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12月19日 星期一

特司諦更的寫作

 

  在吉爾哈特.特司諦更一系列所完成的許多作品中,有一百一十首詩歌,其中包括了靈裏的頌讚,適合於親近主所用。聖潔的生活,是他詩集的主題。它乃是以基督為中心。奧秘的曲調,一直迴響在特司諦更的詩歌裏,他被稱為是奧秘派中,最具代表性的人物。他相信在人的魂裏有一道他自己的內在之光,可享受與上帝直接的交通。在他的裏面,他渴慕成為一個孩子,因為這樣,上帝和天上的樂園,就能進入他的靈中。他努力地忍耐且過著在肉身與心思裏都極簡單的生活,向著這世界和世上的事物、掛慮作一個客旅、寄居者,單單只追求永遠的上帝。

  特司諦更認為:基督人的詩歌,對一個人親近上帝的生活,有極其高的價值。因為他相信詩歌能安靜且馴服一個人的情感,消除憂慮和緊張。一個人當他唱詩的時候,他就在與神聖的上帝相交,當他歌頌讚美上帝時,他就站在上帝的寶座前,加入天使的詩班。他相信人應當以一個虔誠、肅敬、單純且由衷火熱的靈來歌頌。

  在特司諦更的詩集裏,最廣泛流傳的一首是「上帝祂親自與我們同在」。這是一首以奧秘派的方式謁前敬拜的詩歌。特司諦更對上帝的同在非常敏感,這首詩裏,上帝的臨近非常明顯。上帝不只是抽象的,祂也是住在我們裏面的。他描寫敬拜者敬拜途徑的三個過程:
(
)敬拜者先進入聖所,充滿著敬畏、愛、仰望與深願服事的祈禱;
(
)他確知了上帝願意悅納他的讚美,雖然他是何等的不夠完全;
(
)最後,終於他的歌聲充滿了聖所,他的祈禱就達到上帝面前。
如此與上帝的相交,是藉著祈禱與歌唱而得著,於是上帝將祂的自己彰顯給敬拜者。「上帝祂親自與我們同在」,也曾很適切地被翻譯成「上帝啟示祂的同在」。人意識到那在靈裏與上帝直接的接觸,未經任何儀式上的方法,而感受到與祂的相交。

  特司諦更還寫了一些其他的詩歌,已成為基督教詩歌中主要的部分。例如「奇妙君王」、「你上帝隱藏之愛,何深」、「上帝仍在呼喚」、「我歌頌無限大愛」,和「恩典之靈,你生命之光」。

  特司諦更一點也沒有要得文學盛名的野心,因為,他的寫作完全是為服事他的同胞。在那一段隱居的生活裏,特司諦更也獻己於密集的研讀,涉獵了極多學術的財富,是令一般學者所欽羨的。他最主要的興趣,乃在於法國的安靜派(即奧秘派),同時加上他所受的基督教新教的教育,此二者在造就他人格的方面有最大的影響。特司諦更是一位安靜派的跟隨者。安靜派經由他--慶幸他有基督教的外面--產生了一個屬靈轉變。

  特司諦更深受安靜派(蓋恩夫人所代表的那一班)的態度所吸引。他在德國散發許多蓋恩夫人的信息,藉著彼得.波瑞(Peter Poiret),他得以非常熟悉她的著作,因為他能享用前者的圖書館。在特司諦更的作品裏,我們還可發現到歌特斐.阿諾(ottfried Arnold)的巨大影響力。在這麼多各種不同的影響力之下,特司諦更展開他文學翻譯的工作。把亞伯丟.麥格納(Albertus Magnus)、陶勒(John Tauler)、多瑪斯.金碧士(Thomas a Kempis)、腓力.尼瑞(Philip Neri)、拿巴底(Labadie)、蓋恩夫人(Madam de Guyon),以及許多其他諸人的作品譯成德文。

