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10月2日 星期五

佛蘭西斯乞食修道傳到中華



    佛蘭西斯的門徒常向不信道的人講道。當元朝忽必烈的時候,有一個人名叫約翰孟特柯維納(John of Monte Corvino),從西方經過波斯、印度,來到中華。

    在北平他受景教的逼迫,還是建造禮拜堂,教友也有幾千人;設立育嬰堂,又把詩篇和新約,用中文翻譯出來。1305年約翰寫了一封信給西方朋友,信中說:「在這個教會我獨自住了十一年之久,以後這兩年,有一德國的弟兄亞諾得(Arnold)與我聯絡。我建造了一個禮拜堂在可汗巴路(Kambaluc),這就是王的京都。這個禮拜堂,用六年成了工。在那裏我也蓋了一個鐘樓,掛了三個鐘在裏頭。在那裏我所施的洗照我所能計算的,達六千人上下。我漸漸買了一百五十個孩童,是未信道者的孩子。他們的年齡是七歲到十一歲,從前沒有學過甚麼宗教。我給這些孩童施了洗。我也照我們的式樣,教他們拉丁文和希臘文。我也為他們寫出詩篇,和三十篇讚美詩,與兩個禮拜儀式。有十一個孩童看這些書,已經知道我們的禮拜。他們也組織一個樂隊,不管我到不到,他們輪流執事,照修道院的規矩一般。有幾個孩童寫出詩篇和適宜的書來,皇上也很喜歡他們唱歌。我旨照禮拜規則使人搖鈴,我就同這些小孩和吃奶的教會(見詩篇八:3)禮拜上帝。他們所唱的是自然的,因為我沒有甚麼有音符的禮拜儀式。」

    教皇聽了,就隨即派約翰作北平的大主教。他到八十歲方才去世。除北平之外,在福建之泉州也有一個主教,那裏蓋造了兩個禮拜堂。那時是傳道的好機會, 約翰要求教皇派人來襄助教務。當時動身東來的雖不少,能到中華的卻只有幾個。此後中西的交通也漸漸斷絕了,西方信徒的心也冷淡;明太宗以後佛蘭西斯派的修道士不能來到中國,因此傳福音的工作在中國不能繼續下去。

想再組織十字軍東征但事未完成—印祳森第三世(Innocent III)



    公元11981216年教皇印祳森在位。當他登位的時候,只有三十七歲,所以有人說他年輕,不能勝任。但主教長說:「我們所希望的,就是要在便雅憫的口袋中得著銀杯」(44:12)

    於是就設立他為教皇。提起印裖森的知識、記憶、學問,當時無人可以比擬。他也得眾人的尊重,因此權力更大了。他說,教皇是代替基督作世上的主。又說:「創造萬物的上帝,造了兩個大光在天空之中,大的管晝,小的管夜。祂照樣設立兩個高位在教會之中,高的管轄人的靈魂,靈魂是如晝一般,其次管轄人的身體, 身體是如夜一般。這兩個高位是指教皇和皇帝的權柄說的,並且按這兩個比喻的性質而論,月比日小,而且月的光是由日而來的;照樣,皇帝的權力,是由教皇的權力而來。」

    他憑教皇的權力,轄制皇帝的事情:
.  德國皇帝依靠印裖森得位。
.  法王休妻另娶,印裖森不批准,廢掉王后。
.  英皇約翰不遵守教皇的命令,印裖森逐他出教。

    約翰沒有法子,只得把他的國位,獻與教皇,甘作教皇的擄屬國。這時歐洲各國服從印裖森的很多(當時不服從他的,只有挪威國王)

    1204年希臘王也服從了他。

    到了1215年羅馬城召開大公會議,各處的天主教會,都派主教赴這會議,目的是為羅馬天主教會議定了一信經。當時這會議決定提議,說聖餐的餅和酒,真正變了耶穌的肉和血。從此以後,教友領聖餐之時,只能吃餅,不能飲酒,酒是由神父代飲。

