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9月11日 星期六

因信稱義之信與基督連合

   信的第三個無可比擬的好處就是︰信將心靈與基督連合,有如新婦與新郎連合。像使徒所說,因這一個奧秘的連合,基督與人的心靈成了一體。若是一體,若是成了真正婚姻的結合,不但如此,更是一切婚姻中最美滿的,因為人的婚姻不過是這真正婚姻殘缺不全的一個預表︰他們就不分善惡凡事都公有了。

 

所以凡信的人就可以拿基督所有的自矜,誇口,仿佛就是他的;凡他心靈所有的,基督也認為是他的。我們只要將這兩樣比較,就要看出貴重無比的事來。基督滿有恩典,生命,救贖;人的心靈卻滿有罪惡,死亡,咒詛。

 

於是讓信來到他們中間,罪惡,死亡,地獄就屬了基督,恩典,生命救贖卻屬了人的心靈。因為基督若是新郎,就當將新婦所有的歸於自己,而將自己所有的賜給的新婦。因為若將身體與整個的自己也賜給她,怎會不將一切所有賜給她呢?若接受了新婦的身體,又怎會不接受她一切所有的呢?(參弗五︰31) 

 

看哪!在這裡我們不但有一連合的愉快異象,也是有一有福的戰爭,勝利,拯救,得贖的異象。因為基督是上帝與人連合在一個位格裡,這一位沒有犯過罪,沒有死過,沒有被定罪,也不能犯罪,不能死,不能被定罪;的義,生命,救贖是不能勝過的,永遠的,無所不能的;因信的結合,在新婦所有罪惡,死亡,與地獄的痛苦上就有了分,不但有分,也將這些歸於自己,當作是自己作的,當作是自己犯的罪;受苦,受死,下到地獄,為的就是要勝過這一切。

 

這樣,行這一切事的既是這樣的一位,死亡與地獄不能吞滅,就必能得與他們大大決鬥,將他們吞滅。因為的義大於一切人的罪,的生命強於死亡,的拯救較之地獄更屬無敵,如此那相信的心靈,因信的保證,在她新郎基督裡面就脫離了一切的罪,再不怕死亡地獄的攻擊,具有她新郎基督永遠的義,生命與拯救。所以她獻上自己,作榮耀的新婦,毫無玷污皺紋,在生命的道裡,就是說,因信生命,公義,拯救的道,洗淨了自己。

 

這樣,就以信,以慈愛,以憐憫,以公義,以審判,聘她為妻,如同何西阿二章所說的(參弗五︰21) 

 

這樣,誰能充分領會這種貴重婚姻的意義呢?誰能了解恩典所有豐富的榮耀呢?這一個富足敬虔的新郎基督娶了這一個貧乏邪惡的娼妓,救贖她脫離一切邪惡,把自己一切的善給了她做裝飾。

 

這樣,罪就無法滅她,因為這些罪已經放在基督身上,在裡面被滅吞了;她有她丈夫基督的義,她把這義可誇為自己的,也能在死亡與地獄面前拿這抵擋她一切的罪,說︰“我若犯了罪,但在我所信的基督裡面我沒有犯罪,凡所有的都是我的,我所有的也是的——如同雅歌的那新婦說︰‘良人屬我,我也屬他’。這就是保羅在林前十五章所說的意思,他說︰‘感謝上帝,使我們藉著我們的主耶穌基督得勝’;就是說,勝過罪惡死亡,如同他所說的︰‘死的毒鉤就是罪,罪的權勢就是律法’”。

因信稱義之舊約的預表 (參出十三︰2;民三︰13;創四十九︰3)

   但要更深切明白我們裡面的人在基督裡所有的恩典,我們必得揣摩在舊約上帝如何以頭生的兒子分別為聖,歸於自己,與生而即有的權利很被重視,因這種權利有雙層的尊榮,就是為祭司與為王的尊榮。因為頭生的兄弟是祭司,是其餘各弟兄之長,這是基督的預表,是父上帝頭生的獨生子,也是童女馬利亞的兒子,是非按血氣與世界的樣式的真祭司真王。

