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11月25日 星期一

上帝為祂偉大的使命製作祂榮耀的器皿


    當親岑多夫離開哈來書院時,他很傾心於攻讀神學院,但是上帝在他身上卻有更好的計劃,他就在一七一六年九月進入威騰堡大學(University of Wittenberg)讀法律。在他進入威騰堡大學的初期,他越過越在以往屬靈生活的根基上往前。他定規每天晚上都用在禱告和交通上,一禮拜禁食一天;他也饑渴讀上帝的話,好像讀完這次聖經以後,再也沒有機會能看到聖經似的。大學中多少的基督徒學生,都不知道把他歸到哪一種的宗派才好,他們稱他為清教徒。他 回憶說:"其實我從沒有把自己歸入哪一個宗派,我實在厭煩這許多的區別。在我裏面除了主之外,沒有別的事物。"正如當時約翰阿伯提尼(John Albertini)弟兄對他所作的評語:"基督的愛早已如火焚燒在這個孩子的心中。"是這一個愛激勵他奔跑一生的路程;是這個偉大的愛,使他能在每一件 事上向主忠誠,披心瀝血,以至於死。

    一七一八年,就是他在威騰堡的第二年,他認識了摩爾維亞的弟兄們(Moravian Brethren or Unitas Fatrum),使他在兩件偉大的事上打下了根基。他熱烈地回應他們傳福音的熱誠,並且他發現這班弟兄們無論在何處,無論是對哪一類上帝的兒女,他們都以其為交通的物件和同伴。他們堅持說,交通的根基只是"在主裏面"。就在那時,親岑多夫看見了這個偉大的啟示和亮光,而這光深深地刺入、銘刻在他的生命裏,並 且照亮他一生之久--基督的合一以及與弟兄姊妹交通的合-,就像約翰福音十七章裏所說:"父和子的合一"一樣。

    一七五三年八月,親岑多夫對在英國費特巷(Fetter Lane)聚會的摩爾維亞弟兄們,交通到他如何開始向國外傳福音工作的熱誠。他說:"一七○九年某天,在漢拉斯鐸夫,我曾注意到一篇登在報紙上的報導,是 有關於東印度的事。從那時起,我常常聽到許多在外地傳福音者的見證,又聽到一些殉道者如何忍受監獄苦刑,而他們一切受苦的意義都是為著讓上帝的國得以擴展。 這些見證更增強了我對基督的忠誠。"他說:"我認識基督耶穌的宇宙性,祂正在建立祂屬天的國度,而且是藉著我們這班為這光作見證的人來建立的。我本來是個 死亡的囚奴,但是既被主從黑暗的權勢下拯救出來,就如同光明之子。因此,我必須為這奇妙的光作見證,而主也一直尋找我,使這光成為我的職事。這實在是我最 高的榮耀和莫大的權柄,而這職事的榮耀也一直增加我對上帝見證的忠誠和責任感。"

    照在親岑多夫裏面,不只是這道福音職事榮耀的光,並且還有另一個啟示--"基督是一切的中心"--也越過越強地照耀在他的心魂當中。他從各宗派裏發現,他們都有同一的根基,就是以基督為中心,這也是彼此交通的根基。所以他無論在哪一班基督徒的身上,總能發現合一和交通的根基,而這個根基就是主自己。





親岑多夫的奉獻和屬靈之轉機


    當他六歲的時候,那位教導他的老師愛德林(Christan Rudwig Edeling)是一個屬靈生命豐富的人,教導他三年,離開之前,對他提起救主為他所付上的代價,並說:"無論如何,我們是屬於祂的,而且永遠是屬於祂。"

    親岑多夫回憶說:"他的話是那樣有能力,刺入我的心。我已經認識救主而且愛祂,但從未像當日這幾句話進來的時候,那麼得著能力!我的心都被這神聖的能力所震動,使我淚流不止,就在那一霎那間,我就立了一個大心願,決定一生要為我的救主而活。祂是愛我,為我捨己。"

    所以在他十歲的時候,親岑多夫向主立下誓約並簽名於其上說:"親愛的救主,願你屬於我、我也屬於你。"

    以後他回憶說:"在我年幼的時候我就愛這位救主,並且和祂有親密的交通。當我十歲的時候,我就非常迫切地追求上帝,並決定一生要作耶穌基督忠誠的奴僕。"

    他矢志奉獻後,就自然而然地歡喜和主交通,寶貴主的同在。在以後的歲月裏,當他對小孩子傳福音的時候,他常說:"我何等喜樂認識了這位元救主,並且能夠真實的經歷祂。當我還年幼住在漢拉斯鐸夫(Hennersdorf)時,我一直學習以我全心來愛祂,跟隨祂。雖然我這樣認識主已經有些年日了,但我仍一直不斷 地以我孩童的樣式,來和祂交通。有時我和主親密的交通約有一小時之久,就好像跟一個朋友那樣親密的交談一樣,即使從房間裏進出的時候,我也是經常迷失在主的愛和祂的交通裏。哦!主的愛是那樣滿溢我的心靈,甚至我不知道自己在什麼地方。我和主的親近交通已經有五十年之久,但是這個交通一天比一天更寬廣更深入,充滿了甘甜和喜樂。"