    這時有不信羅馬天主教的,批評這樣的作法是不對的,想改良教會,印裖森聽了,使用權力逼迫他們,被殺的人也多。

    教皇託付多米尼古派(Dominican)辦理這事。這派是一個「乞食修道會」,其目的是傳道,和滅絕不信羅馬天主教者。

    印裖森想再組織十字軍東征,但事未完成,就在公元1216年死了。

組織第二次十字軍東征—伯爾拿(Bernard)



    伯爾拿乃臣家子弟,父母也是虔誠的信徒。他在幼年時就受了基督教的感化,二十二歲的時候,和四個兄弟並一班朋友,一共三十人,進入修道院做修道士。伯爾拿住在這院的時候多半獨居,有時只專心默想,對於其他的事情一概不理,所以有人說:「他視而不見,聽而不聞。」有時他看見特別的景象,驚呼地說:「椎樹和橡樹是我的老師。你從樹林中所學的,勝過由書本所學的。樹木和石頭可以教導你,勝過智慧之士所教導的。」

    這修道院的名聲因伯爾拿的緣故傳開各地。過不好久,伯爾拿親自在克勒窩(Clairvaux,就是青谷的意思)建造一所修道院。這院的規矩極嚴厲,生活和食物都很簡單,但是任在當中的修道士,看那地方如天堂一般。

    伯爾拿除了遵守修道院中的規矩以外,還注重親手工作,叫人這樣除去自高自傲的意氣。不久他的聲名傳開了,到處都有人求他設立修道分院。

    伯爾拿以講道著書得了大名,然而他活潑的信心,和清潔的行為,是大家所佩服的。他信心和行為的特點,在於他常記念耶穌替世人受苦,因耶穌的愛,他就生出愛耶穌的心來。他說:「我們越愛上帝,就越認識上帝。」

    他認為,罪得赦免不是因為我們的功勞所致,乃是上帝的恩典而來。後來路德閱讀他的書,受了他的感動。伯爾拿論到教會的權勢說:「教會有兩把刀,一把是屬靈的;一把是屬世界的; 不過屬世界的,教會反不使用。」

    又說,主對彼得說的話(22:38),就可證明這道理。伯爾拿有個門徒作了教皇。

    他寫了一本書給這門徒,指導他說:「上帝派你做羅馬天主教會的頭目,但是這羅馬教會,也不過是一個教會的支派。你也不是主教的頭,僅是那主教裏的一位主教。你該做愛上帝者的一個弟兄,和敬畏祂的人的朋友。這些事你當盡力學習。」(這話可以表明他不承認教皇擁有絕對的大權)

    伯爾拿藉他的勢力克服了當時教會的異端,後又組織第二次十字軍東征。這時猶太地正受外邦的侵犯,伯爾拿想要保護聖城,便四處勸導人民出力相助,服從他的很多。有人說,這次在法國某處,每八人中就有一人加入十字軍。連德國和法國的皇帝,都加入了十字軍。可惜這次出師未捷,人民不免歸咎於伯爾拿。

    伯爾拿死於1153年,死後被記念為羅馬天主教的一個聖人。

十字軍東征



    自古以來,西方的人皆喜歡到猶太地去遊玩。他們無非是想看耶穌所住的地方和教會的古跡,當然也帶著朝聖的意味,把耶路撒冷當著是聖城。信徒心中總覺得到過聖城是一種榮幸。在第十一世紀,土耳其(Turk)人佔領了猶太地,土耳其人當時是信仰奉回教的,因此在猶太地的信徒,甚至外來聖城的信徒,都受了他們的逼害。

