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3月25日 星期一

鍾馬田面對英國教會的危機


聖公會是英國的國教,英國女皇伊利沙白二世(Queen Eliabeth II)作爲大英帝國的元首,兼任英國聖公會的元首。這種政教合一的制度一直受到英國清教徒的抨擊和非議。

伊利沙伯二世又兼任了英國一個秘密會社共濟會(Freemasonry)的最高級的保護人(Grand Patroness)。更嚴重的,是五十年代聖公會的紅衣大主教菲舍(Geoffrey Fisher Archbishop of Canterbury),也是一個狂熱的共濟會員。

共濟會和基督教是水火不相容的,把共濟會和基督教混淆,是對至高的上帝的褻瀆。當一個共濟會員宣誓的時候,可以選擇聖經、可蘭經等。共濟會是把真神和假神擺在一起,實際上是侮慢了上帝。

更嚴重的是,共濟會不承認主耶穌是上帝的兒子,把爲我們捨命的主耶穌貶低到單純是人的地位。二百多年來,聖公會一直是共濟會堅強的堡壘,但是廣大的共濟會員,不知道他們所膜拜的是假神。他們不知道他們所膜拜的宇宙的建築師(The Great Architect of the Universe),並不是基督徒所敬拜的真神。這個假神的名稱中的字根BUL,即是巴力Baal,是舊約聖經中上帝所咒詛的巴比哈的偶像,而另一字根 ON,來自 Osiris,是古代埃及掌管幽暗世界的假神。

早在一九五一年,聖公會的哈納牧師(RevWalton Hannah)和波氏博士(DrHSBox)都曾撰文揭發聖公會被敵基督的秘密組織共濟會滲透的危機。但是聖公會在裏丁的主教柏漢博士(DrAGroom ParhamBishop of Reading),身爲共濟會會員,運用他在聖公會的影響力,結合聖公會內部參加共濟會的教牧人員,壓制了聖公會內部對同濟會問題的討論和批判。聖公會的傳播基督徒知識的機構(Society for the Propagation of Christian Knowledge)發出通知,不允許屬下的書店,出售哈納牧師揭發共濟會的一本書籍《可以目睹的黑暗》(Darkness Visible),傳播基督徒知識機構的主席正是聖公會的紅衣大主教菲舍—— 一個資深的共濟會員。

鍾馬田對於共濟會員滲透到英國各階層,瞭解不多,主要的原因是共濟會是一個秘密會社。事實上鍾馬田認爲在醫學界享有相當威望的母校——巴斯醫院,其院長達威爾〔Edward George Tuckwell〕也是共濟會的活躍分子。

鍾馬田有著濃烈的韋爾斯民族主義思想,鍾馬田年青時,所佩服的韋爾斯政治家勞德·喬治,晚年已不復活躍於政壇,退休後的勞德·喬治,間中也到威斯敏斯特教堂聽鍾馬田講道。

到了六十年代的初期,不管是英國本部或者是韋爾斯的蘇格蘭,教會都普遍地荒涼。鍾馬田對此甚爲感慨。那時非但到教堂的人數銳減,甚至那些參加聚會的人也好像死氣沈沈,不肯接受真理。鍾馬田認爲,如果不尋求主的恩待和憐憫,教會的光景還會荒涼下去。

一九六八年一月七日主日晚,鍾馬田的講臺資訊顯示他靈裏已經有更深的看見,他讀出使徒行八章二十六節:“有主的一個使者對腓利說,起來。”鍾馬田談到,這個世界,不是人所能擺佈、操縱的世界,而上帝的權能——天使,肉眼所看不見的手,超然的能力——還在作工!鍾馬田當晚對會衆說,感謝上帝,我不是倚靠人的能力去作要來的一年所要作的。有上帝掌管一切,他知道萬事,他的能力是不能測度的!主動權在上帝手裏,我們無法知道他將如何作事。

一九六八三月,鍾馬田身體不舒適,住進英國皇家醫院(Royal London Homoeopathic Hospital),醫生爲他腸部的癌變進行手術。出院後,鍾馬田於同年八月底決定退休。他三十年來不間斷地在威斯敏斯特教堂服事,其間拒絕了各地發出的聘請,這樣忠心服事一個教堂的弟兄姊妹,贏得了許多人的敬佩。

一九六九年四月,鍾馬田前往美國費城(Philadelphia)的威斯敏斯特神學院(Westmlnster Theological Seminary)講課,課程內容後來被編入《講道與講員》(Preaching and Preachers)一書內。

總結鍾馬田的一生,鍾馬田是一個典型的清教徒,有人說司布真是十九世紀最後一個清教徒,那麽鍾馬田堪稱二十世紀最後一個清教徒了。

怎樣才算是一個清教徒,鍾馬田在一九七一年給清教徒下了這樣一個定義。一個清教徒是以聖經教導爲依歸,主張回到新約的原則,並注重屬靈的敬拜。清教徒的主要責任,是致力於保存教會的純正。

當英國的各地教會荒涼的時候,當英國的教會面臨危機的時候,作爲清教徒的鍾馬田,發揮了清教徒中流砥柱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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