 

因為的國不屬這世界。是天上與靈性事的王,專尚公義,真理,智慧,和平,救恩等類的事。凡是地上的事地獄的事也仿佛屬管轄——不然,如何能保護我們,救我們脫離這些事呢?——但的國度不在乎這些事,也不屬這些事。

 

祭司的職分也不在乎外表裝束與姿勢的顯赫,如屬人的亞倫祭司職分與我們今日教會的祭司職分;乃在乎靈性的事,藉這些事在天上上帝面前為我們代禱,盡無形的職分,並在天上獻自己的祭物,行祭司所應行之事,如同保羅在希伯來書用麥基洗德為預表論所說的。也不但為我們禱告,代求,更藉聖靈活潑的教訓在我們心裡教訓我們;這樣,就完成祭司的兩個實在職責,屬人的祭司的禱告與傳道就是這兩個職責有形的表象。(約十八︰36) 

 

這樣,基督既因生而即有的權利得著了這兩個特權,就照以上所說婚姻的法律將這兩個特權賜給凡信的人,與他們共分共享,因為照那法律,妻子對於凡丈夫所有的也有所有權。這樣,我們在基督裡面就是祭司, 都是 君王,相信基督的都是如此;如同彼得二章所說︰“惟有你們是被揀選的族類,是特別的民族,是有君尊的祭司與祭司的國度,要叫你們宣揚那召你們出黑暗入奇妙光明者的美德。” 

 

如何傳基督

 

  回到我們的目的上來說,我相信單照聖史的事實傳講基督的工作,生活,與教訓,仿佛一有這些知識,於人生的舉止言動就夠用了,這顯然是不足,而不合基督教道理的,而今日必須認為上等的傳道人的卻正是這樣。還有那全然不講基督,只將人的律法,教父的戒律,教導人的,那就更為不足,更不合乎基督教的道理了。又有不少的人傳基督,為的是要打動人情感,與基督同情,生猶太人的氣,以及這類無知識的事。但真正的傳基督,應該堅固人信基督的心,傳不單是基督,乃是為你為我的基督,凡所說的,凡的名所指示的都能在我們裡面發生效力。要產生這種信,並保存這種信在我們裡面,乃是傳基督為什麼降世,帶了什麼來,賜給人什麼,我們接受有什麼益處。要做到這一步,就得將所賜給人基督徒的自由講述得不錯,告訴我們做基督徒的如何都是王,都是祭司,因為也是萬有之主,叫我們堅信凡我們所作所為,在上帝面前樣樣都是可蒙悅納的,像我們已經說過的一樣。 

  [如此傳講的效果]

  凡聽見這些事的,有什麼人心裡不會喜透?他既得了這種安慰,怎會不受感動愛基督,而為律法或行為所不能使他愛的呢?誰還有什麼能力傷害這樣的心,或是可叫他害怕呢?

 

若是罪的知識或死亡的恐懼,來到他心裡,他立刻就仰望主;一聽見什麼凶惡信息,也不得惶恐,不得為這些事所搖動,他只是藐視仇敵。因為他相信基督的義是他自己的,他的罪卻不是他自己的,乃是基督的;一切的罪都為基督的義所吞滅,已如上文所說。這是信基督必然的結果。

 

所以這一個心就只嘲笑死亡與罪,同著使徒說︰“死啊,你得勝的權勢在哪裡?死啊,你的毒鉤在哪裡?死的毒鉤就是罪,罪的權勢就是律法。感謝上帝,使我們藉著我們的主耶穌基督得勝。”(林前十五︰55)

 

因為死亡不獨為基督的得勝所吞滅,也是為我們的得勝所吞滅,因為藉著信,基督的得勝成了我們的得勝,因信我們也是得勝的人。

  論到這一個裡面的人,他的自由,與自由的根源,和由信而來的義,這義無所需的律法,亦無所需的行為,不但無所需,人若以稱義是由於行為,反可為行為所害,論到這一切,就不多說了。 

