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4月3日 星期日

史百克

     史百克(Theodore Austin-Sparks)  ,

史百克(Theodore Austin-Sparks)

 

史百克生於倫敦南部,父親活躍於音樂界,少有時間給主;母親是一位敬虔的福音派基督徒,在浸信教會聚會。

十七歲那年,在一次福音聚會中,史百克深深被主得著,當晚便將自己的一生奉獻給主。此後,他常邀請朋友來家中研讀聖經,並到附近一些小的教會傳講福音信息。他深知為主作工需要有更完整的裝備,因此開始廣泛閱讀各種書籍,並且參加摩根(Campbell Morgan)、梅爾(F. B. Meyer)等知名聖經教師的解經大會。

史百克廿五歲時,應邀到紐寧頓(Newington)的一個小教會執牧,他在那裡待了九年,將該會治理的整齊興旺。1921年,他從紐寧頓調到貴橡(Honor Oak)的浸信教會。1923至1926年間,他成了賓路易師母的同工。這段同工的時期十分短暫,不久後,他便離開賓路易師母自己開始聚會。

史百克職事的重點有:那靈是信徒的生命,神在基督裏永遠的旨意,基督徒屬靈的爭戰,基督身體的本質與使命等。然而他並未清楚看見召會的立場,以致他的兩次來台訪問(1955,1957),非但未為召會帶來祝福,反造成了分裂混亂的局面。

倫敦博物館(Museum of London)

倫敦博物館內收藏了倫敦歷年來的重要史蹟,依年代展示,從倫敦的早期歷史,一直記述至第二次世界大戰。博物館外的入口處,安置著一個約翰衛斯理日記的銅製 複本。日記的時間為1738年5月24日,是衛斯理記錄自己在非自願的情況下,參加一個在艾德門街(Aldersgate)的聚會後的心得。日記上寫著: 「我覺得自己的心異常的火熱。我感到自己因著祂的救恩,以及救恩的確據,確定的信入基督。我相信祂除去了我的罪,拯救我脫離了罪與死的律。」

牛津大學(Oxford University)

 

早在八世紀時,牛津曾是英國的宗教據點之一,後因人和牛都可在此平安渡河,故稱為牛津。牛 津與當時歐洲其他大學一樣,是為神職人員而設,主要科目是神學、法律、數學、自然科學和修辭學。今日牛津已成為英國政壇的培育之所,包括柴契爾夫人在內的 諸多首相都是畢業於此。牛津至今仍充滿濃厚的中古風情,城內有九百多座古蹟建築,十三萬人口中有一萬五千名學生,雖然同時身為工業重鎮,但因傳統已在牛津 根深蒂固,因此活潑的學術氣息依然彌漫全城。

1.卡費克斯(Carfax):這裡是牛津的舊中心,四條主要的道路於此交會,即:穀市街(Cornmarket St.)、高街(High St.)、皇后街(Queen St.) 和聖阿爾代街(St. Aldates)。西北角的塔樓是聖馬丁教堂的遺蹟,從塔頂可俯眺市景。

2.基督教堂學院(Christ Church Cathedral):這是牛津最大、最宏偉的學院。早在西元八世紀就以女修道院之面貌出現於此,1525年渥西主教創立了這座學院,他的尖帽正是該學院的校徽。學院的湯姆塔(Tom Tower) 是由Wren所設計,裡面掛著七噸重的大湯姆鐘(Great Tom),每晚21:05會連續敲鐘一百零一下,以紀念最初的101名學院人員。學院內有牛津最大的方庭 Tom Quad,極為壯觀威嚴。學院內的主座教堂是英格蘭境內最小的主座堂,堂內的彩繪玻璃風格殊異。還有一座小美術館(Picture Gallery),裡面藏有義大利文藝復興時期的一流繪畫與素描,包括達文西、魯本斯等人的作品。