  特司諦更知識方面的興趣,是極堅固地生根在古聖徒的世界裏。他最偉大的散文巨作--起筆於盛年,且一直辛勤寫作了二十多年均未歇筆的巨著,就是「聖徒生平選集」。這本書出版了好幾版。在這莊嚴的三大本「聖徒生平選集」巨冊的背後,正是他自己人格的精華。它們把特司諦更的魂,以最純潔的形式具體地表現了出來。在聖徒們的生平裏,融入了他靈裏最深處的默想。因為,他正是這班以竭力追求聖潔為最高職分的人中的一位。

  一點也不誇張地,可以這麼說:特司諦更的「聖徒生平選集」是基督教文學中真實的珍寶。在這本無價的書裏,第一次描寫了許多重要的人物,例如:齊諾的凱瑟琳(Catherine of Genoa)、浮林格尼的安琪拉(Angela of Foligni)、阮提侯爵(Marquis de Renty)、帕茲的瑪格大尼拉(Magdalena of Pazzi)、葛瑞格芮歐.羅波茲(Gregori Lopez)、耶穌的德蘭(Thereesa of Jesus),以及許多其他的基督人們。特司諦更以這班模範的見證,為改教後的基督教會開啟了一道新的門戶,開拓了一個新的境界,是幾乎一直都鮮為人知的,鮮為人所享受的。「聖徒生平選集」寫作的根基,是以那些極稀罕而珍貴的資料,提供出最深度信仰意境中的財富。

  後來,這位聖徒也深覺:應當把他自己的默想描述出來,而不是只獻己於翻譯而已。他最重要的著作被收集成冊的,標題是「真理之路」(Way of Truth)

  特司諦更的講章、他屬靈的工作,他的著作,以及其他種種的活動,遠播至德國的西北部。他公開事奉的影響力遠伸至荷蘭、瑞典,甚至到達美國。但是,在這樣多面且遠播的工作中,有一個最引人注意的特徵是,這一切都摸不著特司諦更的心。雖然有這一切的工作,他從不讓自己迷失在無止境忙碌的漩渦裏。在他同胞各樣的需要當中,他仍然保持忠心於那看不見的安靜裏。此處是他自己一切的源頭。而且我們必須稱道的,這正是他真實聖潔的記號。

  雖然特司諦更在他公開的事奉中,有好幾道路線,但是主要地,他只集中在一件事上。他所有的呼召,只有一個呼召,那就是一個連續不斷地,在裏面親近主的生活。「整個的世界都可以在我們裏面得著;在我們裏面的最深處,有邪惡的奧秘,也有敬虔的奧秘。有撒但的淵藪,也有藉著聖靈而啟示的神性的奧秘……。」這種獨一內在的方向,使得特司諦更具有了世上罕見的靈性,有如來自另一個世界的音樂一般,緊扣人心弦。

  以下這番美麗的話語中,可顯而易見:「真實地內在的靈性,是上帝的傑作,而非出自人手……一個屬靈的魂,即使在他什麼都沒有作的時候,已經作得足夠了。一種安靜的安息、一個安靜的默許、一個簡單的守望,這些,就一個讓上帝作工的靈都已足夠了。」我們摸著特司諦更裏面的人,正是他生命裏最真實的部分。

  特司諦更最盡心竭力所作的,乃是引導裏面的人進入安息裏,好使他能領悟上帝的同在。更進一步,他擁有了那奇妙的恩賜,就是向人揭示那無法測度的上帝的同在的重要性。他指出,那是比僅僅在頭腦裏對於神性的觀念,還要超越出不知多少呢!

  特司諦更最深的努力是獻上:進入上帝的同在。不必說什麼,或作什麼--只要住在祂裏面。他努力要得著這個,而且只要得著這個。這對他就足夠了,正如他在一首歌中所描寫的那樣實際地,揭啟了他生命旋律中所滿溢的那和諧的主題曲調:

上帝是無所不在:讓我們來敬拜!
拜祂就於此地,上帝在我們當中。
裏面全然肅穆,一切向祂俯伏!
凡真認識祂者,凡真認識祂者,
闔上你的雙目,來罷!再向祂降服。

  上帝的同在,是特司諦更一切努力的起點與目標!無論他作什麼,他總是在上帝這奇妙的同在裏。並且從上帝的同在中,流溢出他講道的能力,以及所賜給他的那醫治魂的恩典。惟有這點能夠解釋他所傾倒出來的那股奧秘的影響力。那神聖的同在,是他生存所不可侵犯的中心。它無法形容,卻是特司諦更生活的奧秘,也是他被尊為聖人的原因。