 

外表的人

   我們轉到第二段,轉到外表的人。在這裡我們要答復凡誤解“信”字,誤解以上一切所說的人,他們說︰“若是信行一切事,若單是信就可以稱義;那麼,聖經為什麼還吩咐人行善呢?我們盡可以坐享安逸,盡可以靠信就夠了呀。”

 

我回答說,不然,你們這些惡人,不然。我們若能全然是裡面的人,全然是屬靈的人,就可如此;但要到末日,到死人復活之日,我們才能夠成為全然屬靈的人。我們仍在肉身活著的時候,我們就只有了一個起頭,就只在來生才得完全的事上略可有些進步。因這緣故,使徒在羅馬八章稱我們凡在今生所得的叫做靈性上“初熟的果子”,因為我們誠然要在將來得那更大的分,就是靈性的豐滿。

 

到了這裡我們就可以論以上所提出來的︰基督徒是萬人之僕,受一切人的管轄。因為正如基督徒是自由的,可不作什麼事,他也是僕人,要作樣樣的事。這如何可能呢?以後我們就可以明白。(參羅︰23) 



  <他必須作事>

  照我已經所說過的,人雖然因他裡面的信在心靈上豐豐富富的稱義了,所以他就有了凡他所應有的,只除了一件,那就是這信與豐富應該一日一日生長,一直到來生;但他仍在此世,既在此世,就須管束他的身體,與人交往。在這裡他的行為就開始了;在這裡他就不能坐享安逸了;在這裡他就應該留心藉著禁食、儆醒、勤勞,以及別種合理的訓練,訓練他的身體,叫身體服在心靈之下,聽從順服他裡面的人與信,不阻礙裡面的人,常如身體的本性如不加以約束,所最喜歡作的。因為這藉著信照著上帝的形像所造成的裡面的人因在基督裡所賜給他百般的好處,他常是歡喜快樂的,因此他的一件事就是歡歡喜喜服事上帝,不是要得什麼,乃是出於非屬勉強的愛。

  正當他這樣行的時候,在他肉體裡面就遇見一個相反的意志,那意志爭著要服事世界,尋求自己的益處。這個為屬信的心靈所不能容忍,於是甘心情願想把身體服在他手下,約束他,如同保羅在羅馬七章二十二節所說︰“按著我裡面的人我是喜歡上帝的律;但我覺得肢體中另有個律和我心中的律交戰,把我擄去,叫我服從犯罪的律”;又說︰“我是攻克己身,叫身服我,恐怕我傳福音給別人,自己反被棄絕了。”又加拉太書上說︰“凡屬基督的人,是已經把肉體連肉體的邪情私慾同釘在十字架上了。”(參林前九︰27;加五︰21)

  <行為不使人稱義>

  但我們行這些事,不應以為人是藉這些事在上帝面前稱義,因為在上帝面前算為義的信不能容忍這種謬見;我們應以這些事只是叫身體順服,清除身體脫離一切邪情私慾,我們的目的全在驅除私慾。因為心靈既然藉著信洗滌乾淨了,成了愛上帝的,就願意一切事,特別是他自己的身體,都如同他自己一樣清清潔潔叫一切事都可與他一同愛上帝,讚美上帝。這樣一個人決不能懶惰,因為他身體所需的常壓迫他,強迫他行善,好叫身體順服。但這並不使他在上帝面前稱義,他行這些事,只是出於順從上帝的自自然然的愛,除了看為上帝所喜悅的之外,沒有別的緣故,因為他願意在一切事上都至嚴格的順從上帝。