3、摩頓學院(Merton College):摩頓學院創立於1264年,是牛津最古老的建築物之一,位於民眾方庭(Mob Quad)的圖書館建於1370年,是英格蘭首棟文藝復興時期的圖書館。摩頓學院對面是基督聖體學院(Corpus Christi)和奧萊爾學院(Oriel),這是牛津最小的兩個學院,但景致卻毫不遜色。

4、馬德蓮學院(Megdalen College):位於高街的東端,是牛津財力最雄厚的一所學院。馬德蓮塔 (Magdalen Tower) 建於1458年,比基督學院尖塔高半呎,該禮拜堂是典型的垂直式建築,迴廊也很壯觀。學院後面有著名的鹿園(Grove),迷人水道(Water Walk),花園迷宮和河濱步道(Addison’s Walk)。

5、聖艾德盟學院(St. Edmund Hall):沿大街往西走,在左邊可看到考試學院(Examination Schoools),是十九世紀末英國文藝復興風格的行政大樓,右邊即St. Edmund Hall、也可稱作Teddy Hall,1957年才成為學院,在此之前,它一直是中古時代碩果僅存的宿舍。

6、萬靈學院(All Souls College):由摩頓學院走到市中心,在高街往東北方看,就可以看到一棟古色古香的建築物,此即萬靈學院。該學院創立於1438年,校園和庭園都保存著建校之初的景象,是牛津眾多大學城中,唯一沒有大學生的學院,該學院只有研究生。

7、新學院(New College):位於皇后街,其禮拜堂和迴廊最令人讚歎。沿著皇后巷(Queen Lane) 再轉個彎,就可看見連接Hertford新舊建築物的威尼斯橋下,此橋建於1903年。

8、包德連圖書館(Bodleian Library):是牛津最大的圖書館,包德連是英國的外交官,摩頓學院的院士,他在原先的圖書館因貧困而關閉之後,將之重新創建。今圖書館內藏有六百萬冊藏書,分別存於Radcliffe Camera、New & Old Bodleian Libraries三個圖書館內,三館間有隧道相通。

9、聖約翰學院(St. John’s College):沿著聖吉爾斯街向北走即可到達,該校創於1555年,其花園由才子布朗設計,與Wadham和三一的花園並稱牛津三美。

10、艾希莫林博物館(Ashmolean Museum):是英國最古老的公立博物館,館藏有義大利文藝復興時代法國現代繪畫作品,及荷蘭靜物畫,此外還有16-17世紀珍貴的繡帷、銅器和銀器,希臘、羅馬與埃及的雕像等。

英國弟兄會

1. 英國弟兄會概述

十 九世紀衛斯理的循道運動,為原本冷沉、形式化的宗教,注入了一股新的生命力。在歐洲,拿破崙戰爭帶來了歐洲的版圖重組,使得人們開始對聖經中的預言產生興 趣,特別是關於主再臨的真理。英國境內有越來越多的人無法滿足於聖公會的死沉光景,紛紛組成了一些自由團體。他們強調研讀聖經的重要,熱衷海外傳教,並且 在各地成立聖經公會。
1827年,克羅寧(Edward Cronin)和一班弟兄,在愛爾蘭(Ireland)都柏林(Dublin)開始了擘餅與禱告,這便是英國弟兄會的起始。克羅寧原本是一位天主教徒,因 著健康問題,搬到了愛爾蘭的都柏林。他對當時紛亂的宗派情形深感困惑,便專心研讀神的話,想要明白此事。他從聖經中看見,教會只有一個,所有信徒都是基督 身體上的肢體,並且主賜下有恩賜的人,執行祂的職事。儘管他們的聚集遭到了當時基督教界的批評與攻擊,但是人數卻不斷的擴增。關於這段創始時期,克羅寧曾 言:「主一直將虛心的弟兄加給我們。我們很快就發現,在費茲威里(Fitzwilliam)的房舍已經不敷使用。我們必須將主日的聚集改在奧吉爾街 (Aungier)的會議廳舉行。每當我和帕內爾(John Parnell)、史多克(William Stocks)以及其他弟兄,在週六晚上佈置會場,將餅杯置於簡樸的桌子上時,我的心是多麼的快樂,這種喜悅我永遠也無法忘記。這個的聚集的開始,不僅有 主的同在,更是有主的笑臉。」