 

特司諦更對人靈魂的關懷

 

  在對人靈魂的關懷中,特司諦更格外明顯地流露出他的聖潔。他對人屬靈的指引,彰顯了主賜給他的恩典。一點也不誇張地可這麼說:這位先前是編織花邊的工人,如今已被認為是有史以來,最會醫治人靈魂的上帝僕人之一了。藉著他,我們可以很清楚地看見:屬靈的引導,是如何地同時被建立在知識以及裏面的經歷上。而這裏面的經歷,是非群書所能提供的。

 

  對魂的醫治,是上帝很明顯地賜與眾聖徒的一項恩賜。它與那種「毫無感覺地當面把人的罪告訴他們」,是截然不同的。特司諦更當然很認識「罪」,但是,他相信更需要的,是要提醒基督人們魂的高貴性,就是基督已經為著每一位開通了那條路,得以進入至聖所,進入那與祂自己最親密的關係中。他對魂的醫治--源於上帝憐憫的心腸--讓日光普照好人,也照耀歹人--產生出一種極其溫雅的形態,永遠無法去定罪一個人,乃是帶著一種溫柔的認識,能覺察出對方屬靈的需要。

 

  特司諦更衷心的努力,就是常把人帶入上帝的光輝中,把他從自己屬靈的沮喪中引出來,而帶入主榮耀同在的神聖之光中。他從不以強力來束縛一個人,因為他的原則是:「任何一位要服事靈魂的人,他必須像一位護士,只用繩索牽住小孩,使他免危險和跌倒,但是一面也讓小孩能夠自由地前行。」他對魂的醫治,是藉著領悟生命次序的偉大意義,而引領人能夠很直覺地認識這點,因此,人們從遠道而來找他。他們對特司諦更無限量地信任,他們自動地向他承認自己一切的缺欠。通常,因著有許多人群集,他們必須等候好幾個鐘頭,為了要跟他說幾句話。

 

  有一次,特司諦更自己說,幾週來,人們一個接一個的,甚至有必須來回跑上五、六趟,才得有一刻鐘與他會談的時間,他經常一次要與十、二十位或甚至三十位失意的人會面。

特司諦更無私工作的果效

  當特司諦更約三十歲左右,他開始有私人的聚會和屬靈的交通。這是因著一位主內朋友的建議和說服所致。特司諦更從未去追求公開的服事,這一切好像都是上帝所分配給他的。因為人們愈來愈多地來尋訪他,而他也不認為該收回這樣的服事。「就我而論,倘若我能選擇的話,我一定會過一個截然不同的生活。照我自己的心意,我實在更喜歡保持幾乎全然安靜的生活,把自己隱藏起來,只想到上帝。但是現在,我必須閱讀、寫作且與眾人交往。」然而,他還是接受了這個責任,他的良心不允許他拒絕這項傳福音的工作。

 

  特司諦更公開的生活,是很不顯眼地開始的,並沒有特別重要的事物與他有關。但是,一段時間之後,特司諦更僅單單地坐在他的小屋裏,卻愈來愈多的人,聚集來圍繞在他的周圍,飢渴地要聽他智慧的言語。沒有任何的宣傳,聽眾的數目急速增加,以致最後必須打開屋子裏的每一扇門,讓三、四百人摩肩接踵地擠在接鄰的房間裏,渴望能聽見幾句他的話語。連梯子也擺出來,搭在窗台上,讓外面的聽眾可攀在階梯上聽。從這一幅熱切屬靈飢渴的光景,令人不得不想起使徒行傳中的描寫,這番光景,令人憶起起初基督人的情形。

 