  這樣,人人就容易學會所謂懲罰身體的限制與自由︰因為他禁食、儆醒、勤勞,只以抑制他身體的情慾為限,但那些妄以因行為稱義的並不看作攻克身體,只看作這些事的本身,以為若行的又多又好,就可以成為義;有時甚至因行善功壞他們的腦力,消滅,或至少化他們天然的體力於無用。這是愚妄到了極點,全然不明基督徒的生活與信,叫人靠行為,不因信,以求稱義得救。

  <第一個比喻>

  為要使我們所說的更容易於了解,我們可以用比喻來說明。我們看一個因著信由於上帝純粹的恩典稱義得救了的基督徒的行為,應如我們看亞當夏娃在樂園以及他們一切子孫,若沒有犯罪,所作的一樣。我們讀創世記二章說︰“上帝將那人安置在伊甸園,使他修理看守。”

 

亞當為上帝所造,本是義的,正直的,無罪的,所以他並不要藉著修理看守那園子來稱義,做正直人;但因不要叫他懶惰,主就給他一件功夫作——修理看守園子。這些工本是極自由的工,作這些為的只是要使上帝喜悅,並不是要得什麼義;因為亞當已經有充充足足的義;若是亞當沒有犯罪,那義,我們人人生來即有。

  信徒的義亦屬如此。藉著信他已經恢復,到了樂園,重新被造了,不必要什麼行為使他成為義,或使他做義人;但叫他不至懶惰,叫他為身體作安排,保守他的身體,他就必須甘心情願作這些工,為的只是要使上帝喜悅;只是我們還不是全然的重新被造,我們的信與愛就還沒有完全,信與愛應該增長,但不是藉著外表的工作,乃在他們自己裡面增長。

  <第二個比喻>

  再說︰一個主教不是他祝聖禮拜堂,為青年人行堅振禮,或施行他職分上的什麼別的事,才使他成為主教;不但如此,他若不先成為主教,他行的這些事就沒有一樣是有效的,所行的就是糊塗事,是小孩子事,是滑稽。一個因信分別為聖了的基督徒也是如此,他行善,但善事不得使他更聖,更是基督徒;因為那只是信的功夫,一個人若不先成為信徒,成為基督徒,他一切所行的就全然不算得什麼,就只是惡,是可咒詛的罪。

  因此有兩句話說的不錯;“善行不能使人善,善人卻能行善事;惡行不能使人惡,惡人卻行惡事”;所以常要“質”或人先好了,然後才有行為,好行為乃是從好人而來,如同基督所說︰“壞樹不能結好果子,好樹不能結壞果子。”

 

不是果子結樹,樹也不是靠果子而長,乃是樹結果子,果子靠樹而長,這是很明顯的。因此必須先有樹,然後才有果子,果不能使樹壞樹好,乃是樹怎樣,果子也怎樣;所以要人先好或先壞,然後他才有好行為或壞行為,不是行為使他或好或壞,乃是他自己使行為或好或壞。

  <例證>

  這一個真理的例證又可在百般職業上找出來。不是一座好房子或壞房子使木匠或好或壞,乃是或好或壞的木匠蓋或好或壞的房子。平常決不是工夫使工人如何,乃是工人怎樣,他的工夫也怎樣。人的行為正屬如此;人怎樣,不論是信徒不是信徒,他的工也怎樣——若出於信而行的,就是好的,若出於不信而行的就是壞的。但顛倒過來,以行為使人成為信徒或不是信徒,就不對了。因為行為不能使人成為信徒,照樣也不能使人成為義。但信既使人成為信徒,成為義,信也行出善事來。這樣行為既不能使什麼人稱義,人就必須先成為義,然後才可以行善。只有信,因著上帝藉基督在的道裡面所有純粹的恩典,才配才夠使人稱義,救人。基督徒不需什麼行為或律法才可以得救,因為他藉著信脫離了各條律法,他的所行所為全是出於自由,也是白白而行,不是為求利益,也不是為求得救,因為他已經富有一切,已經藉上帝的恩典因著信得救了,他現在只求使上帝喜悅。