漸 漸地,這個聚集吸引越來越多的人來到都柏林,其中包括了格羅夫(Anthony Norris Groves)與達秘(John Nelson Darby)。格羅夫原是一名牙醫,對主非常有心,願意撇下職業事奉主。他常常只留下一小部份的生活費,將其餘的錢全數捐給需要的人。他曾寫過一篇名為 「基督徒的奉獻」(Christian Devotedness)的文章,對喬治穆勒(George Mueller)影響甚大。他於1825年進入都柏林三一學院就讀,在那裡遇見了弟兄們,並加入他們的聚集。達秘生於1800年,十五歲進入都柏林的三一 學院就讀,是一位極為出色的學生。就讀法律的他,很快就進入愛爾蘭法院工作。然而達秘卻選擇成為聖公會的教士。達秘自述:「我尋找教會…然而在某種印象的 誤導下,我想到了羅馬天主教,以及其所承繼的聖禮、傳統和普世觀。…我繼承了完全的使徒職分,成為神施恩的唯一管道。」達秘當時認為,只有天主教才得神的 恩惠,因為他們承繼了使徒的職分。所以他將馬丁路德、加爾文和其跟從者,都摒除在「教會」之外。1827年冬天,達秘開始加入弟兄們的聚集,但是卻仍在國 家教會任職。儘管當時他還在腳踏兩條船,但是卻漸漸看見關於教會的真理。1828年,他寫下一篇文章,名為「思索基督教會的本質與合一」 (Considerations of the Nature and Unity of the Church of Christ),該文成了弟兄會第一份出版的文件。1830年,他正式離開了聖公會。在達秘的帶領下,弟兄們的聚集擴展到英格蘭等地,成了一股「弟兄會運 動」,甚至影響到歐洲和美洲各地。在布里斯托(Bristol),弟兄會運動得著了喬治穆勒和亨利凱克(Henry Craik)。在英格蘭的普利茅斯,達秘得著了牛頓(Benjamin Wills Newton)。牛頓的父母為貴格會信徒,他在牛津求學期間遇見了達秘。牛頓加入達秘的弟兄會運動後,他在普利茅斯(Plymouth)家,便成了弟兄會 在英格蘭第一個據點,後人也因此將他們稱為「普利茅斯弟兄會」(Plymouth Brethren)。

在普利茅斯的弟兄聚 集,不久便擴展到千人之多。牛頓形容這段初期的弟兄會生活,是「在地如同在天」。一位信徒見證當時的光景,說:「這裡充滿了愛,如同在家裏般自在。他們的 教訓啟迪我,他們的喜樂鼓勵我,他們的交通安慰我,他們的扶持加強我,他們的單純使我感到甜美。這裡處處流露出聖靈的果子(加五22)。」儘管普利茅斯的 聚會是由達秘與牛頓共同主持,但是因著達秘常要到倫敦主持聚會、釋放信息,因此大部分的領導之責,還是在牛頓身上。達秘在倫敦的工作很有果效,鄰近的城市 都紛紛來此聽他講解聖經中的預言。其中一位就是後來加入弟兄會,並協助發行「聖經希臘文彙編」與「聖經希伯來文彙編」的魏格倫(G. V. Wigram)。

因著達秘所帶領的 聚集強調無階級制度,信徒彼此以「弟兄」互稱,因此又被稱作弟兄會。弟兄會有幾個主要的觀點和特色:一,主的桌子的設立,並不需要神職人員的批准;弟兄姊 妹在無神職人員在場的情況下,仍可聚集。二,無論在哪裡,有兩三個人在主的名裏聚集,主就在他們中間。三,所有信徒皆有祭司職分,聖品階級完全不合聖經。 四,作為基督身體上的肢體,信徒有彼此交通的必要。五,他們考察聖經中的預言,特別是尚未應驗的部分。六,他們接納一切主所接納的人,與他們一同擘餅、聚 集。七,他們並不排斥到其他團體講道。