    教皇貴格利第七世以解放猶太地為理由,想聯合西方各國的軍隊攻打土耳其,卻不能成行。後來的教皇,烏爾班第二世(Urban II),他也看解放聖城為當急之務,於是在公元1095年在法國召開大公會議,申言教會在聖地的苦楚,勸赴會的國家代表設法出兵,他說:「從前那獻聖祭的禮拜堂,可惜如今變成了牲畜之地;莊嚴的聖地,被敵人佔領了; 污穢如豬的土耳其人欺壓我們的弟兄。在聖彼得所住的安提阿,有非基督徒把他們的偶像立在禮拜堂之內。對於聖耶路撒冷的事,我更加不敢說,我也怕說;但你們知道耶穌在這城為了我們受了苦刑,祂的死是為了我們的罪,但這地方已經做了那不信者污穢的住所。照這樣看來,實在是我們的羞辱。所以我勸弟兄們莫把這有血的手去殺害兄弟; 該把這手與信道者合力攻打敵人。這比後來的以色列人為你的耶路撒冷打仗更好。你作基督的精兵,若死在基督為你死的地方,同樣是好。即使不能到達那地方,就是死在路上也是好的。」

    赴會的人聽了,都大受感動,說:「這是上帝的旨意」;於是他們在衣上綴上一個「紅十字」,作為赴聖地的符號。

    歐洲各國一共集合三十萬人,組成一個大軍團,於公元1096年出征!軍隊在路途中遇著許多苦難:炎熱的天氣,疾病,並且首領中也有不和睦的。雖然如此,經過了三年的戰爭,小亞細亞的人才脫離了土耳其人的統治,十字軍也解放了耶路撒冷,把猶太地設立作為基督徒的聖城。那時十字軍所剩的人,僅有兩萬人。過了數年,回教軍隊又攻佔猶太地。雖然歐洲國家曾七次之多派兵東征前去助戰,還是不能永久解放耶路撒冷。有二百年之久,猶太地完全歸回教國家管轄。

    按表面看,十字軍七次東征似乎未能成就甚麼,然而考查歐洲的內部,這次戰爭卻與歐洲有極大的關係,因為當時的西方藉著這次和東方的交通,在智識、文學、商業各方面因此得著增長,教皇的權力和教會的勢力也因此更大起來了。從此以後,西方的人也繼續多有與東方和亞洲人交往,商人和傳道人東去者日多。當時中國唐朝就有西方而來的基督教,所謂的景教,就是由西方經陸路來中國。

教皇勢力增大—貴格利第七世(Gregory VII)



    貴格利第七世是由公元1073年至公元1085作羅馬天主教的教皇。起初他是一個修道士,自從受了克呂尼修道院的感化後,就立志要改良教會。根據他的意思,改良教會之前必須提高教皇的權柄,使他可以完全統治世界,皇帝也該服從他的命令,若不是這樣,就不能達到改良的目的。

    貴格利說:「羅馬城的主教,不但現在沒有過錯,就是將來,也不會有過錯的地方。」他登位以後,頒布四個條例:

.  只有主教長有選舉之權力,別人不得參加(主教長約有七十人)
.  禁止神父娶妻。
.  禁止教會內買賣權位。
.  禁止國家派主教做大官。

    這時正當是享利第四世(Henry IV)做皇帝。他不承認第四條的規定,便令教皇退位。貴格利不服,反而逼皇帝退位,叫他與教會脫離關係,並且禁止人民服從他。

    人民因為懼怕教皇,所以和皇帝斷絕來往。享利無法,便在冬天時跑到義大利國。貴格利那時暫時住堪諾撒(Canossa)城。享利粗衣赤腳跑到他的門前,求他寬恕;過了三天,貴格利赦免了他,雖然和好,但是彼此的積恨仍深。

    後來貴格利在羅馬城受到享利的攻擊,被趕到南邊;他臨終時有話說:「我所愛的是公義,恨的是不義,所以我死在外地。」後來死在那裏。

    後來享利的兒子與享利為敵,享利不幸也像貴勾利一樣憂鬱而死。享利死後,教皇的權力更加大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