  <行為不救人也不定人的罪>

  再者,好行為並無助於不信的人,不夠使他稱義,也不能救他。反之,惡行為不能使人惡,也不能定他的罪,乃是使人使樹壞的不信,行壞的與應該定罪的事。因此人的善與不善,不是由於行為,乃是由於信與不信,如同那位哲人所說︰“人離開上帝,就是罪的開端。”(參旁經細拉書十︰14)

 

離開上帝,就起於人不信的時候。保羅在希伯來書十一章六節也說︰“到上帝面前來的人必須信。” 基督也如此說︰“或以為樹好,果子也好,樹壞,果子也壞。”他仿佛說︰“凡願意得好果子的,要先栽好樹。”所以凡要行善的,不要先行,要先信;信能使人善。因為除信之外沒有什麼可使人善,除了不信之外,也沒有什麼可使人惡。(參太十二︰33)

  在人面前是行為使人善使人惡,這固屬不錯,但這一個使人善使人惡無非人看著如此;如同基督,在馬太七章二十節所說︰“憑著他們的果子就可以認出他們來。”但這是全憑外表,許多人受了這種外表的欺騙,擅自著作並教訓人我們可因行善稱義,甚至全然不提到信;他們執迷不悟,常受欺騙,又常欺騙人,以至愈趨愈下,成為引領瞎子的瞎子,因著種種色色的善功弄到精疲力憊,而終久得不著真正的義。保羅在提後三章五至七節論這事說︰“有敬虔的外貌,卻違背了敬虔的實意;常常學習,終久不能明白真道。”

  因此,凡不願跟著這些瞎眼之人走迷路的,必須放大眼光,望到行為,律法,與論行為的道理之外;不但如此,他應該轉移視線望著人。看人如何可以稱義。因為人稱義,得救,不是因為行為,也不是因為律法,乃是因上帝的道,就是說因上帝所應許的恩典與信,使榮耀歸於上帝,救我們並不是因我們所行的義,乃是照著的恩典並因恩典的道,只須我們相信。(參多三︰5;林前一︰21)

2021年8月20日 星期五

慈運理的瘟疫之歌

 

與死亡交會,更能體會生命的寶貴與意義,十六世紀宗教改革領袖之一慈運理因著染疫,當死亡靠近時,因著對主的信靠,卻能唱出「感恩、得勝之歌」。
今天,讓我們不僅看歷史,也來聽屬靈巨人在病痛中對主所吟誦之歌。
🎧「慈運理的瘟疫之歌」 https://reurl.cc/Lbk5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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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運理的瘟疫之歌│魏外揚
十六世紀宗教改革眾領袖都有置身瘟疫的經歷,領導瑞士改教運動的慈運理(Ulrich Zwingli,1484-1531)也不例外,1519年八月蘇黎世爆發瘟疫,當時正在溫泉地區度假的慈運理急忙趕回蘇黎世,探視、照顧牧區的民眾,結果自己也染疫倒下,療養三個月後,才逐漸康復。
病中,慈運理寫下內心最真實的感受,全詩分為三段。
🎼第一段寫於發病之初:
主啊,幫助我,我的力量和磐石。聽,死亡在門外叩門。請伸出祢的臂膀,曾經為我受傷,也征服過死亡,求使我自由。不過,如果祢的聲音,在這生命的正午,要呼召我的靈魂,我也甘願順從。以信心和盼望,我不再戀此塵世,天堂確實屬我,因為我已屬於你。
🎼第二段寫於病情最嚴重之時:
我的病痛加深,快來安慰施恩,因為危難和懼怕,攫取我身體靈魂。死亡已在身邊,我的感覺喪失,我的舌頭麻痺無聲。現在,基督,你得勝。看哪,撒但在用力奪取它的擄物,我覺得它抓緊我,我豈能由它?它不能傷害我,我不怕損失,因為我躺臥在祢的十字架下。
🎼第三段寫於康復之後,充滿感恩和力量:
我的神!我的主!祢的手施行醫治,我得以再次站在地面上。不能再讓罪惡掌權在我身上,我的口舌只要完全為祢歌唱。我的時間將到,雖然現在遲延,也許,還要經過更深長的幽暗。但是,讓它來吧,我要歡樂上升,並且負我的軛,直達天庭。
也許是這次染疫的經歷,使得慈運理勇敢面對自己的餘生,總是採用激烈的手段與舊教勢力抗爭,1531年在一場與舊教軍隊的戰役中,慈運理陣亡,年僅47歲。

