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司諦更一直安靜地隱居了五年,後來就發生了一件事,一定可視為是他在靈性前進的一個里程碑。那是在1724年受難週的禮拜四,特司諦更拾起筆,非沾著墨水,乃是沾滿了他自己的血,以極莊嚴的誠摯,在一張紙上寫下了這些話:
「我的救主與新郎耶穌基督,我把自己奉獻給你,完全而永遠地屬於你。我以全心鄭重地宣佈,棄絕一切撒但所能給我的權益與才幹。就是今天晚上,你--我的新郎淌著血,我的基督,在客西馬尼園裏,藉著你致命的爭戰,你的掙扎,你所流的血汗,把我買贖回來歸給你作你的新婦,解開地獄的捆鎖,向我啟示天父的大愛。從今天晚上起,我的心是你的,我所有的愛在感恩中永遠地歸給你、獻給你!從現在直到永遠,不再是我,乃是你的旨意成全!請在我的裏面施令、治理、掌權!」
這一次在吉爾哈特生命中的奉獻,其重要性,乃是在這同時有口才的恩賜賜給了他,並以後寫出了第一首詩。未經尋求,能力忽然降到他身上,好似突有靈感,有頌歌湧至他的唇邊,且同時有詩蘊生在他裏面,他曾在其他的詩中論到這種情形:「並沒有費多少時間,這些詩意與禱詞竟不經意地忽然臨到我,未加任何的修改與潤飾,它們如何地閃入我的腦際,我就照樣地把它們寫在紙上。」
1725年,他接待了一位與自己持相同信仰的朋友韓瑞.松茂跟他一同開始過一個普通的家庭生活。(他是極勉強地這樣做,因為他天性更喜愛獨居,但是,他仍覺得這是主在那時候的旨意。)
每天清晨六時,他們相聚合唱一首聖詩,早餐中讀一些新約,做過敬虔的祈禱後,就安靜地開始工作。到了上午十一點,便各自分離,有自己一個鐘頭的祈禱。到一點鐘再繼續工作,至晚上六點結束以後,再有一小時的時間用為禱告、與上帝交通。餘下的時間,特司諦更用為翻譯屬靈的作品,以及完成那些收集在他的書--《神聖福氣》與《靈性花園》--中的詩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