然而,因著關於真理上 的歧見,弟兄之間出現了分裂。這個分裂主要是來自於對聖經預言的不同解釋。達秘認為,信徒會在大災難之前全體被提;牛頓卻認為,信徒必須經過大災難,並在 大災難結束前全體被提。而格羅夫則相信,唯有得勝的信徒才能有份千年國,作為其獎賞。此外,他們對於教會的本質、蒙召、以及治理上也有不同的意見。達秘認 為一地教會的責罰,應由全體教會決定。格羅夫則認為教會應直接受神的管理,不應彼此干涉。牛頓則主張各地教會應自行指派長老,各自處理行政事務。1846 年,達秘發表了一本「真相的來龍去脈」(A Narration of Facts),內含許多對牛頓的指責。隔年二月,英格蘭各地的弟兄們在倫敦聚集,同聲譴責「從普利茅斯所出的邪惡教訓」,並且絕對與之分離。

此 時,由穆勒和凱克帶領的伯賽大(Bethesda)弟兄會卻認為,除非有充分的證據證明普利茅斯的教訓有異端之嫌,否則仍應一視同仁的接待他們,不可因任 何道理上的分歧而將他們隔絕。然而達秘卻認為,在伯賽大的弟兄們應立即斷絕與牛頓等人的交通,不然,也將被隔絕。在達秘的堅持下,弟兄會分裂成以達秘為首 的「排外弟兄會」(Closed Brethren),以及以穆勒和格羅夫為首的「兼容弟兄會」(Open Brethren)。分裂後的弟兄會,仍然繼續的發展,兼容弟兄會致力於福音行動,範圍遍及中國、印度、非洲、紐西蘭等地,建立許多分送單張的文字機構。 排外弟兄會雖然也有少數有能力的傳道人,如「救、知、樂」的作者喬治克丁(George Cutting),但大部分的重點還是在解經工作。他們中間出了幾位著名的解經教師,如開雷(William Kelley)、馬金多(Mackintosh)等。

2. 國度真理的恢復

因 著弟兄們對聖經預言的解釋,引起了此時期人們對於國度預言的普遍重視,出現了許多有名的解經家,其中一位就是郭維德(Robert Govett)。郭維德生於1813年,1830年進入牛津大學就讀,畢業後被按立為英格蘭諾里奇的教牧。1844年,他因著無法迫使自己的良心接受嬰兒 洗禮,離開了聖公會,建立了索立郡教會(Surrey Chapel)。然而因著會眾人數眾多,不得不以維多利亞大會堂(Victoria Hall)作為聚集之所。1854年,索立郡教會重新啟用,郭維德便在此處執牧直到離世。郭維德有極佳的思維能力,對於真理總是追根究底。他查考末日審判 與千年國的關係,看見千年國是神給忠信信徒的獎賞。人雖然因信得救,但必須藉著信心所活出的生活,在神面前得獎賞。得救是生命的問題,得賞乃是生活的問 題。他告訴人兩件事:第一,基督徒有從千年國裡被革出的可能,故此信徒必須忠心,必須殷勤。第二,在大災難前,不是全體的信徒都可被提,只有得勝的、忠心 的信徒才有分。郭維德有一位助手名叫潘湯(David M. Panton),潘湯生於牙買加一個聖公會的家庭中,來到英國求學,在劍橋修得了律師學位。潘湯也是一位極出色的聖經教師,他所領導的禱告、研經和主日 學,均吸引大批的群眾參加。他也是「黎明」(Dawn)雜誌的編者之一,在雜誌上發表許多關於解經的文章。