2021年8月11日 星期三

巴赫

    全心以音樂奉獻於上帝——音樂之父:巴赫  ,

全心以音樂奉獻於上帝——音樂之父:巴赫

 

17世紀末在德國中部,一個環山圍繞、蒼翠濃密的森林,寧靜、充滿音樂及宗教氣息濃厚、如詩般的古城埃森納赫(Eisenach),這一天( 1685年3月21 ),在美麗的晨光中,誕生了一代偉大的音樂家──巴赫(Johann Sebastian Bach 1685-1750)。

 

這古老的埃森納赫是塞納河畔的鄉間小城,人們熱愛音樂,據說在他們的城門上劃寫著這樣一句話:「音樂常在我們的市鎮上迴響」。就這樣自然,音樂就在他們的生活中。

 

在埃森納赫往下俯視高聳的古城華特堡,自古即是侯爵的居城,中世紀的吟遊歌者手持豎琴,在此古城吟唱自作的詩歌,並舉行歌唱擂台,華格納也曾根據此事蹟寫出了歌劇唐懷瑟"。

 

巴赫的父親在他年幼時曾對他說:「德國的宗教改革家馬丁路德曾在此完成了聖經的德文翻譯,並創立了新的基督教」,因而在他年幼的心靈中對這崇高的城堡已昇起了敬仰之心。巴赫就在這樣美好的環境中被孕育長大,他一生奉獻音樂於上帝,並非偶然。

 

出身音樂世家

 

巴赫的家族中就有數十位的音樂家,幾代人雖都不富裕但穩定、溫暖、快樂。小時候巴赫跟父親學小提琴,常常在家中有優美的合唱詩歌,尤其是巴赫清脆柔美的高音,有時全家人也又唱又跳的。不幸的巴赫在9歲時母親過世、隔年父親也離開了人間。雙親不在了,巴赫也就離開了這充滿快樂回憶的埃森納赫,到奧德魯夫(Ohrdruf)去跟隨23歲的哥哥(Johann Christoph Bach)了。

 

哥哥是教堂風琴師,教他風琴與大鍵琴,由於學習心切,巴赫偷偷抄寫哥哥的風琴樂譜,後被哥哥發現,哥哥嚴厲責備並將他所抄襲的樂譜全部丟進爐火中。巴赫雙眼含淚看著他花6個月時間犧牲睡眠在月光下辛苦抄寫的譜化為灰燼,哥哥也滿眼是淚的對他說:「偷抄譜本來就不對,而且深夜不睡,把身體都弄壞了。你有天賦的,只要把我教你的部份好好練習就好了」。於是巴赫從哥哥那裡學到了很好的演奏基礎。

 

教會中的音樂活動

 

18世紀的德國,名義上雖屬羅馬帝國奧皇統治,實質上這個由眾多領主組成的聯邦,他們都各自管理主持著自己的領域,因此他們各自擁有自己獨立的宮廷、教堂,甚至有獨自的樂團、歌劇院,於是音樂就在宮廷和教堂中發展開來,當時歐洲其他幾個國家,如英國、法國、義大利也都如此。因而漸漸的富有的民間企業的勢力也伸張進入,而人們亦可購票進入聆賞,因此巴赫的音樂活動也都在教會當中。

 

