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為亞伯拉罕所定的目的,確實是迦南地,這地名是根據(他曾居住過此地)含(Ham)的兒子之名而取的。廣義而言,迦南地包括敘利亞巴勒斯坦(Syria- palestine),創世記第十章十九節所說,從西頓向甫擴展直到迦薩,東至所多瑪和蛾摩拉,北至拉沙(Lasha)(位置不明)。在亞馬拿泥版(Amarna
Letters)(主前十四世紀)裡面提到「迦南」地,是和當時埃及所稱的敘羅巴勒斯坦(Syro-palestinian)地區相等,那地區也包括西頓的極北。然而,亞伯拉罕到達的地方,是迦南南部,也是以後稱為巴勒斯坦之地。
一、迦南地
當亞伯拉罕到達的時候,正是迦南地初期青銅時代,第三千年代即將結束的時候。迦南在早幾世紀前的期間,一直是進步中的一塊地方。從挖掘出土物可看出,初期青銅時代的人,毫無疑問是在一種城邦型態的政府之下,發展了不少城市。有些城市,後來在聖經的事件中,成為重要的地方,如米吉多(Megiddo)、伯善(Bethshan)、示劍、艾城(Ai)、耶利哥(Jericho)和位吉(Lachish),它們早已存在,而且建造得很好,有堅固的城牆。人民主要是迦南族(Canaanite),有自己的語言,希伯來語就是自此發展而來的。
但是在三千年代後期,亞伯拉罕仍未出現之前,迦南地在入侵的半遊牧民族手下,經歷了一場大改變,自主前2200年左右開始,許多初期青銅時代的良好城市(如米吉多、耶利哥、艾城等)被毀壞、拋棄。那些首先遭受影響的城市,位於約旦河之西,但後來(主前2000年左右之後),也同樣發生於河的東邊,因此城市數目削減,人口稀少,證據可見於巴勒斯坦出土的東西和埃及的咒詛禱文,它們的年代約在廿和十九世紀。從亞摩利人的陶器及他們用的姓名,可看出這場改變是他們帶來的。當時亞摩利人也活動於近東的其他部分。有幾年之久,這些新的居民,滿足於半遊牧生活,在這地區自由地遷徙,但是後來逐漸定居下來,而重建許多他們更早時破壞的城市。
除了亞伯拉罕的故鄉蘇美和埃及之外,在亞伯拉罕到達之前,巴勒斯坦的文化水準,與當世其他地區相比起來算是高的。入侵的亞摩利人,在亞伯位罕進入此地時,還保持著半遊牧文化,他們當時帶給當地文化一些改變,但基本上仍維持原狀。當地並未經歷到文化水準的降低,所以亞伯拉罕一定看到了存留下來建築優美的城市和屋宇。陶器以不同的形態和大小,展現出複雜動人的裝飾。他所遇見的迦南人,一定是很虔信宗教的,這從不同地方挖掘出土的廟宇和祭壇可證明。但是,假若他們的宗教,像以後在烏加列(Ugarit)所代表的那樣(這相當可能),則這種宗教,是以遵行豐饒儀式為其道德基礎。
二、埃及地
在族長時代,迦南地可感受到埃及的影響,再加上不久亞伯位罕自己就曾直接去到那地,因此我們在此要提及埃及當時的情形。在第三千年代期間,埃及也有顯著的進步。從主前2600年到主前2200年,第三至第六王朝古王國統治時期(Old KingdomPeroid),埃及文化乃是蓓蕾初綻,宏偉的金字塔就是其結晶。第三王朝的建立老所左爾(Sozer),建造第一座塔即梯階金字塔(The Step Pyramid),而第四王朝的卡弗芮(Khafre)、客弗南(Khefren)和緬固芮(Menkure),分別建築二座最大的金字塔。其他的金字塔,是在第五、第六王朝所建的,雖較小但很重要,因為所謂金字塔文獻(Pyramid Texts)是在這裡發現的,內容包括一些保證法老王平安進入來生的符咒。
然而埃及在主前2200年至主前2000年之間,即通稱為第一居間時期(The First Intermediate
Period),會過了一段艱難的歲月;爭競的法老們自立為王,各省統治老成為封建之主,許多城市不接受外界的權威,而獨立行動。從亞洲來的半遊牧民族,可能就是侵佔巴勒斯坦的民族,這時也來到埃及,增加了混亂的局面。經濟困難,饑荒遍地,人民中間滿了沮喪、失望和悲傷。然而,在這種生活環境中,產生了動人的文學,我們所知道的有「雄辯的農夫」(The Eloquent Peasant)、「易僕術的忠告」(The
Admonitions of Ipuwer)、「給梅裡卡爾王的指示」 (The
Instruction for King Merikare)。宗教在人民的生活中,佔很重要的地位,但在全埃及沒有統一的宗教,每一個社會有自己獨特的神祉,隨著政治的改變,國家的神也改變。祭司掌管宗教大權,而一般百姓處於害怕的狀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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