  在聚會中鴉雀無聲,因為特司諦更的嗓音微弱,只能小聲地講道。雖然他很輕看一切感情主義激動的表現,但是人們聽的時候,都正襟危坐,幾乎不敢呼吸。他們藉著他的話語,魂裏甦醒過來,得著造就,對主耶穌有更深的認識和更大的熱愛。連未得救的人們,也被他的禱告和勸勉中,那股扎心的能力所摸著而震撼,被帶向真實的悔改中。

 

  藉著向外出版他的作品,特司諦更變得愈來愈有名了。他也從遠方接到許多來信,並有許多的訪客。他無論在家或出遠門工作都充滿了上帝的祝福。為了那群遠方來拜訪他的和善朋友們,他租下了一已逝的朋友荷夫曼的一棟小屋,單單地為了這個目的--接待他們。這棟小屋亦因著成為「天路客之家」而有名。

 

  特司諦更也常常被邀請至鄰近的城市主持聚會。因著特司諦更親切的態度,對軟弱者與過犯者體貼的耐性,特別地有智慧帶領人把心敞開,以及因著他對受苦者、受試煉者同情的分擔、安慰與交往,他贏得了極大的愛戴,喚醒許多的靈魂悔改,對耶穌基督產生活的信心。他極渴望使他的探訪與旅行不為人所知,然而不可能,因為整個村莊的人們,都因著他的服事而深深地警醒,大受感動!當他看見成串的淚珠從他們的眼中流下,他無法離開他們。同樣的情形,當他在鄰近的區域旅行佈道時,一連許多天從早到晚,一直被群眾包圍。人們在路上照顧他,把他帶到一座小屋,在那裏已經有一大群飢渴的人們等候,迫切地要聽他。

 

  人們也同樣地到他的家裏去找他,從早到晚,他們被迫在外面等候,為著能有一點時間跟他交通,有的人甚至在能輪到他有十五分鐘單獨交通的機會前,已跑過五、六趟了。他通常必須一次跟十位、二十位或甚至三十位有需要的人交通。他的古傳上曾這樣註明:「沒有一個沉重的靈,不是帶著安慰和剛強而回去的。」

 

  在特司諦更一切的勸勉裏,都閃耀著他在上帝裏面喜樂的光輝:「人與人的心被上帝所造,就是為著喜樂,不是為別的,只為喜樂!」特司諦更安靜隱居了那許多年不為別的,那裏面沉靜的年日,如今結出了豐碩的果實。他自己不住地啜飲於活泉,如今就能引領別人到那生命的泉源--我們的主耶穌基督。而在祂的面前,真正就是滿足的喜樂!

 

特司諦更之末了的話

 

  除了一段受試探的時間以外,吉爾哈特.特司諦更對上帝的自己,總是堅信不移。既然他已經充滿了這樣的信心:上帝,毫無疑問地,已顯現在他的裏面,因此對他來說,再不會有什麼嚴重的問題了。起先聽起來這也許有點簡單,但是,正如每一件簡單的事一樣,它是最重要的事,並且是一件令人只能以戰兢而喜樂的心來說的事。這種對上帝在基督徒的裏面不間斷同在的信心,就是特司諦更信心最中心的地方,自其中發出那顯然可見的能力。

 

  「這種對上帝滿有憐憫、裏面而甘甜的同在的信心,是最有能力的方法,使魂得以快速地達到成聖。」

 

   「上帝在我們的裏面,是在比我們自己最裏面的部分,還要更深的地方,在那裏,祂呼召我們;在那裏,祂等候我們;在那裏,祂與我們相交,使我們沉浸於滿溢的福分中。更甚者,這個同在,我們無法以頭腦來明白它,而是要相信它……。」

 

  這一段高貴的陳述,確實是特司諦更所關心的事物,而不只是道理而已。在古老的傳記裏還多加上一段:「上帝的同在是如此經常地向他顯現,那樣深刻地銘印他裏面,以致連他所有的舉止和行動裏都注入了一種摯愛的尊敬。他全然把握地相信:上帝,以祂特別的方式,顯現在他的裏面。他知道上帝真的在他的裏面看他。」

 

