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馬田進入了巴斯醫院就讀之後,就一心一意地想作一個醫生。
巴斯醫院是國際上負有盛名的醫院。那裏的程度很高,所以在那裏學習的醫科學生也很自豪。當年在英國醫學流行這麽一句話:“你可以把你所知道的告訴巴斯出來的醫生,只是你所能說的,很少是巴斯出來的醫生所不知道的。”
鍾馬田在巴斯的學習是很緊張的,巴斯對學生的要求是如此嚴格,以至於他必須全時間投入,毫無閒暇可言。在學校時,鍾馬田寫信給母親時,這麽說:
“親愛的媽媽:
我實在十分忙,我逢周末還要值班,所以我是一直忙到星期三,才稍微歇一下。接著我又要到手術室幫忙。上個周末我又是一次傷風,使我疲倦萬分,今天我覺得好一點,希望這周末身體可以恢復過來。我知道你這時已在蘭傑索(Llangeitho)。”
一九二一年十月,鍾馬田以優異的成績,獲得醫科學士和外科學士的學位,成爲一個合格的醫生。這一年,鍾馬田開始在多馬士·郝德爵士(Sir Thomas Horder)手下受更進一步的訓練。多馬士·郝德除了在哈利街(Harley Street)的私人診所看病之外,又任巴斯醫院的教學老師。
一九二三年,鍾馬田被巴斯醫院提升爲首席臨床助理(Chief Clinical Assistant),擔任多馬士·郝德爵士的助手。
多馬士·郝德醫生被當時的醫學界目認爲極威人士,他診斷病人的病情時總是羅列所有的病症,然後逐一剔除不能成立的理由,直至找到真正的病因爲止。一九一○年時,英國禦醫紀·塞繆爾醫生(Dr.Samuel Jones Gee)邀請多馬士·郝德醫生到皇宮,爲英王愛德華七世(Edward V11)作一次胸部檢查,多馬士·海德醫生一瞥英王床頭的煙碟,很快地結合英王的病徵,得出英王的病因是尼古丁慢性中毒。在一九二三年,有一個韋爾斯非常富有的礦主,大力喘氣,非常痛苦,延聘了五個知名的專科醫生來診斷。五個專科醫生會診的結果,仍然查不出病因,結果聘請多馬士·郝德醫生來檢查病情。多馬士·郝德醫生在幾分鐘之內,就找出證據,說該名礦主的胸膜出血。
鍾馬田追隨多馬士·郝德醫生左右,看過多馬士、郝德的周密的思維方式,和其邏輯性的推理能力。在臨床實習中,鍾馬田能夠根據手頭所掌握的資料和現象,去發掘問題的真相。在多馬士·郝德的衆多學生中,鍾馬田很快地獲得了多馬士·郝德的青睞。有時多馬士·郝德醫生的學生斷症之後,鍾馬田獨排衆議,提出自己的獨特看法,結果鍾馬田的診斷是正確的。
多馬士·郝德醫生甚至把他一八九三年買來的、親筆批註的威廉·傑文思(William Stanley Jevons)的名著《科學的原理——論邏輯性和科學方法》(The Principles of Science:a Treatise on Logic
and Scientific Method)送給鍾馬田。
一九二三年——二四年,鍾馬田除了在巴斯醫院任多馬士·郝德醫生的首席助理,同時也在多馬士·郝德醫生的哈利街私人診所幫忙。
一九二四年,在多馬士·郝德醫生的鼓勵下,鍾馬田申請到一筆聖約翰·漢姆斯渥醫學研究基金(St.John Harmsworth Memorial Research Fund),專題研究心臟內膜發炎(Subacute bacterial endocarditis)。這次專題研究,結合鍾馬田一系列的臨床經驗,使鍾馬田後來得到倫敦大學醫學博士的學位。
一九二五年四月,鍾馬田考取了英國皇家內科醫學院的院士(Membership of the Royal College of Physicians)。
在同一時期,也在巴斯醫院任首席助理的克恩斯醫生(Dr.Geoffrey L.Keynes)憶述:“當時我是外科的首席助理醫生,鍾馬田則是內科的首席助理醫生,我極其敬佩鍾馬田那種兢兢業業的專業精神,和敏銳的觀察力,以及富有高度邏輯性的分析能力。”
在這期間,鍾馬田和貝珊的哥哥幼仁·腓力斯(Ieuan Phillips)結爲好友,兩人志趣相投.都有心向著主。後來幼仁·腓力斯任牧師,成爲神的忠仆,在韋爾斯事奉主追隨他祖父伊文.韋爾斯牧師的腳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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