弟兄會的著名教師彭伯(G. H. Pember)與郭維德同時期,寫下了許多關於聖經預言的著作,是百年來最偉大的解經家之一。他與郭維德、潘湯等人的被提觀點一致,認為只有小部份得勝的信徒,可以在大災難前被提到空中與主相會。另一位解經家喬治蘭(George H. Lang)早年曾加入排外弟兄會,後來轉入了兼容弟兄會,受彭伯、司布真、喬治穆勒等人影響甚多。喬治蘭遊行英格蘭、蘇格蘭、挪威、德國、波蘭、烏克蘭、羅馬尼亞、埃及、敘利亞、巴勒斯坦、印度等地傳講神的話語。

 

弟兄會

     英國弟兄會  ,   十九世紀弟兄會的復興  ,

十九世紀弟兄會的復興

現在來看十九世紀,十九世紀乃是一個完全的復興。首先我們來看達祕弟兄和他所代表的復興。

一 八二七年在愛爾蘭(Ireland)都柏林(Dublin)地方有一班人,其中有Cronin、Grove等,看見教會中有許多事是死的,沒有生命,只有 儀文,就開始求主指示他們,聖經所啟示神所要的教會應是如何?經過了禱告與交通,他們感覺到應起來照著哥林多前書十四章的原則聚會,於是就開始在一位弟兄 的家中擘餅。不久後,一位前聖公會的牧師達祕(J. N. Darby)就開始參加他們的聚會,在他們中間解經。以後從他們中間,又漸漸出了許多解經的人來,如開雷(William Kelly)、馬金多(Mackintosh)、牛頓(Newton)、柏勒(Bellett)等等。我因為讀了他們的書,就看見亮光,認識宗派組織的錯 誤,認識基督的身體只有一個,教會不應由人意組織而成,只應直接由聖靈帶領。我們看今日之教會組織,多有人的遺傳與意見,而少有聖靈直接的引導,這不是神 的心意。在神的旨意裡,教會不應受人的控制,只應由聖靈來支配。凡是屬主的人,都該學習讓聖靈引導,而不跟隨人的支配。這些都是以上弟兄們所發現的亮光。

除 此之外,弟兄們對千年國度、被提的問題,以及但以理書、啟示錄等的預言解釋,都有許多的發現。他們是解釋舊約各種預表最有力的一班人,馬金多所著的《摩西 五經註解》,為同類之權威,佈道家慕迪對之極為推崇。他們又把聖經中對猶太人的預言與對教會的預言分別清楚。因為一百年前,許多人將對教會與對猶太人的預 言混在一起,以為對猶太人的預言都已應驗在教會身上。除此之外,這班弟兄們還寫了許許多多的著作。

這個時期,在英國有許多屬靈的弟兄們被興起來,除了以上所提的數位外,又有Charles Stanley、George Cutting等弟兄們。後者曾寫了一本小冊子名《救知樂》,告訴人得救是可以知道的,這本書現在中文已有譯本。福音的真理從這些弟兄們身上得著了全面的恢復。

此 外,又有郭維德(Govett)弟兄,看見基督徒得獎賞的問題,他發現人固然是因信得救,但在神面前卻是按著所行的得獎賞。得救是生命的問題,得賞乃是生 活的問題。司布真(Spurgeon先生曾說,郭維德弟兄生得比他的時代早一百年,因為所講的道太過深奧。他告訴人兩件事:第一,基督徒有從千年國裡被革 出的可能,故此信徒必須忠心,必須殷勤。第二,在大災難前,不是全體的信徒都可被提,只有得勝的、忠心的信徒才有分。

這個時期的解經家層出不窮,另一個極有名的屬靈弟兄是彭伯(G. H. Pember),他有許多解經著作。此外,還有潘湯(Panton)、戴德生(Hudson Taylor)等等,後者曾著《聯合與交通》(Union and Communion)一書。對基督有極深之經歷。以上這些是極好的發現,將神不同的真現恢復回來,只是它們皆不能算是神最中心的真理。

此後,在英國還有慕勒(George Muller)弟兄被神興起,他在禱告的事上和對神話語的信心之事上,都有很好的學習。他主張人可以藉著禱告取用神的應許,又見證他如何在經濟上憑信心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