Rev. Aaron Burr)。那時,哈佛大學和耶魯大學,已經淪為自由派掌握,福音派於1746年,成立了紐澤西大學(後來成為普林斯頓大學),布爾兼任校長,在校務行政之外,還負擔教很多課,包括:一個班級的全部課程,全校各班的語文。1757年 二月八日 ,校園開始有屬靈的復興,如同“大覺醒”的情形。布爾夫婦歡喜分別寫信來報告,愛德華滋認為將對美洲殖民地有長久的良好影響。但布爾因工作過勞,竟以四十二歲英年,於 九月二十四日 病逝。

 
   愛德華滋曾去那裡,在幾屆的畢業典禮講道上。現在校董會屬意他為領導校政的理想人選。經過友人的勸說,愛德華滋才勉強答應了繼任的邀約,於1758年一月,自己先到普林斯頓, 二月十六日 正式視事,為紐澤西大學校長。他的就任演講很為動人。聽者說:二小時不覺過去。因為普林斯頓地區,曾有天花流行,他遵醫囑接種牛痘預防;哪知卻因而受到感染,發高熱並喉腫,於 三月二十二日 逝世,年僅五十四歲,在校長任只有一個多月。

 
   愛德華滋是美國最偉大的思想家,神學家。他的為人持身聖潔,言行如一,品德無疵。其著述立論嚴謹,析理分明,本於聖經,很少引用其他作品。他著意高舉神的至高主權,人的原罪和敗壞,神的恩典和榮耀。

 
   愛德華滋的後代繁衍,很多有極高的成就,傳為美談。根據 E.A. Winship 在1903年的 World’s Work 雜誌撰文統計:“其中有八位大學校長,約一百大學教授,一百多名律師,六十位醫生,三十位法官,八十多人任重要官職,二十五位陸海軍官,教牧和宣教士幾乎難以數計。”到今天的情形如何,更難以查考了。但他有更多屬靈的後裔,影響力無可估計。其闡述加爾文主義的著作,尤為有力,不僅在美國,亦影響歐洲神學界。在他去世以後,仍然流傳不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