  這有福的上帝的同在,只能被堅立在那些竭力、不間斷追求的人裏面。有一點必須要強調的是:它與所有其他的感覺不同。它乃是上帝的自己親自降臨在人的裏面。特司諦更把上帝的同在,分作三方面:

 

  第一點,祂充滿萬有、無所不在的同在。

 

  第二點,祂恩典的同在,敲響人的靈,提醒他要悔改,或是在一個人日常生活裏的引導和帶領。

 

  第三點:上帝居住在一個人裏面的同在,這是前二者的結果。

 

  對特司諦更來說,最後一種的同在,是清楚可見的。因為他把全部的生命都獻於追求上帝、敬拜上帝、讚美上帝和愛上帝了。這是他對上帝的真實,不可搖動的認識。當特司諦更奧秘地傳講、論到上帝同在的性質時,是那樣地帶著滿具壓倒性的能力。特司諦更的安靜,使我們面對面遇見了永遠的奧秘,帶我們戰兢恐懼地踏上一地,是一處必須脫去鞋子之地,因這是聖地。上帝不住地同在,就是特司諦更生活的奧秘,也是他被稱為聖徒的原因。

 

  正如所有的聖徒一樣,特司諦更有一個最實用的態度,來面對死亡。有一次,他寫說:「當一位虔誠人去世時,我們不應當說『他死了』,我們應當說:『他已經去天上;這是他開始天上旅程的日子。』」

 

  這顯示出特司諦更的基督信仰,只是身為一名屬靈的天路客,他對地上的生活,僅有一點點些微的聯合而已。他認為,基督徒不是為這個地而創造的,他不必像一隻地鼠在這地上掘一個洞。他只被認為是一名天路客而已。

 

  來阿!孩子們!我們出發吧!

  黃昏將近,停留太危急。

  身在曠野,來吧!堅固你心,

  直趨永遠,力上加力,

  終點何其美麗。

 

  176943日,淩晨兩點鐘,吉爾哈特.特司諦更呼出了他在這地上的最後一口氣,進入了祂永遠的同在裏,就是他在這地上曾如此地相信,且如此深地敬愛的那一位的同在裏。很可惜,在後代中沒有留下一張特司諦更的畫像,因為他從不允許讓畫筆把他必朽的面目,描繪成不老的容貌。

特斯諦更之向外開展及工作的果效

 

  當特斯諦更約三十歲左右,他開始有私人的聚會和屬靈的交通。這是因著一位主內朋友的建議和說服所致。特司諦更從未去追求公開的服事,這一切好像都是上帝所分配給他的。因為人們愈來愈多地來尋訪他,而他也不認為該收回這樣的服事。「就我而論,倘若我能選擇的話,我一定會過一個截然不同的生活。照我自己的心意,我實在更喜歡保持幾乎全然安靜的生活,把自己隱藏起來,只想到上帝。但是現在,我必須閱讀、寫作且與眾人交往。」然而,他還是接受了這個責任,他的良心不允許他拒絕這項傳福音的工作。

 

  特司諦更公開的生活,是很不顯眼地開始的,並沒有特別重要的事物與他有關。但是,一段時間之後,特司諦更僅單單地坐在他的小屋裏,卻有愈來愈多的人,聚集來圍繞在他的周圍,飢渴地要聽他智慧的言語。沒有任何的宣傳,聽眾的數目急速增加,以致最後必須打開屋子裏的每一扇門,讓三、四百人摩肩接踵地擠在接鄰的房間裏,渴慕能聽見幾句他的話語。連梯子也擺出來,搭在窗臺上,讓外面的聽眾可攀在階梯上聽。從這一幅熱切屬靈飢渴的光景,令人不得不想起使徒行傳中的描寫,這番光景,令人憶起起初基督徒的情形。

章伯斯簡介

      奧斯瓦德·章伯斯 1874 年出生於蘇格蘭,在倫敦的皇家藝術學院和愛丁堡大學接受教育。在他 22 歲那年,他感到上帝在呼召他成為一位傳道人,雖然他很有文藝天賦。在都倫的一所很小的神學院學習和教書之後,他搬到了一個宣教機構,這個機構的宣教範圍覆蓋英國、美國和日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