巴赫15歲時即加入龍尼堡(Lueneburg)的聖米海爾(St.Michael)教堂的合唱團,這個教堂收藏了極豐富的樂譜,以此巴赫認真研究教堂所收藏的譜,也得到同在龍尼堡的聖約翰教堂風琴師貝姆(George Bhom 1661-1733)的賞識,因而也有機會到漢堡親聆 貝姆的 老師-歐洲最著名的風琴師蘭肯(Reinken 1623¬-1722)的風琴演奏,巴赫感動深受,從此激勵自己。多年後當蘭肯聽過巴赫的演奏後,由衷激賞的說:「後繼有人了,甚至會發揚光大。」

 

音樂技巧臻於成熟

 

巴赫15歲到18歲全憑自學,在這三年中他把風琴的演奏技巧、聲樂與器樂的作曲技巧,磨練到幾乎完美的階段,爾後加入威瑪安斯特(J.Ernst)公爵的私人樂團擔任小提琴手,隨後不久又到安斯達特(Arnstadt)新教堂當風琴師與合唱長,從此時巴赫也開始作曲了。

 

巴赫時常長距離的徒步旅行,二十歲那年他利用假期,從安斯達特步行360公里 到呂白克(Luebeck),來回大約要花三個禮拜的時間,為的是要聽當時最顯赫的風琴演奏家巴克斯泰烏德(Buxtehude 1637-1707)的演奏。聆聽過之後,巴赫深受感動,也因而發現北方城市的音樂竟然迥異於中部莊重嚴謹的音樂,他覺得真是大開眼界,看到了另一個嶄新的光輝的音樂世界。同時他也接受大師的指導,此後他的作曲風格深受巴克斯泰烏德的影響,完全將他的優點融入於自己的作品中。

 

名氣蒸蒸日上

 

1707年22歲的巴赫辭去安斯達特的工作,前往穆爾豪森(Muehlhausrn)擔任教堂風琴師,次年與瑪麗亞.芭芭拉結婚,同時又返回威瑪,又在安斯達特公爵的宮廷樂隊任風琴師兼小提琴師,於此達十年之久。在安斯達特之後,巴赫的風琴演奏與作曲漸受囑目,時常到附近的大城市去演奏。

 

1717年到德勒斯登時,正好遇到大他十六歲的法國巴黎皇家禮拜堂的名風琴師馬香(Marchand)也來此演奏,因為當時在德勒斯登有一派人讚賞巴赫,而有一派人支持馬香,兩派人為此而爭論,於是兩人必須較量一下演奏技術,要來一次比賽。未料馬香卻沒出場,而變成了巴赫的獨奏會,據說馬香是不敢出場逃回法國去了,這是很有名的笑話,但不管真實與否,巴赫名氣更旺。此時他也寫了許多各種形式的風琴曲,如賦格曲、前奏曲、觸技曲和幻想曲等。

 

柯登時期的組曲創作

 

1717年之後巴赫前往柯登(Coethen),出任柯登領主雷奧博親王的宮廷樂長,不但不斷的為樂團創作外,還經常到各地旅行。1719年要與韓德爾見面,卻因一日之差而錯過,這兩位同時期大師從此沒有見過面。在柯登時期,領主也希望巴赫能演奏更多好聽的音樂,於是巴赫寫了下了許許多多叫做「組曲」的輕鬆活潑的音樂。其中有一首是大家都非常熟悉喜愛的優美旋律,那就是「G弦上的曲調」,這首曲子是在四首給弦樂演奏用的組曲中的第三號的第二樂章中,後來被一位德國小提琴家威爾赫米改寫為只用一根G弦拉奏的小提琴曲,不可思議的竟然也能夠表現出豐富的音色與感情,曲中更流露出溫暖清純卻又崇高的旋律,任誰聽了都難以忘懷。

 

其他重要作品

 

