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3月22日 星期日

馬丁路德論善功之第三十八段

再者,假如誡命沒有吩咐人作別的工,光是祈禱,豈不就夠使他在信仰中操練一生麼?屬靈的階級就是特別為祈禱而設立的,正如古詩有些教父是日夜禱告。真的,所有的基督徒都有時候可以常常禱告。但我所說的,是屬靈的禱告,即是︰若人願意的話,誰也不會太忙,以至於不能在工作的時候,心靈與上帝交談,將他和別人的需要量呈在耶穌面前,求幫助,並且藉此操練並加增自己的信仰。

  這就是主在路加福音十八章所說的意思,耶穌說︰“人應當常常禱告,不可灰心,”不過耶穌在馬太福音六章禁止人作冗長的禱告,責備這樣行的是假冒為善的人;這不是說,嘴唇上的冗長禱告是惡的,而是說,這種禱告並非是那時時能夠作的真禱告,並且這種禱告若不是出於信心,就都是徒然的。因為照這條誡所吩咐的,我們在適當的時候,尤其在舉行彌撒的時候,又在對內心的祈禱和信仰有補助的時候——不句是在屋裡或田裡,作這工或作那工——,我們也必須作有形的禱告。關於這一層我們現在無暇多說。因為那是屬於討論主禱文的範圍,在其中一切祈求和出聲的禱告都用簡短的話總括了。

馬丁路德論善功之第二十二段

有人想,以榮譽心和羞恥心誘導青年行善,乃是好的。因為有許多人行善,不作惡是由於怕羞恥,愛榮譽。我任憑他們發表意見罷。但我們現在所要尋求的是怎樣才真能行善,凡真要行善的人決毋須為怕羞愛名之心所驅使;他們有著更高貴的動機,即上帝的誡命和嘉許以及敬畏愛相信上帝的心。凡沒有或不注意這種動機,反為羞恥和榮譽之心所驅使的人,也有他們的賞賜,正如主在馬太福音六章所說的;動機如何,行為和賞賜也如何,它們除只在世人眼中看為是善的以外,都不是善的。

  我認為用敬畏上帝的心和上帝的誡命來訓練並激發青年人,比用其他方法,要容易些。否則,我們必須容忍他們,讓他們因怕羞恥愛榮譽而行善避惡,正如我們以上所雲,必須容忍惡人或不完全的人一樣;我們除了告訴他們,他們的行為在上帝面前既不正當,也不如意以外,不能另作什麼,因此要任憑他們,直到他們也學會因上帝的誡命而行善。正如孩童是由父母用獎賞和應許誘導去祈禱,禁食,學習一般。然而若終生如此對待他們,就不好了,那樣他們就永不會因敬畏上帝而行善;若他們習於因稱讚和榮譽而行善,那就更壞了。

馬丁路德論善功之第十五段

   我們既不都是一樣,就必須容忍這種人,遵守他們的禮儀,分負他們的擔子,不輕視他們,但要將信仰的真道路教訓他們。聖保羅在羅馬書十四章這樣教訓我們說︰“信心軟弱的,你們要接納,要教訓。”

我們在哥林多前書九章看到他自己如此行了,他說︰“向律法以下的人,我雖不在律法以下,還是作律法以下的人。”

馬太福音十七章記者,基督毋須納稅,但有索稅的人來時,就問彼得說,君王的兒子是否必須納稅,還是只有外人必須納稅。聖彼得回答說︰“只有外人。”基督說︰“既然如此,兒子就可以免稅了;但恐怕觸犯他們,你且往海邊去釣魚,把先釣上來的魚拿起來,開了他的口,必得一塊錢,可以拿去給他們,作你我的稅銀。”

  在此我們看出,一個基督徒因著信仰就在凡事上有自由;但因別人尚不相信,他在毋須行的事上,同他們去行,容讓他們。但他是甘心去行,因他確知這是討上帝喜悅的,他把它看為其他任何一種非由自擇的自由工作,因為他所願所求的,無非是在他的信仰中作上帝所喜悅的工。

