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易維爾市幾年後,宣信再次有一個負擔,要到一個更大的區域,甚至到地極去服事。他知道海外宣教是一個更大的需要,所以他想要發行一份新的雜誌,讓信 徒們知道海外工作的訊息。然而,他知道在路易維爾市從事這樣的工作是很困難的,這種工作必須在一個大的宣道區域中心才能實行。當他收到紐約市某一個團體的 邀請函之後,他就很清楚他要走什麼路了。
當宣信開始在紐約市這個新的區域裡作工,他的勞苦一如往昔,所以,在他的教會裡有一些人開始有了復興,許多傳教士也加入他福音事奉的行列。
然而,宣信仍舊為了這些富裕的會眾竭力奮鬥,盡力讓他們從封閉中走出來,向周圍廣大的需要敞開他們的心,但無論他怎麼作,似乎沒有什麼果效。他為海外宣教的負擔繼續努力,也因此付上了代價。他原本身體就不好,到了紐約一年多之後,他的身體越來越差,只好被迫離職休息。一位著名的醫生坦白跟他說,他的日子已經不多了,這叫他陷入極度的沮喪。
在他去職修養的期間,參加了一個傳統形式的崇拜,聽到一個單純又屬靈的黑人講道,他的心靈「奇異的復甦了」,他覺得有某種程度的恢復,所以就回紐約繼續服事。因著他的健康並沒有完全恢復,雖然他才三十七歲,走起路來卻像一個疲憊的老人。
毫無疑問的,當時北美許多風起雲湧的屬靈運動影響了他,包括芬尼和慕迪這些大佈道家的福音運動,聖潔運動(the holiness movement),五旬節運動(the Pentecostal movement),現代宣道運動(the modern missionary movement),連許多城市也興起街頭聚會和救護職事(rescue missions)。
另一個著名的運動就是神醫,其中一 名大將是查理庫利醫師(Dr. Charles Cullis),他單單以信心的禱告來醫治他的病人。宣信參加了一次他所主持的聚會,對於他的教導有深刻的印象。在研讀聖經之後,宣信確信醫治是基督在十字架上所完成的工作之一,這應是向罪惡苦難的世界所傳遞之福音的一部分。宣信的特點之一,就是不以道理為滿足,他所要的是經歷。經過一段時間的禱告,主親自醫治了他,拯救他脫離早逝的陰影,為此他寫下這段話:
現今仍有一位大醫師,
祂手滿有亙古能力,
在祂的命令下,
我們的苦痛逃竄
── 我是醫治你的上帝
祂手滿有亙古能力,
在祂的命令下,
我們的苦痛逃竄
── 我是醫治你的上帝
因著宣信得了醫治,他成為一個具有影響力的神醫支持者。他恢復健康之後,繼續滿有活力的服事主達三十五年之久。終其一生,他都宣揚神醫,但是他還是將服事的重心擺在比神醫更大的真理──救恩以及基督徒生命的豐滿──上面。
雖然宣信得醫治之後,沒有再經過什麼治療,但他並不堅持自己的看見和經歷,他反而勸告別人,如果對神醫沒有信心,就應該去看醫生。
宣信支持各種聖靈恩賜的表顯,但不同意五旬節派的教導——認為說方言是得著聖靈澆灌的唯一證明。他對於五旬節運動的評語是:「我不能同意這個運動,雖然我承認五旬節派當中也許有一些上帝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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