1720年當巴赫到布蘭登堡旅行時,受喜愛音樂的路德維親王的熱情款待,並表示要巴赫為他的樂團譜寫一些曲子,巴赫欣然答應,接著又前往卡爾斯巴德,就在此期間,愛妻芭芭拉不幸去世。次年他又娶了女高音歌手安娜馬格雷塔娜‧薇兒肯(Anna)為繼室,安娜聰明秀麗賢淑開朗,喜歡花草、小鳥且富感性,是巴赫的好幫手,經常為巴赫騰寫曲譜,也能為他伴奏。這一年巴赫實現了他曾經給路德親王的承諾,完成了六首協奏曲,後來世人合稱它為「布蘭登堡協奏曲」。這六首協奏曲每一曲的樂器編制都不同,他把各種樂器分成獨奏與合奏群,相互競奏,是別具特色莊嚴中不失趣味的精彩協奏曲。

 

當然巴赫還有許多的重要作品,諸如「十二平均律鋼琴曲」、「郭德堡變奏曲」等等等等。17世紀後期產生了八度音均分為十二個半音的調律法。巴赫為了要證明用平均律樂器能彈奏所有的曲子,而且在曲子中轉調,於是作了兩卷極具藝術性的平均律鋼琴曲,這樣的經典之作,真是後無來者。

 

而「郭德堡變奏曲」的作曲動機,則有一個有趣的小小故事,約翰郭德堡是男爵凱哲林的御用樂師,被失眠現象所困擾的男爵,要求郭德堡彈些可以幫助入睡的曲子,於是郭德堡就去求助巴赫,巴赫隨即作了這首變奏曲,那是一首非常艱深的變奏曲,能否幫助男爵入眠就不得而知了。不過有位巴赫權威學者彼德威廉斯則認為,其實巴赫另一個目的是為兒子寫練習曲。

 

過度操勞導致體衰

 

1723年38歲的巴赫在萊比錫忙得團團轉,不但教學、演奏外,在繁忙中還撥出時間不停的創作,寫出了清唱劇、神劇、受難曲以及眾多的風琴曲,同時還要為教堂寫新的宗教曲目。他的聲譽蒸蒸日上,他所到之處,人們皆以他為榮,1747年普魯士腓德烈大帝請他到波次坦王宮,予以熱烈款待並賜給厚賞。但因過度操勞,視力衰退幾乎看不清譜了,此時遠從英國來了一位自稱是喬治二世的眼科醫生,巴赫於是給這位眼科醫生動兩次手術,但終告失敗,不但沒好轉反而失明了,積蓄也幾乎用盡,加上手術時服用烈藥而產生的副作用,使得身體也極速惡化衰弱,1750年7月28日 因腦溢血離開了人間。

 

以音樂奉獻於上帝

 

巴赫個性強烈,頑固絕不妥協,又勇猛於音樂創作,也許是這樣的背後原因吧,這樣的生命歷程激出了強力的火花,創作了龐大而珍貴的曠世佳作。巴赫一生堅定信仰,永遠滿足於別人所給的,全心以音樂奉獻於上帝,我們可以從他的作品的首尾看出,在他作曲前他會寫「上帝助我」,曲末則寫下「榮耀上帝」。

 

巴赫一生沒離開過德國,除了凝聚家族的優良音樂傳統外,他勤奮研究,又充分瞭解義大利和法國的音樂,創作了無數無數的作品,但是卻不曾想到要把作品保存下來,也許是安娜的耐心騰寫吧! 使得作品沒有全部散失,有些則是由後來的音樂家發掘而公諸於世。他的作品含蓋了一切音樂表現形式,為後代音樂開拓了一條嶄新寬闊的大道。我們不崇敬他為『音樂之父』嗎?

章伯斯簡介

      奧斯瓦德·章伯斯 1874 年出生於蘇格蘭,在倫敦的皇家藝術學院和愛丁堡大學接受教育。在他 22 歲那年,他感到上帝在呼召他成為一位傳道人,雖然他很有文藝天賦。在都倫的一所很小的神學院學習和教書之後,他搬到了一個宣教機構,這個機構的宣教範圍覆蓋英國、美國和日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