  既然我們在這篇論文裡要教訓人什麼是善功,並且現在所談的是最高的善功,那麼我們所論的顯然不是第二,第三和第四種人,而是第一種人。其他各種人都要長成第一種人的樣式。第一種人必須容忍他們,教訓他們,直到他們達到這目的。本來這些信心軟弱的人樂意學習,行正路,但是因他們所拘守的禮儀,以致不能明白。所以我們必不可輕視他們,好似他們無可救藥一般;我們倒要處責他們的愚昧瞎眼的師傅,這些師傅從來不將信仰教訓他們,卻把他們深深引入了行為。我們必須溫柔地逐漸地把他們領回到信仰,好像對待病人一樣,為他們良心的緣故,讓他們一時還拘守一些行為,作為得救所必須的,只要他們正確地把握著信仰就是了;我們若把他們忽然搶出來,恐怕他們軟弱的良心要大受騷擾,以致信仰和行為兩空。

但頑梗的人在自己的行為中變得剛硬了,毫不聽那論到信仰所說的,並且反對信心,對他們我們就必須像基督所行所教訓的一樣,任憑他們走錯路,瞎子領瞎子。

2020年3月11日 星期三

約翰衛斯理福音運動的基本特質


   1738524日,約翰經歷了「重生」,也展開了循道宗的奮興運動,衝擊著腐化而喪失活力的英國國教,儘管約翰終其一生苦戀英國國教而未脫離,但他死後循道家就別立門戶她雖沒有取代英國國教,但以自己的價值觀感染了整個民族,並創造了「維多利亞道德風尚」,從而成為整個民族的主流思想。約翰衛斯理的復興運動,並非獨領風騷,當時有許多的復興運動,但他的影響力能深遠長久,其特徵如 下:

   約翰衛斯理不像一般的奮興佈道家,這些典型的靈恩佈道家(如懷特菲德 George Whifefield),其工作是建立在吸引人大量地皈依基督,約翰卻是富有組織能力的天才大師,但並非建立一個龐大的傳福音機構,而是將這些渴望求施恩的人組成班會(小組),再透過班會去吸收大量的成員。

   約翰的福音復興運動,也不像一般追求聖潔、完全的奧祕派,只偏重靈性的追求,而離群索居,追求與世隔絕,但他所追求的成聖是「完全的愛」:對上帝人的愛,深入基層群眾去服事他人。

   約翰衛斯理是個既保守(正統)又激進的人,他一直活在矛盾中,他說:「在宗教方面,我儘量贊成越少革新越好。我喜愛的仍是陳舊的酒。」

    所以他不曾開風氣之先,但卻敏銳於聖靈的工作,一看到風氣已開,就急起直追,再加上優越的組織能力,並以保守的心態守恒地實踐——堅持下去。就如戶外佈道是懷特菲德先開風氣,他突破之後就繼續四十年之久;班會、宗教會社、慈善工作、平信徒、證道……等,都是別人開創,他則是敏銳地抓住時代脈動,善用原有的社會結構(如宗教會社)和動力,付諸實踐。

   衛斯理的社會改革與貴格會也迴然有別。他優先關懷個人的靈性和道德,首要之務是把人們從罪惡中拯救出來,所以只在開始時受到嚴厲的反對而已,他一直把自己定位成「忠誠的反對者」,強調對原有社會的忠誠,因此能夠有效地使工人接受某種程度的保守主義,成為「社會的凝結劑」,而未採取激烈的對抗。