    他又說:"當我在年紀很小的時候,上帝就已經樂意把祂的兒子啟示在我的心中,所以救主對我來說,是那樣的真實,就好像我看見我自己 手上的五個手指一樣的真實。"

    親岑多夫年幼時還經常寫信給主耶穌呢!他也常對他的朋友們傳揚福音,當他找不到物件時,他就對著椅子傳講耶穌。一七一六年因 為戰亂,常有軍隊在各地攪擾人民,也常有些瑞典(Swedish)的軍隊來到他們的城堡掠奪財物,這些粗暴的軍隊,居然被這小孩子禱告的誠懇感動、折服,他們洶洶而來,結果卻是默默離去。在那時還可看見他領導的能力,和他在四圍人群中間的屬靈影響力量。當他十歲時,已經把"往普天下去傳揚福音"作為他終身偉大的目標了。從一七一○年到一七一六年,他在哈來(Halle)讀書,這是最值得紀念的幾年,他在學校中一直不斷地找人交通關於他信仰的經歷。但是他很驚訝地發現,就是在這所基督教的學校裏面,他仍舊找不到知音和共鳴。不過因著他對上帝和對人的態度真誠,仍舊能突破所有交通的困難--他發起了一個小組,召 集同學在一起禱告,並為主作見證。從那時起,主就隱約地把基督徒合一偉大的啟示和亮光放在他裏面了。他說:"我越來越覺得基督徒需要與主交通,但若沒有因 此而帶進與其他基督徒有更敞開、更廣泛的交通,那就失去了基督徒這偉大名字的意義了。"

    為著要傳開這合一的看見,以及在主裏需要交通這強烈感覺的催促,他 就召聚了五個小孩,組織一個所謂"芥菜種團",以三件事彼此相約:

(一)以和善待眾人,

(二)為眾人謀福利,

(三)使人歸向上帝和基督。

    他們有一個小的徽章,上面寫著"看哪!這人!"(語出約翰福音十九章五節)和"祂的鞭傷使我們得醫治"兩句話。每一個人戴上一枚戒指,上面刻著"沒有人為自己活"。因著他 自己是那個組織的領袖,所以他身上還戴著一枚金的十字架,在十字架的中間有個橢圓形的徽章,代表芥菜種。日後他說,主知道,他當時這樣作絕對不是為了自己的榮耀,而且相反的,正好使他成為同學嘲笑的物件,並在這一切諷刺、藐視、譏誚之中,來服事主。而主同在的喜樂一直鼓舞他的心,使他更勇敢地面對這一切逆境。

    過了幾年,連教會及一些有名望的人都來參加這個組織,訪問他們,或以通信來維持交通。當他把一切都交給校長法蘭克(August Francke)要離去時,這個芥菜種團運動已經深入了七個教會裏面。那校長說了一句很簡單的評語:"這少年人總有一天要成大器。"



親岑多夫的的背景


    親岑多夫在主後一七○○年五月生於德國的德雷斯頓(Dresdon),父母都是虔敬的聖徒。他的父親臨終時,在床上抱著出生才六週的他,把他奉獻給基督,叫他一生侍立在主面前。

    而他留給他的話,似乎就是對他一生的預言。他說:"我親愛的兒子啊!他們要我給你祝福,但我相信你是比我更蒙福的。雖然我現在感覺到,我已經站立在耶穌的寶座前。"

    以後新生鐸夫的母親再嫁,就把他交給他的祖母,和姑媽亨莉德(Henrietta Baroness)撫養。這正是上帝的奇妙安排。因為他的姑媽是當時非常有名的神學家,對於神學、希臘文和希伯來文,都有很深的造詣,而且她常和各教會的領 袖廣泛的來往、交通,也經常有清心愛主的聖徒來訪問她。她常常在家中聚會,使家裏的人都能夠追求主、親近主,叫他們靈命長進。她還常常提醒家中的人要把自己再獻給主,保守自己是屬於主的人。

    所以在當時,他姑媽是敬虔聖徒的一個榜樣。新生鐸夫從小就在這樣虔敬家庭的氣氛中生活、受教。這種虔敬的家教,也成了左右他一生道路的影響力量。



章伯斯簡介

      奧斯瓦德·章伯斯 1874 年出生於蘇格蘭,在倫敦的皇家藝術學院和愛丁堡大學接受教育。在他 22 歲那年,他感到上帝在呼召他成為一位傳道人,雖然他很有文藝天賦。在都倫的一所很小的神學院學習和教書之後,他搬到了一個宣教機構,這個機構的宣教範圍覆蓋英國、美國和日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