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10月3日 星期六

瑞士的宗教改革

 

慈運理在北瑞士德語各州的宗教改革

 

慈運理(Zwingli, 1484-1531)幼時家道小富,使父母有機會讓他接受好的教育,以便未來作神父。1506年他獲得巴賽爾(Besel)大學的文學碩士學位。在學期間他受到老師們人文主義的熏陶,伊拉斯母是他的偶像,人文學科是他的追求,對宗教卻是興味索然。對教會的腐敗他原來採伊拉斯母的看法,認爲可以慢慢藉教育改進。但後來受路德影響漸深。

 

1518年慈運理開始在蘇黎世(Zürich)攻擊贖罪卷,之後又展開了一系列教會改革行動,是爲瑞士改教運動的開端。

 

慈運理與路德最大的分歧在於對聖餐的看法。路德對「這是我的身體」採字面解釋,認爲基督升天後,其人性與神性互通,因此其身體無所不在,所以基督的身體真實臨在於聖餐之中,是爲合質說。慈運理則認爲基督的身體在天上,這句話則解釋爲「這預表我的身體」,聖餐是象徵基督的身體,是爲象徵說。

 

1529年路德與慈運理及兩方人士在馬爾堡(Marburg)開會,討論兩方改教運動之結合以共同對抗天主教及皇帝的壓迫。二人在十五項議題中之十四項都能同意,唯獨對聖餐的看法沒有共識。最後仍分道揚鏕。

 

慈運理的影響一度遠及瑞士各地及德國南部,不幸於1531年的一次戰役中陣亡,該地區信徒後來漸漸加入加爾文的改革教會。

 

急進的宗教改革(1525-80

 

重浸派源於瑞士。在蘇黎世教會中有一位會友叫格列柏(Conrad Grebel)。他和一批人對慈運理和路德的改革並不滿意,認爲他們沒有遵照聖經,改革教會不夠徹底。他們認爲教會應當是信徒教會(believers’ church),由真心相信福音的人所組成,而不是如國教般的生來就藉嬰兒洗而成爲會友。1525年一次聚會中一位弟兄叫布勞洛克(Blaurock),請格列伯爲他重新施洗,後來布勞洛克也爲其他人重新施洗。因爲他們重新施洗,所以他們被稱爲「重洗派(Anabatists)」。

 

重洗派的主張極難爲當時大多數人所接受,嬰兒洗禮的觀念對許多人而言是牢不可破。人們擔心不爲嬰兒施洗,嬰兒無法得救。加以重洗派對於現有政治秩序採漠視或敵視的態度,使人認爲他們是革命份子。天主教因重洗派而怪罪路德派,以致路德派也痛恨重洗派。

 

在閔斯特(Münster)所發生的事情則更使情況惡化。有一派也主張重洗的信徒,由一位自認爲先知的馬提斯(John Matthys)所帶領,攻佔了閔斯特(1533),宣稱新耶路撒冷就要降臨該城,又實行共産。後來該城被包圍攻破(1535),城中居民遭殺戮。

 

慈運理派、路德派、加爾文派及天主教一起發動對重洗派殘忍的逼迫。他們或者被吊死,或者被燒死,更多是被淹死。逼迫他們的人且取笑說,他們喜歡洗就讓他們洗個夠。受害者達數千人之衆。

 

日內瓦的加爾文派改革

 

加爾文的早期生活(1509-36

 

加爾文1509年生於法國巴黎附近的小鎮。1523年進巴黎大學修習法律。在15321534之間,加爾文經歷了一次「忽然的轉變」,此經歷的詳情雖不得而知,但其中心乃是借著聖經聽見了上帝的聲音,因而得知上帝的旨意是必須順從的。加爾文因思想與天主教不相容因而離開巴黎,四處漂泊,但所到之處總是秘密的教授一小群人。

 

1536年他在巴賽爾出版了神學史上極重要的《基督教要義(Institutes of Christian Religion)》,時年二十六。

 

加爾文1536年後的生涯

 

之後加爾文來到了日內瓦。當時已有法惹勒在此地鼓吹改教,並獲得市議會投票贊成。他因基督教要義一書已對加爾文極欣賞,認爲他可以取代他來繼續領導日內瓦的改革。他去見加爾文,並請求他留在日內瓦改革。加爾文當時本打算潛心研究寫作,不願意投身於危險困難中。當他拒絕時,法惹勒起身斥責他說:「假如在教會急需之時,你拒絕伸出援手,願上帝咒詛你的進修。」加爾文聽到這話,極其害怕,全身戰慄,在法惹勒如雷的聲音中,他聽見了神的聲音,因此他不再掙扎,終於接受了法惹勒的請求。

 

加爾文此後的事奉都是以日內瓦爲中心。他的基督教要義經過多次增補,最後一版是1559的第三次修訂版,其內容是初版的五倍。此書成爲以加爾文思想爲本之改革宗教會的神學標準。加爾文所領導的改革宗教會不只在瑞士有影響,也在法國有許多的支持者,但受法國極大的逼迫。他的神學思想也影響了蘇格蘭的教會及英國的清教徒。長老會即蘇格蘭的改革宗教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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