2020年3月9日 星期一

德國敬虔運動

1. 十七世紀敬虔運動
三十年戰爭後,德國正式成為一個新教的國家。然而,教會始終沒有脫離與政權的關係。教會中的神職人員,在政府的安排下,形同公職,造成靈性上的低落。此外,路德重視個人與上帝主觀經歷的概念,逐漸被墨蘭頓條理式的信仰所取代,發展成了經院哲學般的信義主義─—名義上根據聖經,實際上卻是一種刻版、僵化的教理解釋。短短一百年,信義會(路德的跟從者)就從原先注重與上帝相交的主觀信心中,再度落入了死沉的道理與儀式。只要謹守洗禮、領受聖禮、遵守規章、定時禮拜、講道,就稱得上是一位好信徒。在此一前提之下,有一些復原派人士開始追求的更深、更有意義的基督徒生活。這一波注重生命經歷的敬虔運動在十七世紀的歐洲普遍展開。他們注重信心與重生的經歷,重視讀經,並追求一種活潑的敬虔生活,因此人們稱其為敬虔派。

敬虔派的信徒並沒有推翻或脫離信義會,他們乃是將路德所主張的「理想」,一件件地實行出來。他們在家中聚集,幾個家會來在一起讀聖經和禱告。聚會並非一人講、眾人聽,乃是在「人人都是祭司」的原則下,共同分享。他們十分重視聖經,認為讀經不重在知識,乃重在生命與餵養。聖經必須應用於實際的生活中,以活出聖潔、道德的生活。在個人經歷方面,他們注重信徒悔改與重生的主觀經歷,並且以基督為中心,被祂的恩典所充滿。此外,他們也實行社會救濟,賙濟窮人和寡婦,並且極力推行海外佈道,為當時僵化的路德教會,注入了一股新鮮的活力。

2. 德國的敬虔運動的起始─施本爾(Philip Jacob Spener)

德國敬虔運動的主要人物為施本爾。施本爾於1635年生於亞爾塞斯(Alsace),35歲就成為法蘭克福路德會的牧師。他曾經走訪瑞士,並在那裡受到拉巴第信徒(Labadists)的影響。拉巴第(Lababie)原為天主教修士,因著看見當時天主教與更正教的敗壞,決心回復聖經中初期教會的樣式。他認為敬虔生活的能力,源自與上帝的交通;人只能透過聖靈的光照,才能明白聖經。拉巴第先是在日內瓦執牧,後轉往荷蘭米第堡(Middelburg)進行改革,並曾試圖在阿姆斯特丹建立「家庭教會」。然而,至終拉巴第的改革並沒有成功。施本爾除了受到拉巴第信徒的影響外,也受到亞仁特(Johann Arndt)《真基督教》(Ture Christianity)的影響。由於三十年戰爭所帶來的動亂與靈性低落,施本爾深感教會極需改革。他強調重生的重要,鼓勵信徒對基督都有個人的經歷,並建立個人禱告、讀經等習慣。他於1675年,出版了一本名為《敬虔願望》(Pia Desidera),提出復興路德派的六項建議:

一,個人精讀聖經;
二,恢復信徒皆為祭司的真理與實行;
三,不僅有聖經的知識,也要有愛心的行為與生活;
四,讀經不重在教義的辯論,乃重在尋求真理;
五,需以崇高的道德標準重組大學;
六,復興福音講台,廣傳福音。

施本爾在家中召聚信徒讀經、禱告、分享,盼望恢復使徒時代人人盡功用、彼此互相的聚會方式。

儘管施本爾自始至終都是一位虔敬的路德會員,但是他的改革卻受到路德會神學家猛烈的抨擊,認為他過分重視靈修,輕忽教義。儘管如此,施本爾的改革還是吸引了許多尋求敬虔的信徒,為十七世紀的德國基督教注入了一股清流。

3. 德國敬虔運動的發展與興盛─富朗開(August Hermann Francke)
深受施本爾影響的人中,有一位名為富朗開的青年講師。富朗開在1687年經歷了主觀的悔改與重生,後在德勒斯堡與施本爾共居兩個月之久,完全接受了敬虔主義。他返回萊比錫後,大學裏演講,深受歡迎。此舉引起路德派選侯的不安,下令禁止居民舉行「小聚會」,富朗開便轉往爾弗特執牧。

