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3月25日 星期一

鍾馬田探索清教徒的歷史


鍾馬田既秉承清教徒的傳統,就賦有清教徒普遍共有的美德——喜愛上帝的話語,從聖經裏尋求真理和知識。除此之外,鍾馬田還勤讀上帝大用的器皿的傳記或日記。鍾馬田通常在早上讀聖經,晚上轉讀一些傳記。他作見證說:“早在一九二八年,我偶然撿起愛德華滋(Jonathan Edwards)的傳記。我已往沒有聽過愛德華滋的名字,一翻閱他的日記,就心裏覺得羞愧。我一直以爲自己知識淵博,於是目空一切,豈知我的知識是虛妄的和淺薄的,對於一個受到皮毛頭腦知識的毒害的人的補救良方,就是讀一些屬靈人物傳記。主日晚上我往往會讀屬靈人的傳記。對傳道人來說,主日是十分危險的一天,尤其如果在主日站講臺,講完後容易自鳴得意,會覺得自己的講章很不錯,證道有力。但是,當你翻讀一些屬靈人的傳記時,你會回到現實裏,看出自己的缺欠,甚至懷疑自己究竟有沒有真正在釋放上帝的資訊。”

一九五○年至一九七八年,鍾馬田開始每年在威斯敏斯特教堂講解清教徒的歷史,後來這些講章被編入《清教徒》(The Puritans)一書中,《清教徒》記載了歷代一些具代表性的清教徒的歷史事實,整本書可以說是清教徒傳記的文集。在《清教徒》一書中,鍾馬田個人給與愛德華滋最高的屬靈評價,鍾馬田指出,在愛德華滋身上,聖靈的作工比起在任何其他清教徒身上的更加明顯。

鍾馬田在一九七六年的清教徒年會上說:“愛德華滋給我的影響太深了。我認爲,他作工的果效,比起但以理·羅蘭斯(Daniel Rowland)和懷特腓(George Whitefield)所作的都更大,也許我說的不夠高明,但我要這樣比喻一下:清教徒們就如亞爾卑斯山脈(Alps),馬丁路德(Martin Luther)和加爾文(John Calvin),就好比那喜馬拉雅山脈;(Himalayas),而愛德華滋就如珠穆朗瑪峰(Mount Everest)!對我個人來說,愛德華滋最像使徒保羅。

鍾馬田作爲韋爾斯人,當然重視韋爾斯的教會歷史。他讀小學時就受到歷史教師寶威爾(SM 1MPowell)的影響,而酷愛歷史科。當鍾馬田十四歲的時候—— 一九一三年,寶威爾就送一本夏利斯(Howell Harris)的小傳給鍾馬田閱讀。六十年後—— 一九七三年,那時鐘馬田已七十四歲,他在清教徒的年會上,所講的題目,就是夏利斯與復興。

鍾馬田很智慧地挑選這一年,講述夏利斯的生平。因爲一九七三年正是夏利斯逝世二百周年紀念。

鍾馬田以一七七三年夏利斯臨終前的話來抒發自己的心聲,因爲鍾馬田自知他在地上剩下的年日也已無多。

夏利斯如何面對快要走完世上路程的光景呢?夏利斯這麽說:
“我的靈就像待在門外,等候呼召入內。我不可能要求什麽,只願意回家,又只願他不再遲延,快快呼召我回家。哦,主阿你爲我流血,以至於死,現今又活著,求你快來,領我歸家。至於歸程如何,我只有交托在你手中,願你眷顧我。我現今是屬你的,也是永遠屬你的。”

上帝恩待鍾馬田,留給他一些年日去整理他一些講稿,把這些講章印成書籍出版。他的書籍供應了千千萬萬的人,遠遠超過了他在威斯敏斯特講臺上所能達到的果效。

鍾馬田五十年代曾成立了‘真理的旗幟出版社基金’(The Banner of Truth Trust)。到了七十年代,在鍾馬田的積極推動下,同工們開始整理鍾馬田的羅馬書注釋和以弗所書注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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