1691年,布蘭登堡選侯腓德烈三世(後作了普魯士王腓德烈一世)於哈勒(Halle)自建了一所大學,在施本爾的引薦下,富朗開前往哈勒附近的格勞查(Glauchau)小鎮牧會,並出任哈勒大學的教授。在他長達三十年的影響之下,哈勒大學成了敬虔運動的中心。他創辦兒童教養院、聖經學院、拉丁學校、孤兒院、救濟中心、醫療所、以及其他印刷聖經的出版機構,救濟窮人,並且興辦教育。到他去世之時,受教育的學生已達二千二百位之多,另有一百三十四名的孤兒受到妥善的照顧。新生鐸夫(Zinzendorf)亦曾在此寄讀。這些浩大的開銷來自於富朗開的信心、禱告、以及歐洲各地的捐款。

哈勒敬虔運動另一個令人矚目的特點,就是其海外宣教的熱忱。1705年丹麥國王徵召到印度開展的傳教士中,就有兩位哈勒的學生。十八世紀期間,哈勒及其教育機關更是差出了不下六十名的海外宣教士;其中最有名的是士瓦次(Schwwartz),畢生於印度傳道,直到逝世。

而在教會歷史方面,敬虔主義也有其貢獻。一位激烈敬虔派信徒亞爾諾德(Gottfried Arnold)於1699年發表了《中立的教會與異端史觀》,認為我們不能因當代潮流而判定異端,必須深入其思想。他甚至認為基督教歷史中,許多「異端」所闡明的真理,比所謂的「正統」所闡明的還要多。相較於當時普遍駁斥與主流教會不符的教會歷史而論,此觀點無疑是一大進步。
 

馬丁路德論善功之第三十四段

講道應當只是 為宣揚這約,而別無其他目的。但是若沒有人講道,誰能聽呢?然而那應當講這道的,自己卻不明白。因此講道離了題,牽涉到其他無益的故事中去了,把基督忘記了,我們像列王記下七章中的人一樣,親眼看見豐裕,卻不得享受。傳道者論這也說︰人蒙上帝賜他貲財,只是上帝使他不能享受,這也是禍患(傳62)。 我們觀無數的彌撒,卻不知道彌撒是不是約,或是什麼,好像它是其他任何一種普通善功一樣。上帝阿,我們是多麼瞎眼呀!但在何處將這正確地傳講了,人就必須 殷勤聽著,把握著,保存著,常加思索,好使信仰堅固,可以抵抗過去,現在,或將來的一切試煉。

  看阿!這就是基督所設立的惟一禮儀或實施,基督徒要聚集在其中,同心合意予以遵守;耶穌並不只把它當作一種行為像其他禮儀一樣,而是將一極大的豐富寶貝放在它裡面,提供並賜給所有相信的人。

   這種講道應當引起罪人為罪的憂傷,使他們心裡渴慕這寶貝。所以人若不聽福音,藐視這寶貝和這樣豐盛的筵席,就必定是犯了難堪的罪;但若不傳福音,讓許多願意聽的人滅亡,罪就更重了,因為基督已經嚴嚴吩咐,要傳福音和這約,除非傳福音,耶穌甚至不願有彌撒舉行,正如耶穌說︰你們每逢如此行,為的是記念我(參林前1126);那就是,如聖保羅所說︰你們要傳揚耶穌的死。因此當今做一個主教、牧師、和傳道人,乃是可怕的事,因為不再有人知道這約,且 不說不再有人傳這約,其實傳這約就是他們最高和惟一的責任。許多人因缺乏這種傳道而滅亡,作教牧的應當負多麼大的責任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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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得>

馬丁路德在此強調傳講福音真理,可以使人聽道而信道,免於沉淪。


布根哈斯

     歐洲教會領袖紀念改教家布根哈斯逝世450周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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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伯斯簡介

      奧斯瓦德·章伯斯 1874 年出生於蘇格蘭,在倫敦的皇家藝術學院和愛丁堡大學接受教育。在他 22 歲那年,他感到上帝在呼召他成為一位傳道人,雖然他很有文藝天賦。在都倫的一所很小的神學院學習和教書之後,他搬到了一個宣教機構,這個機構的宣教範圍覆蓋英國、美國和日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